天魔神符又开始痛苦地挣扎起来,暗黑光芒与神龙本源之光相互交织,碰撞出一道道耀眼的火花,战场再次陷入一片混乱。但在这混乱之中,王新和天魔神符的眼神却紧紧对视,仿佛在进行一场无声的较量。王新心想:“想威胁我?没门儿,我才不会被你这小把戏吓到,我要彻底制服你。”天魔神符则在心中怒吼:“可恶的人类,等我挣脱了,定要你求生不得,求死不能。”
天帝高坐于凌霄宝殿的宝座之上,面容威严如霜,眼神中透着令人胆寒的冷意。九女儿在殿下娓娓道来事情经过,每一个字都清晰地传入众人耳中,可天帝的脸色却愈发阴沉。
当听到九女儿夸赞兽神王新英勇,又提及星月神的作用时,天帝心中的怒火“噌”地一下就冒了起来。他那隐藏在袖中的手微微握紧,指甲几乎要嵌入掌心。
在他看来,曾经的兽神无礼至极,在人族位面带头反对天帝的决定:将人族位面用来对抗天魔神和阴魔神。还引来神龙和凤凰在那里镇压大阵下的空间裂缝,并且在那里重新凝聚魂体,再有万年时间岂不是要恢复神兽肉身。
王新不过是个卑微的小兽神,沾上兽神的没有好神仙,何德何能被自己的女儿如此夸赞,还妄图得到封赏?
“哼,英勇?”天帝的声音低沉而冰冷,如同冬日里最凛冽的寒风,瞬间让整个大殿的温度都降了几分,“一个小小兽神,不知天高地厚,竟敢涉足如此危险之事,他可知这可能给天庭带来灭顶之灾?”
九女儿急忙辩解:“父帝,王新他并无恶意,而且在面对天魔神符时,他一直勇往直前,若不是他,孩儿恐怕……”
“够了!”天帝猛地一拍扶手,震得整个宝座都微微颤抖,“他这般鲁莽行事,若引发天魔神符更大的祸端,谁能承担?他一个小小兽神,本就应守好自己的本分,在人族位面上安分守己,却肆意妄为,引得人族位面巨变,如此危险之人,还与你走得如此之近,成何体统!”
天帝的目光如刀般扫过殿下众人,最后落在九女儿身上,眼神中带着一丝警告:“你是天帝之女,身份尊贵,莫要再与这等不知轻重的家伙纠缠。至于封赏,休要再提,他能逃过此次惩罚,已是万幸。星月神速速请来张天师,去带走天魔神符,镇压在诛仙台下!”
说罢,天帝长袖一挥,转身离去,留下九女儿在原地,眼中满是委屈和不甘,而周围的神仙们都噤若寒蝉,不敢多言。
星月神去请来张天师,一同前去花园带走天魔神符,结果到了花园看到混沌之气已经将花园恢复得差不多了,天魔神符了无踪影。找到王新时已经是在花园的另一端正在恢复神魂,看到其神魂半透明,就知道被天魔神符伤得厉害,哪里知道是王新带走天魔神符累得。
“小友,怎么到此打坐?”
王新一听是星月神,连忙起身,“星月神,之前多有得罪,刚才封印时多亏大神了,否则小神我就魂飞魄散了。我伤得太重,不敢离神符太近,只能远离恢复神魂。”
星月神得到王新夸奖还挺享受,之前王新对他太过无礼。连忙介绍旁边的张天师,“这是你们道教在天庭的张天师,此次前来带走神符。”
王新一听顿时来了精神,“天师在上,弟子仙霞派清守有礼了。”说完就要跪拜行弟子之礼。张天师托起这位道家弟子,“无须多礼,你既有兽神神职,就不必如此,好好修炼,长我道家的志气,我们不多打扰了,去查找神符下落。”走时神魂传音王新“在天庭不要提兽神,与天帝有隙。”
说完张天师和星月神一起离开。王新这才明白,原来兽神在天庭不能提,可惜自己已经报了兽神家门,看来天帝要敲打敲打他了。
张天师作法搜寻天魔神符一无所获,只能是上报天庭,旁边一片哗然。当守卫天兵被询问时,也没发现天魔神符哪一刻失踪的,那东西他们也不敢靠近,之前有靠近的被感染了,都被净化消失了。
天庭拉响警报,声如洪钟大吕般响彻云霄,众仙云集于凌霄宝殿,神色凝重,气氛压抑得如同暴风雨来临前的死寂。
天帝高坐于宝座之上,眉头紧锁,眼中闪烁着威严与愤怒交织的光芒。他的声音如滚滚天雷,在大殿中回荡:“天魔神符乃天庭重宝,关乎仙魔两界之平衡,如今失踪,定要彻查!”
