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时,傻柱的目光已经投向了许大茂。看到正拿着工具包准备出门的许大茂,他打了个招呼:
“你忙什么呢?”
秦淮茹则显得娇羞可爱,低头轻声回答,随后迅速抽回了自己的手。不明所以的人还以为她是初次体验爱情的羞涩少女,实际上,她就像一辆行驶中的巴士。看着令人恶心的秦淮茹,许大茂尴尬地对傻柱点了点头,应道:
“嗯!”
说了声后,为了不让自己呕吐,他迅速加快步伐,生怕自己控制不住情绪。傻柱看着许大茂的背影,只是一笑,然后拍拍秦淮茹,露出猥琐的笑容说道:
“去干活吧,我得准备工人们的晚餐了!”
秦淮茹微微一笑,转身走向了车间。
就在傻柱刚踏入食堂之际,秦淮茹绷紧的心弦终于得以松弛。她如同一只受惊的小鹿,摇晃着坐到了椅子上,大口喘息着,汗水顺着发际滴落,连头顶都仿佛升起了丝丝热气。她试图站起,却因体力消耗过度而显得虚弱无力。回想刚才的惊险一刻,若是没有许大茂早有预谋,后果不堪设想。
就这样,秦淮茹静静地坐着,大约过了十分钟,她的身体渐渐恢复了平静。当然,她还要为孩子带回肉、白面馒头和米饭作为晚餐。
夜幕降临,秦淮茹前所未有地与傻柱一同准备回家。傻柱一时冲动,将躺在医院的大妈的事抛诸脑后。警署审讯室里,易中海被关押已经将近一周,他始终保持着沉默。刑侦队长邢凤才手中拿着易中海的档案,脸上露出一丝嘲讽的笑容。
“易中海,你以为不说出任何东西我们就束手无策了吗?”邢凤才说道,“真是可笑至极!”
“这是痴心妄想!”邢凤才继续说道,“我可以明确告诉你,不论你是否开口,我们的证据都已经收集完备。只要证据充足,就能对你进行定罪。”
易中海的面容依旧平静,作为大院里的长者,他见多识广,并且与街道办的许多人有所交集,否则无法在大院内一手遮天。虽然非官方人员,但他处理事务的风格稳重。面对邢凤才的威胁,易中海冷静地回答:
“别在这儿吓唬我,无缘无故地扣押我,你知道这意味着什么吗?”
邢凤才拍桌回应:
“别在这儿吓唬我,没有确凿的证据,你以为我们会放你自由吗?在大院里横行霸道,侵占他人的财物,如果没有足够的证据,我们不会对你采取行动。之所以不让你离开,是因为另一个案件!”
易中海表现出浓厚的兴趣:
“哦?那么,请告诉我,除了这个,我还犯了什么罪?”邢凤才拿起一份卷宗,在手中翻阅着,说道:“贾东旭!”
易中海眼中闪过一丝慌乱,但很快就恢复了镇定。邢凤才接着说道:
“这个人你认识吧?五年前在车间中丧生,我想这个对你来说并不陌生。”易中海回答:
“但他是我的徒弟,一定知道详情!”邢凤才转向易中海:
“警官,有什么需要我解释的地方吗?”易中海则提出:
“根据我们最近搜集的信息,当年的案件似乎存在很多疑点!因此,我想了解当时的状况,希望你能配合调查!”
\"这么多年过去了,我哪能记得那么清晰?\" \"不清楚!\"
看到易中海并不配合,邢凤才也无需再多言,直接站起,向手下示意。手下领会意图,立刻准备带易中海离开。
正当易中海准备离开之际,邢凤才补充了一句:“对了,忘了告诉你,你妻子现在在医院里,若想脱身,可得好好配合我们的调查!否则,可能连见上一面的机会都没有!”话语中透着威胁与警告。
易中海听到消息,顿时神色慌张,可邢凤才已转身离去。即便易中海奋力挣扎,但这一切都已经无力回天。
这个时代虽然法律严谨,但除非有确凿证据,否则不会轻易长期羁押疑犯。眼下,警署正在整理证据链,一旦事情尘埃落定,便是易中海的终结时刻。
另一边,大院里,许大茂正忙于烹饪,而丁秋楠则沉浸在五禽戏的修炼中,全神贯注。对她来说,这套古老 的益处不言而喻。
随着对《黄帝内经》的深入学习,丁秋楠愈发着迷于其中记载的奥秘。初时晦涩难懂的文字,渐渐让她意识到,这本书不仅是一本医书,更像是传授为人处世之道的宝典。书中那些玄妙的概念,彻底颠覆了她的世界观,仿佛科学与之相悖,却又实实在在存在过。
丁秋楠此刻几乎陷入了狂热的状态。许大茂看着如此投入的丁秋楠,笑道:“你这么努力干嘛?”
