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间飞逝,又是半个月过去,江天从研究中回过神来,
在制造神机之前,江天就有了关于制造类似于白绝那样子的生物兵器的想法,但受限于技术,一直没能成功,
江天所原本设想的是制造一个人工智能,但利用神机,江天收集了许多人的灵魂数据模型,
或者说,是人的意识模型。
决定一个人是否是他的本质是什么呢?
如果是记忆,如果一个人失忆了,那他是不是还是他?
如果是肉体,如果江天创造出一个一模一样的肉体,再插入新的记忆,那这个人又是谁?
江天的答案是意识,
意识的塑造受到很多种因素的影响,有记忆,有身体的条件反射,有经历的事情的影响,
但总而言之,只要人有意识,就能够思考,就能成为一个有“智慧”的生命。
意识依赖于人脑,江天就根据木叶上万人的大脑模型,找到了那个形成意识的基本结构,将其复制出来,再增添江天的一些私货,最后注入记忆,
就是这也,江天成功制造出了他所期望的生物兵器,
“护卫型人造人一号。”
江天看着眼前的生物,有着人形的外表,肌肤,身形,都与正常人没有二致,
只不过他的脸庞被黑色的兜帽深深地掩盖,只露出一双蓝色的眼睛,眼睛的的内部有淡淡的金色纹路。
他嘴的位置有一个拉索,可以拉开,进行进食。
不过作为人造人,江天在设计他的时候,在他的手掌心也设置了两张嘴,也可以通过手掌上的嘴来进食。
人造人堪称进化版的人类,可以吃很多很多东西,不单单是纯粹的粮食,树木,草,叶子什么的,他都可以消化,并且从中获取生活所需要的养分。
这个人造人头上的兜帽是无法取下的,如果强行扒下,就会得到一片血肉模糊的场面,
眼睛的颜色和纹路也是为了区别其与正常人的存在而设立的,
江天无意挑战人类的伦理学,自然人与人造人或许可以一模一样,但进行区分却是必须的,否则,否则,
其实也没什么,不过是江天不想迈过那个坎。
人造人一号刚刚苏醒,意识逐渐恢复,看向江天,脑袋中的记忆告诉他,这就是创造了他的人,是他的造物主。
他立刻单膝跪地,向江天行礼,
江天还在观察他的状况,
“与我估算的不差,大概出厂设置就有接近上忍级的战力,经过训练,学习一段时间之后,基本就能达到上忍的水准。如果锻炼至极致,勉强可以达到影级的实力。”
江天摸着下巴,判断了一下人造人的未来发展的可能,
虽然对他来说,实力不是很强,但胜在方便,算是一个耗材,
人造人的基础实力要比自然人强不少,但江天也给人造人设定了一个限制——寿命,
人造人只有21年寿命,从此刻被制造出来算起,这个人造人还能活21年,在此过程中这个人造人不会衰老,但等到寿命终结之际,就会立刻死亡。
这是江天设下的锁,除了他,无人能解开。
“你是一个人造人,”江天对着人造人一号说道,
“也是目前世界上唯一一个人造人,你在这个世界上没有同类。”
“我呢,也不指望着你能够为我做些什么,创造你出来,也不过是为了满足一个好奇心。”
“我想要知道人造人与自然人有什么区别,又或者其实并没有区别。”
“所以。”
说到这里,江天顿了顿,打了个响指,两人周围的环境瞬间变幻,出现在一个树林之中,
这是距离木叶有着上千里距离的一片树林中,具体是哪里,江天也不太清楚,因为这是他随机传送的。
但他能够感知到木叶所在,在此地的南方,
人造人对此感到很新奇,刚刚诞生的他,对于这个世界的一切都很好奇,他根本不知道,一个响指,瞬间转移数千里意味着什么,
甚至他也不知道自己被移动了很远。
江天继续对人造人说,
“你可以在这个世界上做任何你想做的事情,杀人也好,救人也罢,无论是当救世主,还是当恶魔,我都无所谓。”
人造人点点头,虽然不太懂江天的话语是什么意思,但还是将这句话记在了心里面。
“哦对,你还没有名字,你可以给自己取一个名字,取什么都行。”
“名字?名字是什么?”
人造人问道,
“名字啊,名字就是你,你就是你的名字,只有被赋予了姓名的人,才能被称之为人,真真正正的人。”
江天伸出手,在人造人的额头上点了一下,一道白光从江天的手中传递到人造人的脑袋里,人造人的脑袋里突然出现了一些知识,
“这些知识就送给你了,希望下次见到你的时候就能够知道你的名字了。再见。”
江天向人造人摆摆手,随即向后退了一步,整个人就如同没入另一道空间中一般,无声无息地消失不见。
只留下一个茫然的人造人跪在原地,
“走一走,干什么都行。”
人造人逐渐明白了江天的意思,站起身,在树林中没有目的的游荡,
他在脑海中不断翻阅着江天给他的知识,
“查克拉提炼术”
“五行遁术选”
“阴阳遁术概论”
……
“这些是什么东西?”
人造人喃喃自语,但还是不自觉的看了下去。
人造人就这么在树林中走着,不知道走了多久,反正就是日升月落,走出了树林,来到了草原,走出来草原,来到了田野,从村寨前走过,逐渐到达了有人烟的地方,
饿了就伸手,随即进食,如果有动物就吃动物,如果没有动物就吃树木,草等植物,闲了就琢磨自己脑袋中的知识,
总之一路上虽然有些邋遢,但也没有什么性命之忧,
直到某一天,人造人在一个乡间小道边的大树旁,坐在地上,靠在树干上睡觉,
突然听见有声音,睁开眼,眼前是两个女人,一个看上去二十多岁,有着金色的头发,和博大的胸怀,另一个人是十几岁的小女孩,
“喂,你是什么东西?”
那个金发女子问道,
“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