彦人还在废墟上翻找,好不容易才找到了三小只的身影,
鸣人的伤势最为严重,他本就挨了一刀,还被强烈的爆炸所伤,
在爆炸来了的某一刻,鸣人本能地将佐助小樱护在身后,
彦人将三人翻出,摆在外面安全的地方,此时卡卡西和宇智波天两人也赶了过来,恰好看见搬运三人的彦人,
“轰隆!”
卡卡西和宇智波天刚回来,就听见已经是火海的仓库发生了二次爆炸,见到彦人将三人搬了出来,才放下心来。
两人来到三小只身前,检查了三人的状态,都不太好,特别是鸣人,更是命悬一线,要不是漩涡一族的强大生命力,他早就上天了。
“他们的情况很危急,特别是鸣人,他的身上还有刀伤。他们不单单是被炸了,还有人袭击!”
“医生呢?医生呢?这里有应该有医生吧,天,你去问问这里有没有医生,我先给他们做紧急的治疗。”
卡卡西急忙说道,
却见宇智波天蹲下身子,来到伤势最严重的鸣人身前,将手放在他的伤口上,散发出浓郁的绿光,
“掌仙术。”
面对卡卡西惊诧的目光,宇智波天解释道,
“我会一些医疗忍术,不然也不会把佐助这么放心的交给我。”
当然,鼬对宇智波天的放心自然是来自于江天的,以江天的本事,要是不想让人死,谁都死不了。
卡卡西自然不知道实情,但看到宇智波天施展出医疗忍术,松了口气,
“那我就放心了。”
卡卡西将三人的医疗工作交给了宇智波天,看向一旁的彦人,想起来刚刚回来的路上,那些围而不动的人们,他说道,
“这么多人都没有人上前,只有你一个,非常感谢你。”
“要不是你救了他们三个,以他们的情况,如果再遭到一次爆炸,那就危险了。”
“我们一定会报答你的。”
“不过,刚刚只有你来了,这里的爆炸不可能是无缘无故的,请问你有看到什么可疑之人吗?”
彦人摇摇头,
“除了我,没有其他人了。”
卡卡西皱眉,自言自语道,
“那鸣人身上的刀伤是哪里来的呢?”
这自言自语被彦人听到了,彦人说,
“如果您是想问他身上除了爆炸伤之外的刀伤的话,那我可以回答。”
“我可以告诉您,那一刀是我捅的。”
“你说什么?”卡卡西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
彦人认真的,一字一句地回答,
“他的刀伤是我捅的,我没有和您开玩笑。”
“为什么?”卡卡西疑惑,
“我想杀他。”彦人回答,他拿出了那把小刀,上面还残留着血迹,
“就是这把刀。”
卡卡西说,
“我不理解。你既然要杀他,又为什么要救他,你既然要救他,又为什么要杀他。”
彦人将刀举起,卡卡西对此不甚在意。
彦人说道,
“你们杀了我们的首领,首领对我有大恩,我是最仇恨你们的人。所以今晚我来刺杀你们。”
“但他放过了我。”彦人指着鸣人,
“所以我要救他。”
最恨鸣人三小只的彦人是在爆炸后唯一出手相助的,不那么恨三小只的其他人却在一旁冷眼旁观。
卡卡西不知道该说什么,不过既然鸣人他们已经放过了彦人,那倒也无所谓了。卡卡西不再管彦人,扭头查看三小只的伤势。
经过宇智波天的简单处理,三人的伤势都稳定下来,没有大碍。
突然,彦人问卡卡西,
“他们现在还有危险吗?”
“没有危险,有医疗忍术在,他们死不了。”
“那就好,这样我就可以放心了。”
“哦,对了,如果他醒来,请告诉他,我相信仇恨是可以的消弭的,只要某个人愿意放下就够了。”
彦人用刀在自己脖子上一划,他在卡卡西面前自杀。
鲜血喷涌在卡卡西面前,这一切太云里雾里了,卡卡西还在失神,鲜血落在地上。
卡卡西问道,
“他为什么自杀?”
卡卡西好像在问别人,也好像在问自己。
这里只有宇智波天还是清醒的,于是宇智波天回答,
“他两难全啊。”
“他不救鸣人他们,就是对放过他的鸣人三人的不义。”
“但他救了鸣人三人,就是对有恩于他的首领不义。”
“两难之下,他只能一死了之。”
卡卡西也算是见惯了生死,但那些冷酷的杀与被杀的关系并不会打动卡卡西的内心,而现在这个复杂的生死关系令他感慨良多。
宇智波天是忠实的见证者,他看着这一切,无声无息。
卡卡西看向营地外,
“营地的首领怎么还没有回来?就算他走的比较慢,那也不会到现在还没回来吧。”
宇智波天忙着治疗,说,
“不知道,要不你去看看?”
卡卡西感觉有些蹊跷,首领把他们喊出去,但说的话根本就是一些无关紧要的事情,就仿佛在调虎离山一样。
接着卡卡西想到了彦人刺杀鸣人的事情,他觉得自己似乎知道了事情的缘由,
应当是作为首领,他不得不将两人骗走,让自己的手下能够有复仇的机会。
卡卡西想要大发雷霆,但想到要不是彦人,刚刚那个二次爆炸,也许真的就害死了三小只。
“害,真难搞啊。”
卡卡西叹息。
疾风剑主的身影疾驰而来,见到卡卡西和宇智波天,就问道,
“这里发生什么?我刚刚在外面,听到爆炸就往回赶,是有人袭击你们吗?”
卡卡西回答,
“应该是的,就是不知道是谁干的。”
“我猜测是你们这里,对我们心怀恨意,蓄意制造的爆炸。”
疾风剑主沉默,最后他回答道,
“这我不清楚,我也是刚来的,你们还是等首领来了再让他处理吧。”
卡卡西本来也是这样打算的,点点头。
疾风剑主见没他的事情,就离去了。
待三小只伤势好转之后,卡卡西二人将三小只送到某个仓库里,仓库里的人“自愿”为其提供床位,紧接着两人寸步不离地守护在床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