“这东西需要慢慢来,不能急躁!”丁秋楠嘟囔着,思考片刻后说道:
“嗯,明白了。”
接着,许大茂提出了一个问题:“对了,我有个问题想问你,你能回答吗?”他好奇地看着丁秋楠。
“什么问题?”丁秋楠问。
许大茂道:“你的医术那么高超,却不选择当医生,反而去做维修工作,难道是因为医生这个职业太累了?”
丁秋楠稍微沉默了一下,回答:“确实有这个原因。”
实际上,对许大茂而言,这一切都归咎于最近开启了系统。再说,他现在无论做什么,都只是一种消磨时间的方式,一个简单的职业罢了。
正当这对夫妇在屋内商量的时候,外面突然传来了喧嚣的声音。
\"夫人,您怎么了?\"娄晓娥关切地问道。聋老太太摇摇头,说:\"没事,没事...\"
随后,娄晓娥扶着聋老太太穿过中庭,走向后院。在窗户旁,丁秋楠好奇地喊道:\"东升,东升!\"
\"那位老太太回来了...\"许大茂立刻产生了兴趣,问:\"哦?哪里不对劲吗?\"
接着,他也伸出头去看聋老太太。此时,聋老太太的身体似乎更加佝偻了,精神也显得萎靡不振。
这位聋老太太现在就像是一棵即将枯萎的老树,在十天内必定会离开这个世界。看来她在外面遭受了极大的心理创伤,否则不会变成这样!
此外,这位老妇人正是崔大可案件背后的真正罪魁祸首!她之所以能被释放,多半是因为年龄的原因。毕竟监狱不希望为她收尸。这就叫什么?这就叫自作孽不可活!
尽管许大茂没有亲手杀了这个老太婆,但她间接因他而死。她一生都在算计,结果易中海被捕,生死未卜。根据傻柱的意思,易中海可能有难言之隐,再次出现的可能性不大。一位大妈只能靠傻柱苟且偷生,然而傻柱也被她离间了。
第八章 易中海被提审,坏消息传来!
总的来说,这个老太婆就是咎由自取!许大茂微笑着看着丁秋楠,说:\"还是别插手这些乱七八糟的事情!\" \"和我们有什么关系呢?\"
\"还有,这个老太太绝不是什么好人!\" \"而且还是一个孤独的老人!\"
丁秋楠收回目光,整理桌面准备用餐。与此同时,聋老太太似乎已经预感到自己的命运,突然挣脱了娄晓娥...
第九章 聪老太太故意惹事
\"夫人,您这是怎么了?您要去哪里?\"
在这个大家庭里,只有娄晓娥还在照顾这个垂死的老妇人。实际上,娄晓娥之所以这么做,只是因为她们两人住在同一座院落里,低头不见抬头见。当然,娄晓娥很好奇,警察为什么要带走一个年迈体衰的老妇人。然而让她失望的是,从她见到她以来,这位老妇人一句话也不说,只是不停地叹息。
\"晓娥,你别管!\"聋老太太这时似乎精神焕发了许多,“我活到现在,无论是什么身份,那都是大院里的长辈。”
娄晓娥尴尬地笑了笑,本想反驳,但聪明人一眼就能看出这老妇人即将油尽灯枯。“是的,你说得对!”随即准备接近聋老太太,“咱们回家休息吧!”
聋老太太回答道:。
\"不行,我知道我的日子已经不多了,既然这样,那就不能再让许大茂这小子过得安稳了!他是我们大院的破坏者!\"
\"如果不是因为他,我也不可能进了养老院,老伴也不可能……”
\"而且,我也不可能走到如今这步,甚至连五保户的身份也被取消了,如果不是年纪大了,我还得面临牢狱之灾!”
因为这死老太婆的胡闹,大院的居民们都纷纷探出了头,想要了解事情的 。
大家都明白,这位孤独的老人平时虽低调,大院里的事她从不插手,但绝对不是个善良之人。当然,人们都非常好奇,她为什么会受到警察的逮捕?为什么会被取消五保户资格,并且面临牢狱之灾?傻柱和秦淮茹也走了出来。
自从被许大茂离间之后,傻柱就一直不愿意理会这死老太婆。秦淮茹更是毫不掩饰地希望老太太早点离开,为大院带来安宁。他们俩只是站在自家门口,看着老太太的表演。
贾张氏和孩子们因为秦淮茹带来的美食正忙于享用,外面的事情他们完全不关心。其他人都纷纷出门,想看看究竟发生了什么。
此时,丁秋楠难以置信地看着明显针对自己的老太太,“东升,这个人是怎么回事?”“怎么好像在针对你?”
