艾利斯塔连忙掏出自己的魔法袋,打开束口,“止痛药水飞来!”
一瓶魔药从袋子里飞了出来,他将魔药瓶的塞子打开,扶着斯内普的肩膀,递到他嘴边,“西弗,喝下它。”
斯内普颤抖地张开了唇,将止痛药水一口饮下,这才渐渐地停止了抽搐。
“走,我扶你去床上躺着。”艾利斯塔扶着斯内普起身。
“我没事了。”斯内普强迫自己站稳了身体,抽出手来,“你现在该回去你的寝室休息,连续消失了两天会让你的同学怀疑。”
艾利斯塔摇了摇头,“不要紧。我可以晚点再回去,现在是我很不放心你。等你好点了我就离开。”
斯内普抬眸看了他一眼,抿了抿唇不再说话,径直往卧室里走去。
艾利斯塔跟随着斯内普,走进了卧室。
斯内普走到床边坐下,又躺了下去,残留的疼痛使他低低地倒吸了一口气。
艾利斯塔立即担心地询问:“是又开始痛了吗?西弗?要再补一剂止痛药水吗?”
他体验过那种疼痛的感觉,他知道那很不好受,没有止痛药水的滋味很是煎熬。
“不。止痛药水已经起效了,刚才只是余痛。”斯内普制止了他,“我要休息了,现在你可以回去了。”
艾利斯塔松了一口气,却在床边坐了下来。“你休息吧,我就待在这,等你睡着了我就离开。”
斯内普望着他,用眼神示意他离开,艾利斯塔却不为所动。
一阵僵持后,斯内普不太自在地撇过头,闭上了眼睛。
也许是因为钻心咒使他精疲力尽,斯内普很快就睡着了。
艾利斯塔在斯内普睡着后,离开了魔药办公室,回到了格兰芬多塔楼里。
他与李·乔丹他们打了个招呼,回到自己的床上,放下了帷幔,假装睡着了。
十分钟后,他施了幻身咒,离开了寝室,又回到魔药办公室来。
他还是放心不下西弗勒斯。果然还是守在旁边让人放心。
艾利斯塔重新坐在了床边,望着斯内普苍白平静的脸庞,回想起今天发生的事,感到一丝不爽。
不,是非常的不爽。
为了让伏地魔能够“杀死”哈利,又为了能够杀死伏地魔,他们绕绕弯弯了那么多事,斯内普总是要在伏地魔的眼皮底下服从对方,然后受伤。而他又必须做出与伏地魔交易,帮助伏地魔的举动……
真是让他感到火大。
难道哈利身上那片属于伏地魔的魂片就没有其他办法可以解决了吗?
不,一定还有别的办法。
既然他都来到这个世界了,一定是有可以改变的地方。
他得想想……仔细想想……
一声低低的痛吟声打断了他的思路。
艾利斯塔低头看去,斯内普正皱紧了眉头,额头又开始冒出细细的汗珠了。
“西弗?”艾利斯塔握住了斯内普攥紧的拳头,一脸担忧,“是又开始疼了吗?”
斯内普双眼紧闭,似乎没有听到他的话,只是呼吸越来越重,脸上出现了一丝痛苦的神情。
“西弗,醒醒。喝点止痛药水。”艾利斯塔拍了拍斯内普的手臂,拿起早已准备好在床头的止痛药水,递到他嘴边。
可斯内普依旧没有清醒过来,他的嘴唇抿得紧紧的,完全无法喝下魔药。
艾利斯塔看着痛苦的斯内普,又看了一眼魔药,很快下了个决定。
他拿起止痛药水倒入口中,苦涩的味道立即占据了他的整个口腔。可他无暇顾及这些,只是用拇指撑开斯内普那抿紧的薄唇,含着药水吻住了那双唇。
止痛药水通过那咬紧的牙关,过渡到另一个人的口中。
在药水都过渡好后,艾利斯塔刚想起身,斯内普突然抓住了他的后脑勺,用力地吻了起来,像是在本能地追逐更多的、能够让他疼痛减轻的魔药。
“唔……”艾利斯塔没有反抗,而配合他的吻,直到他几乎将他口中残留的魔药摄取而尽时,才松开了手。
艾利斯塔喘着气推开了一些距离,抬眸看去,正好与斯内普四目相对,他看到斯内普眼里闪过一抹难为情。
斯内普撇过了视线,轻咳了一声:“你怎么……不叫醒我?”
“我叫了,只是你看起来很痛苦,紧急之下就那么做了。”艾利斯塔毫不在意地说,只关心他的情况好不好,“西弗,现在你身上的疼痛减轻了吗?”
“我好多了。”斯内普说。
“真的吗?”艾利斯塔再次握住斯内普的左手,捏了一下他的手。
斯内普顿时身体颤抖了一下,皱起眉来。
“撒谎,你明明还是很痛。”艾利斯塔不满地说,“果然短时间喝多了魔药,药效变弱了。”
“我没事。”斯内普试着抽回自己的手,却在感到疼痛后,停下了动作。
艾利斯塔满是心疼地握起他的手,亲了亲他的手背,“这样会好受些吗?”
斯内普的眼神变了变。
“这样呢?”艾利斯塔吻了吻斯内普的手臂。
钻心咒余留的疼痛感和对方唇部传来的温暖感,双双刺激着斯内普的神经。那个丑陋的黑魔标记在他的亲吻下,变得滚烫起来。
“够、够了……”斯内普抓住了他的手,有气无力地说。
艾利斯塔注意到斯内普脸上的痛苦神情少了些,心道果然有效,更加卖力地亲吻斯内普。
他不顾斯内普抓着他的手,抬头亲了亲斯内普的额头,又亲了亲他的鼻子,最后轻吻了他的薄唇,问道:“这样疼痛会减轻点吗?”
“嗯……”斯内普的呼吸渐渐加重,他想要回吻对方,艾利斯塔的唇又往下移了。
“这里呢?”他用鼻尖蹭了蹭斯内普白皙的喉结,轻轻地亲吻了一下,继续往下移去。
艾利斯塔单手解开了斯内普的衣领,开始亲吻斯内普的锁骨,他的胸膛,亲吻着属于他的一切。
斯内普另一只手抓住了艾利斯塔的肩膀,双重的感受让他下意识地闭上了双眼。
一时之间,他不知道该说此刻是痛苦,还是愉悦,但疼痛感似乎真的消失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