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邵渊的意思时恪懂,他想帮他打掩护。

可已经有了季佳恩这个烟雾弹,分散时家的注意力,就不用再多一个邵渊。

人越多,关系越乱,越会让人心生怀疑。

更何况他一点都不想陆岁岁站在别的男人身边。就是自己窝囊死,也不会把陆岁岁推给别的男人。

哪怕这个男人是他好朋友都不行。

谁知道他这个好朋友会不会假戏真做,因戏生情,最后反水背刺他一刀?

不是他不信任邵渊,是时恪不信任人性。

邵渊这人,你越搭理他他越来劲。

时恪撇开视线,连看都不想看他。

别以为他看不出来邵渊眼底燃烧的熊熊八卦之火。

陆岁岁喝了一口饮料,意味深长地对时恪说,“你朋友脑回路挺清奇的。”

时恪莞尔,“嗯,小时候脑袋被驴踢过。”

邵渊扯了扯嘴角,干笑:“呵呵。”

这俩人真是王八看绿豆——对眼了。

一个个嘴都跟泡过耗子药似的,有毒。

陆岁岁跟邵渊不熟,见他站这也没有要走的意思,好像还想听她跟时恪聊天。

但她好像也没什么要跟时恪说的,所以她看了眼时间,“时间不早了,我先回。”

时恪心里一百个舍不得,却还是点了点头,“路上小心,到了给我发信息。”

陆岁岁转身提着裙摆走向已经等在宴会厅门口的鹤楼和苏昭。

鹤楼转身前,朝着时恪的方向看了眼,压低声音对陆岁岁说:“你们俩这算不算在时家那群豺狼眼皮子底下暗度陈仓?”

陆岁岁耸耸肩,“怎么不算呢?”

“他们只会嫉妒时恪,刚回国就能跟陆家搭上关系,根本不会往他俩有一腿这一层上想。”苏昭一脸淡定的说着大实话。

毕竟俩人一个不受宠被流放到国外多年的私生子,一个是陆家的眼珠子,两人一个地下一个天上,任谁也不会想到俩人亲密到躺在一张床上盖着一张被子睡觉。

就算时恪现在回来了,也不过是因为时家偌大家业没有人继承,老爷子让他回来当给时代集团赚钱的工具人罢了,能有几分真感情。

苏昭看着陆岁岁那张娇艳的脸蛋儿,咂了咂舌,“在咱们眼里,陆岁岁是个娇软美人儿,可在别人眼里,陆家备受宠爱的小公主就是一摇钱树!”

鹤楼也笑,“拥有美人儿是人间理想,拥有摇钱树白富美人儿是人间妄想。”

苏昭眉梢轻挑,“理想和妄想还是有区别的。”

陆岁岁怨念的看了苏昭一眼,“姐妹,你俩是绑定了什么大实话系统吗?”

鹤楼和苏昭对视一眼,笑的前仰后合,没有半点名媛淑女的形象。

而在她们身后的宴会厅里,夏敏突然拿着麦克风开口。

“感谢大家抽时间来参加今晚的宴会,今天这场宴会的主要目的除了要给时恪接风,还有一件喜事要向大家宣布。”

夏敏坐在轮椅上,面上带着浅浅的微笑,可那笑意却不达眼底。

目光在宴会宾客身上扫了一圈,最终停在时恪脸上。

她枯瘦的手握着话筒,另一只手反手握住了站在她侧后方的年轻女人的手。

梁姿有张娃娃脸,不难看,却稍显稚气。尤其在一众气质优雅的贵妇名媛中间,稍稍有些小家子气。

尤其是她那身性感的抹胸晚礼服,让她看上去像个偷穿大人衣服的小孩。

似乎是有些不好意思,梁姿垂着眼,不敢看人。

夏敏似乎对身后的年轻女人很满意,一直拉着她的手不松开,“今年年底,时恪将会迎娶梁氏集团的千金梁姿小姐,与梁姿小姐走进婚姻的殿堂,所以今晚,也算是他们俩的订婚宴。”

“时恪,你过来。”夏敏就怕时恪装听不见,所以才用了麦克风。

可她不知道,她说的这些话,不仅宴会厅内的所有宾客都听见了,连刚走到门口的陆岁岁跟鹤楼和苏昭都听见了。

鹤楼和苏昭对视一眼,俩人异口同声问:“什么玩意儿?”

时恪年底要结婚?

跟谁?

察觉到两道探究的视线落在自己身上,陆岁岁一脸无所谓的耸耸肩,“看我干嘛?我可没收到通知,说我年底还要做新娘。”

姐妹的床搭子要结婚,新娘却不是自己姐妹。

这他妈还能忍?

“妈的。”鹤楼骂了句脏的,撸了撸胳膊上根本不存在的袖子就要往回冲。

那架势看着像是要薅光时恪的头发,送他一顶渣男帽子。

苏昭眼疾手快,拦腰抱住她,把人一把扔进车里。

鹤楼被苏昭扔在后座上,摔了个四脚朝天。她还没反应过来,陆岁岁和苏昭就坐了进来,然后关车门,车子缓缓驶离樽宴停车场。

“你们俩拦着我干嘛?”鹤楼本着在那儿摔倒就在那儿躺下的摆烂原则,趴在后座上,愤愤地瞪着陆岁岁和苏昭。

陆岁岁见她嘴里吃了几根头发,还拿了张纸巾把她被口水浸湿的头发勾了出来。

“听说时家那位身残志坚的夫人一手促成了时代集团和梁氏集团的合作。”陆岁岁一点都不担心还在宴会厅里的时恪会迫于时家施压妥协失身,耐心给鹤楼解释:“时家应该是怕梁氏中途退出,前期投进去的钱全部赔进去,所以想出联姻这个法子捆绑利益。”

苏昭也说:“咱们这个圈子,合作的时候两家联姻,合作结束就离婚的也不是没有,你别大惊小怪的。”

鹤楼啐了一口,“够恶心的。”

陆岁岁扶她起来,“而且时恪未必会答应。”

就时恪那个狗脾气,时家已经没有人能威胁到他了。

时家这样逼迫他,只会激怒他。

如陆岁岁所想,时恪确实没答应。

不仅没答应,听见夏敏叫他,他连动都没动一下。

就站在刚刚跟陆岁岁交谈的地方,目光玩味的看着坐在轮椅上的夏敏和站在她身后一脸羞赧的梁什么,像在看俩小丑。

在陆岁岁离开后,邵渊也收敛了玩笑神色,人模狗样的往那一站,妥妥的一斯文败类。

听见夏敏的话,邵渊曲肘碰了碰时恪的手臂,看热闹不嫌事儿大,“还有这出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