许大茂回答道:“没事,我自己处理,你不用出来!”“在家里该做什么就做什么!”“对了,我在锅里蒸馒头,记得15分钟后把它们拿走!”
丁秋楠认真地点了点头,“明白了!”
但她还是开始担心许大茂的安全,毕竟外面的人可都不是什么善茬。
再来说,在许大茂准备出门时,聋老太太大声叫骂:“许大茂,你给我出来!”“如果你今天不出来,老娘就要砸了你们家的窗户!”“眼看就要过年了,反正我一个人,看看你们还能过什么年!”
易中海虽然进了养老院,大院的大爷制度也被废除了,但作为一个政治迷,刘海中早已以破格的方式成为大院的“大爷”。而阎埠贵作为大院的三大爷,实际上更多的是为了奖金。既然奖金没了,自然就没有了继续当下去的动力。所以大院里出了什么事,阎埠贵都尽量避免成为焦点。特别是涉及到许大茂的问题上!
考虑到自己以前所做的一些不光彩的事情,又怎么好意思面对对方呢?
易中海的不幸遭遇让阎埠贵这位老谋深算的家伙深刻领悟到,惹恼许大茂绝非明智之举。一旦招惹,恐怕不会有好果子吃。
刘海忠,肚皮圆润,踱步来到聋老太太的身边,以正直的姿态,装模作样地操持公事腔调问道:“聋老太太,发生什么事?是否有人欺侮您?”“胡说八道可以理解,但绝对不能欺负老人!”“简直荒谬至极!”
聋老太太仅扫了刘海忠一眼,便发出了一声冷哼。
外界或许对此一无所知,但对于这位死老太婆而言,一切尽在掌握之中。她企图借此事提升威望,进而重新掌管大院的权力,在家里也拥有发言权。
由于大爷制度的废除,刘海忠在家中地位一落千丈。老大一年只回家一次,也就是过年那日与孩子共度一顿饭。其余两人虽未婚,却在家中表现得阴阳怪气。若再无能展现出 一方的能力,他的家庭主宰地位恐将不保。尽管这位死老太婆并不善良,但她的内心却是通透的。
正巧,这也给了刘海忠一个机会,让他得以利用自己的手来打压许大茂,甚至有望驱逐许大茂。死老太婆开口道:“怎么了?大爷如果不是被许大茂挑唆,怎么会入狱?”“如果不是他的挑唆,傻柱怎么开始不理我了?”作为许大茂的忠实追随者,傻柱当即表达了不满:“太太,您这话是什么意思?”“什么意思,难道是许大茂在挑拨?”“大爷那是没事找事,和许大茂有什么关联?”“还有我们俩,您一直说要为我找个合适的人,阻止我和淮茹在一起,您难道认为我和淮茹在一起有问题吗?”秦淮茹也站出来附和:“就是,我和傻柱两情相悦,哪里碍着您的事了?”“我为什么就不能和傻柱在一起?”“我是一个寡妇,而傻柱也只是单身汉而已。”聋老太太听闻此番争论,不禁气得颤抖。她恶狠狠地指着秦淮茹:“闭嘴,给我闭嘴!”“许大茂不是好人,你也不是个好东西!”刘海忠咳了一声,盯着傻柱怒斥:“傻柱,你对太太说话该当如何?”“在你眼里,还分什么长幼尊卑?”就在此刻,许大茂缓缓走出,随手关闭房门,不屑地看着正在义正言辞指责傻柱的刘海忠。
\"要我说,还是建业说的对,那些长幼尊卑的说法,不过是空谈罢了!\" \"自家的事儿处理清楚了再说三道四!\" \"作为长辈,应该公平公正地对待每一个子孙!\"
刘大忠一看,没想到自家的问题居然引来众人的指责,原本以为凭借自家大伯的身份在家族中稳住阵脚,提升自己的地位。结果却让事情变得尴尬无比!