太白金星手持拂尘,上前一步,躬身说道:“陛下,此符失踪,恐生大乱。臣以为当速派天兵天将,四处搜寻,同时彻查天庭上下,看是否有内奸作祟。”
托塔李天王立刻领命:“陛下,臣愿率天兵,前往仙魔各界搜寻。那王新此前与天魔神符有所牵扯,臣定将其捉拿归案,问个明白。”说罢,他大手一挥,就要带着巨量天兵天将,如乌云般朝着王新最后出现的方向疾驰而去。却不提防张天师出言制止,“我这个弟子,刚登神级,魂体上了天庭,如何能够降伏天魔神符,就是星月神这样的战将,也是要费一些力气的。”
此话一出,托塔李天王也感觉尴尬,天帝摆摆手“张天师言之有理,速去搜索,不要浪费时间在小小兽神身上。”
而在另一边,嫦娥仙子面露担忧之色,轻声对身旁的玉兔说道:“这天魔神符失踪,怕是要掀起一场腥风血雨,希望不要连累太多无辜之人。”玉兔在她怀里瑟瑟发抖,似乎也感受到了这紧张的氛围。
二郎神杨戬则目光如电,他站在南天门外,望着远方,心中暗自思忖:“这天魔神符失踪,定有蹊跷,王新或许只是个棋子,背后定有更强大的势力在操纵。我得仔细探查,不能让天庭陷入危机。”说罢,他带着哮天犬,化作一道流光,消失在天际。
此时的天庭,就像一台高速运转的战争机器,各方神仙都为了找回天魔神符而行动起来,一场席卷仙魔两道的风暴即将拉开帷幕。
而兽神王新得知天帝厌恶兽神之后,先是一愣,随后一股愤懑之情在心中如火山般喷发。他站在那充满生机的领地中,周围的花草似乎都感受到了他的愤怒,微微颤抖着。
“哼!天帝老儿,竟如此不公!”王新紧握着拳头,骨节泛白,眼中闪烁着倔强与不甘的光芒。他本就不是逆来顺受之人,这次为了守护天庭,与天魔神符对抗,几乎耗尽心力,没想到天帝不仅不封赏,反而对兽神充满了偏见。
“我王新行得正坐得端,我所做的一切是为了天庭,又何曾有过一丝一毫的私心?难道就因为我是兽神,就活该被歧视?”他仰天怒吼,声音在山谷间回荡,惊起一群飞鸟。他想起与天魔神符对抗时的凶险,每一个瞬间都可能是他的死期,可他从未退缩,只因心中有对正义的坚持,还有对九公主的那份守护之情。
“既然天帝如此待我,我又何必再遵循这天庭的规矩。”王新眼中闪过一丝决绝,那决绝犹如寒夜中最冷冽的星光,璀璨而又冰冷。他的双拳紧握,青筋暴突,仿佛要把所有的愤怒和委屈都凝聚在这紧握的拳头上。每一道青筋都像是一条愤怒的小蛇,在他的肌肤下蜿蜒游走,彰显着他内心的不平。
他决定离开天庭,这个曾经他为之奋斗、为之守护的地方,如今却让他感到无比的寒心。他转身走向自己那狭小而简陋的居所,每一步都带着沉重的决绝。居所内的一切都显得那么熟悉而又陌生,那些陪伴他多年的物件,此刻仿佛都在无声地挽留,但他知道,他已无法回头。
他开始收拾行囊,动作迅速而又杂乱。他把那件曾经在战斗中被划破的战甲胡乱地塞进包袱,战甲上残留的血迹和魔力波动,是他一次次战斗的证明。还有那把略显破旧的宝剑,剑柄上的花纹已经有些磨损,但在他眼中,这是他一路走来的伙伴。他把这些东西一股脑地塞进包袱,每一个动作都带着对天庭的失望。
