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楚洋掂了掂自己的网兜。

沉甸甸的,还真有点分量,保守估计二十斤肯定有了。

这么鲜活的大响螺,四五千块钱稳当当的。

不过楚洋不打算拿来卖,拿来自己吃或者送人多好。

这玩意比海参还珍稀,海参想吃随时可以去买干的泡发,口感和营养都超过新鲜海参。

活响螺可就没那么好搞了,一旦出现在市面上,都是供不应求的。

当然也有干制的响螺片,但哪个味道口感,和新鲜的比起来就相差太大了。

除了响螺外,楚洋还顺便拣了五六个猫眼螺,两斤多的东风螺以及一些红螺。

红螺学名脉红螺,又有叫大海螺的,顾名思义,就是一种个头比较大的普通海螺。

红螺,这个便宜,新鲜的也就三四十,白灼蘸酱油就很鲜,可以尝尝

这是市面上最常见的食用海螺之一,味道微苦,后世有很多视频教程教大家海螺哪些地方不能吃,基本都是用的这种海螺当素材。

最经典的一个议题,就是‘海螺的肝脏能不能吃’,有人喜欢上升到病理学、解剖学的高度,试图以海藻毒素、寄生虫、神经分泌物等,阻止人们食用海螺肝脏。

也有的人喜欢‘现身说法’,对第一种观点嗤之以鼻,热衷于向观众表演“一口闷海螺”绝技。

当然楚洋觉得那是后世人们吃饱了饭没事干才会争论的话题,现在人可懒得去研究,觉得恶心、怕中毒就不吃,觉得吃了没事那就吃呗。

反正野生河豚都有人貌冒死去吃,一个海螺肝脏怕什么,又毒不死人。

他一直信奉的是放下劝人情节,尊重他人命运!

“差不多够了。”

楚洋收起钉耙,将网兜口扎好,往肩上一背,就准备回家了。

“阿洋你这就走了?”

赵金花惊讶地问道。

在她看来,有这么好的收成,哪能就这么走了呀。

一个小时,四五千块钱的鱼获,要是换成她,不把方圆几百米的海滩全部犁一遍,今晚就算回了家都睡不着。

“嗯,够吃就行,婶子你们慢慢拣吧,我就不凑热闹了。”

楚洋说着,大踏步离开。

望着他远去的背影,赵金花不禁摇摇头。

“太败家了!”

她哪能想的到,这儿的响螺一共就10个,都是宝箱刷新出来的。

楚洋再留在这,顶多也就捡点猫眼螺、东风螺、大海螺,他现在还真看不大上,有一盆够吃就行。

不过楚洋看不上,这些老娘们看得上啊。

这不他前脚刚走,后脚七八个手脚麻利的老娘们就冲向了他刚才挖螺的那片泥沙滩。

她们刚才都盯着呢,楚洋挖螺,压根就不是耕地式的全部犁一遍,而是和挖笋一样,东一耙子、西一铲子,这小片沙滩大部分地区都还没被挖掘过呢。

“这块是我先占到的,你们去别处。”

“放屁,明明是我脚先踩上来的,应该归我。”

“你先就归你啊,你去银行摸摸提款机,看它会把钱吐给你咩。”

一群老娘们你推我搡,差点没因为抢位置而吵起来。

幸亏有赵金花这个村妇女主任在,及时站了出来,制止道:

“好了,都是一个村里的人,还都沾着点亲戚关系呢,因为点东西吵吵闹闹还要打架,像话吗?”

说完,她手一挥,“我看这样吧,大家一起,就按照现在站的位置散开,每人间隔不得低于3米,至于响螺什么的,谁挖到归谁。”

几个老娘们相互看看,没说什么,转身各自挖螺去了。

没办法,谁让赵金花现在披上了层‘官皮’呢。

对她们来说,村官也是官,可以在一定程度上影响到她们家里低保的评选,影响到她们家男人能不能继续在村里的工地上干活,影响到村里合作社带不带她们家。

所以才会有那句话:别拿村官不当干部。

赵金花吩咐完后,见村里的妇女们嘴上虽然没说,行动上却顺从了自己的安排,心里也是暗暗得意。

心想还好自己跟楚洋关系搞的好,否则哪有现在这么风光。

以前她家在村里,算不上最穷地位最低的那一批,但也好不到哪里去。

哪像现在,一个领稳定工资,加上补贴一个月六百多块钱,另一个在工地上干活,一个月上千。

再加上家里的茶园、果林,再干半年,都敢想把破房子翻新一遍了。

……

另一边,楚洋已经缓缓悠悠地回到了家。

先挑出够一顿吃的螺,再把剩下的放进鱼池里养着。

然后端着一小篮子的海螺,走向对面院子。

“阿公,我来蹭饭了。”

孙阿公正靠在躺椅上喝茶,看到楚洋端着东西走进来,他好奇地探了探脖子。

“加双筷子的事,年纪又带啥东西了?”

楚洋把竹编的沥水篮稍微放矮点,让给孙阿公看清里面的东西。

下一秒,他腾地一下从躺椅上坐了起来。

“塞林木,哪来的这么大响螺,还有猫眼螺东风螺。”

“刚在海滩上捡的,我嘴馋又不会烧,就拿点过来让阿嫲加工下,咱们爷俩喝个小酒。”楚洋笑道。

“拿这玩意下酒?哎哟那不是扯淡吗,这加起来三五百块钱了,还不如称两斤猪头肉,再切两斤腊肠。”孙阿公一脸心痛道。

楚洋不和他搭话,提着篮子径直走到了后厨。

孙阿嫲自然又是一顿劝,但见楚洋态度坚决,也只好答应下来。

走出厨房,楚洋轻车熟路地在香橱抽屉里翻出茶叶罐,给自己泡上一杯浓茶,然后端到院子里陪孙阿公喝着。

“大海叔呢?这都吃饭时间了,怎么没看着他?”楚洋问道。

“回城看闺女去了,村里茶山就要动工,我让他趁着还没忙起来多陪老婆孩子两天,等开工后就不好走咯。”孙阿公掸了掸烟灰,回道。

“那他今天可没口福咯。”

两人坐着聊天,楚洋又打了电话给孙庆军和胡二虎,喊他们过来喝酒。

过了没到10分钟,就看到孙庆军抱着一个十斤的酒坛子推门走了进来。

“来接来,咋还带酒,我这没酒?”孙阿公笑骂道。

孙庆军憨憨一笑,没回话,直接把酒坛子放到了桌面上。

结果刚一回头,胡二虎也到了,手里同样拎着东西,一个10斤的白色‘公文包’。

“阿洋,正宗的63度高粱烧,尝尝!”

楚洋:……

我让你们来喝酒,不是来杀人的!

这玩意,怕是直接能直接拿来煮干锅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