但他依然保持着冷静:\"建业,这里跟你有什么关系?\"
只见建业和秦芳互相暧昧地对视一眼,然后转向刘大忠道:\"我只是说了句公道话!\"
接着,大院里的人开始起哄:\"你们说是不是这个道理?\"
\"对呀,建业自从来到我们大院,从来没有找过麻烦,但有人总是爱挑他的刺。\" \"你们说,这样的事到哪里说理去?\"
确实,建业来到大院三年间,对谁都客客气气的,简直就像一个老好人。从傻柱和建业的话里可以听出,建业似乎并没有做什么错事。然而,大院的人接连针对他的孩子,实在太过了。
被建业 后,大院的人纷纷加入起哄。\"是啊,虽然建业不是什么好人,但这回他说的对!\"
\"建业是个好孩子,邻里有难,他总是第一个伸出援手!\" \"这位老太太,你怎么总是针对老实人呢?\"
一句句话语,让刘大忠感到非常不爽。但这毕竟是众人的意见,他也无法左右,于是放弃了辩解。
甚至连一向与建业作对的傻柱,今天也站在了建业这边。他转向刘大忠说道:\"我的那位二伯,你还是休息一下吧!\"
\"建业虽然不是什么好东西,但总体上他讲的也没有错。\" \"还有你这位老太太,没事就爱针对建业干嘛?\" \"建业自从来到我们大院,做事一向低调。\" \"你也回去休息吧!\"
大院的人都在支持建业,这让刘大忠气得咬牙切齿。但他却没有解决的办法。这才是最让人头疼的事情!
刘大忠意味深长地看了眼大院里的聋老太太,仿佛在暗示着……
聋老太太因气愤而咳血。
刘大忠的眼神似乎在说,你这位老太太还是回家好好休息吧。
原本他是打算出来炫耀一番,向大院的人宣布自己依旧是这里的主人。可他没有想到,现在的这个大院已经不再需要所谓的主宰者。毕竟之前遭受过太多的不公。
无奈之下,刘大忠选择悄然离去,临走前他带着一丝同情地看着聋老太太,轻声道:\"唉,为了什么?\"
聋老太太以一种极其轻蔑的眼神送走了刘海忠,接着她对着许大茂大发雷霆:
\"你这个小鬼,难道你没发现老祖宗早就看透了你的心思?你以为老祖宗不知道你想做什么?就是想坐上这个大院的主人之位吧?\"对聋老太太来说,任何人的言论都无关紧要,因为此刻,她的矛头直指许大茂。许大茂目光平静地望着聋老太太,淡然说道:
\"是这样吗?\"
\"那你问一下大院里的人,我何时对大院里的人指手画脚?我何时对他们吆五喝六?\"随后,许大茂对着众人大声质问道:
\"有吗?\"
当然没有!
许大茂的为人处世得到了大家的一致认可。人们纷纷摇头,认为这位死老太婆纯粹是在冤枉许大茂。
聋老太太万万没想到,她在大院中的地位竟然如此之高。
跟在聋老太太身边的娄晓娥显得非常尴尬,许大茂一把将娄晓娥拉到身边,责问道:
\"娥子,你在做什么?\"
\"这……\"娄晓娥正要开口解释,许大茂却直接打断了她的话。
\"有什么好解释的?这与你有何干系?\"许大茂用鄙夷的目光看了聋老太太一眼,在他的心中,许大茂的地位几乎与自己的父亲等同。
毕竟,如果不是许大茂,自己不可能如此轻易地报复傻柱,并且计划利用秦淮茹的肚皮为自己的家族延续血脉。面对如此诱人的条件,秦淮茹怎么可能拒绝?
傻柱一个人加上自己,养活四个孩子必定吃力,但如果加上许大茂,情况就会完全不同。尤其如果真的有了许大茂的后裔,再瞒着傻柱,这两人岂不是会把孩子捧在手心,享受无比?稳赚不亏,对不对?
同时,这也不会妨碍他与其他男性随意交往。真是令人兴奋!
回到许大茂这边,他严肃地注视着聋老太太,说:
\"我不知道你为什么会跑到我家捣乱,但我必须告诉你,这一切都是你咎由自取的结果。\"
\"你明白原因吗?\"
此时的聩老太太已经开始跟随许大茂的思路前进。
许大茂继续说道:
\"在这大院里,你说你和谁有血缘关系?\"
\"动不动就自称大院的祖宗,我得问问你,合适吗?\"
\"你们说说,合适吗?\"
许大茂认真地向在场的所有人询问。阎埠贵躲在人群中,低声嘀咕:
\"我觉得东升说得很有道理,这老太太实在过分!\"
\"你看东升帮我解除了这么多困扰!\"
\"我和老伴过得多自在啊?\"这时,阎埠贵竟然把许大茂当成了善人。这种事大概也只有在大院里会发生。
三大妈杨瑞华也非常赞同阎埠贵的观点,接着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