收拾好行囊后,他缓缓走出居所。外面的风呼啸而过,像是在为他送行,又像是在为天庭的不公而悲鸣。他站在悬崖边,最后看了一眼天庭的方向。天庭那金碧辉煌的宫殿在阳光的照耀下依然闪耀,但在他眼中,那光芒却如此刺眼。他看到了曾经和同伴们一起训练的校场,如今那里依旧有年轻的神仙在挥洒汗水,却再也没有他的身影;他看到了自己曾经守护过的花园,那些盛开的花朵依然娇艳,可他知道,这一切都与他无关了。
心中默默发誓:“终有一天,我会让你们知道我的价值,兽神不是任人欺凌的弱者。”他的声音低沉而有力,每一个字都像是从灵魂深处发出的怒吼。这誓言在风中飘荡,向着天庭的方向传去,仿佛是对天帝的宣战。
说完,他头也不回地踏上了未知的征程。他的身影在风中显得那么孤独而又坚定,每一步都扬起一阵尘土,像是他与天庭最后的羁绊。风越来越大,吹散了他在这里留下的最后一丝气息,也吹散了他和天庭之间的所有过往。他的身影渐渐消失在远方,只留下一片空旷和寂静,仿佛他从未在这里出现过一样。
天帝听闻兽神王新离开天庭,先是一阵惊愕,随后眉头紧皱,眼中闪过一丝复杂的神色。他端坐在凌霄宝殿的宝座上,沉默良久,整个大殿的气氛仿佛都凝固了。
“哼,这个不知天高地厚的家伙,走便走了,莫要再给天庭惹事。”天帝表面上满是不屑,但内心深处却隐隐有一丝不安。他深知王新在与天魔神符对抗中的表现,那是不容小觑的力量。“一个小小兽神,能翻出多大的浪?”他试图自我安慰,可脑海中却不由自主地浮现出王新那倔强而无畏的眼神。
他开始担心王新离开后会与天庭为敌,若被魔界利用,后果不堪设想,之前的兽神让他和天庭大伤脑筋,现在又来了一个神级的小兽神,搅得人族位面翻天覆地,好好的天魔、阴魔试炼场没有了,不过好在位面还在变化,潜入的天魔神和阴魔神暂时被困住了,有时间另建立一处试炼场。
天帝的骄傲不允许他收回成命,更不会承认自己对王新的不公。“加强天庭戒备,密切关注那兽神的动向,若有不轨,定不轻饶!”天帝向天兵天将下达命令,声音威严,可语气中却藏着一丝难以察觉的担忧。
在之后的日子里,天帝时常会在处理政务时分神,脑海中不断思索着王新离开可能带来的影响,之前的兽神,现在的兽神……一种无形的压力开始在他心头蔓延。
天帝端坐在金碧辉煌的御座之上,身姿看似威严如初,可那微微抖动的手指却泄露了他内心的一丝慌乱。他的眉头仿若两道黑色的闪电,紧紧地纠缠在一起,深邃的眼眸中,兽神带给他的恐惧如同汹涌的潮水般一波一波地冲击着他已经冰冷的理智。
王新的离去让他想到了当初兽神的离去,他的心就像是被一只无形的大手狠狠揪住,每一次跳动都伴随着刺痛。“兽神啊,你若被魔界利用,那将是天庭永无宁日的开端。”他在心中暗自呢喃,声音仿佛被恐惧哽在喉咙,苦涩而沉重。脑海中不断浮现出兽神肆虐时的惨烈画面,那是如同世界末日般的景象,鲜血染红了云朵,惨叫划破了长空,天庭的光辉在兽神的冲击下摇摇欲坠,人族位面更是生灵涂炭。而如今,这个神级的小兽神就像一颗更为致命的毒瘤,以一种更疯狂的姿态搅弄风云,将好不容易恢复些许生机的人族位面再次拖入深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