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四人关于游戏机制的调整一直商议到半夜,要不是雨声提醒他们很晚了,还能说下去。

期间订下的方案时尽折一项项记下来,舍赫就拿着卡在旁边做修改。

除了黑雾需要找靠谱玩家各自监视本世界现实中的异常,该做的他们基本做的差不多了。

舍赫重新开启游戏,异常快两天的游戏恢复运行,忐忑的来回刷手机的玩家们心终于落地。

深夜,时尽折半靠在床头,手里拿着纸笔构思副本思路。

现有玩家也得解决去留问题,但这些人不能随便放回,他得设计一个考核副本,过得去才有资格回去,过不去继续留下当牛做马。

舍赫趴他旁边用没网的手机玩游戏,时不时给提个建议,“再多加一道关卡吧,最好是那种难度与合作配比不同的任务,比如三个人合作才能完成一件事,但因为每个人的任务难度不同,所以得到的结果也不同。”

“你这个可以放在中程或者后程。”时尽折短暂思考两秒,很快将舍赫的提议具体化。

他在纸上画出一条直线,给舍赫比划讲解,“假设这是一条会左右摇摆的走廊,走廊上有一间会滑动的房门,只有滑到正中间位置才能打开。

现在我们让这扇门看起来很危险,给人一种一去不复返的感觉,但又需要一个人进去查看才能得到下一阶段的线索。”

舍赫身体倾斜过来,抬头看那张纸,“然后呢?”

“然后我们让三个水平相似的玩家去走这条路,想要进去这扇门,左右两侧就要分别站人去平衡门的位置,这两人的任务就像坐跷跷板,除了累,没有太大的危险。

从表面上来看,第三个人是最危险的,可实际上,这扇会滑动的门是生门,打开就能离开。”

时尽折写下序号,又说,“如果三个人自愿分配任务算合格,如果第三个人主动提出由他进门算合格,如果第三个人愿意回来进行位置交换算合格,其他情况具体看。”

门要打开必须有两个人进行位置平衡,也就是第三个人离开后剩下两个人直接失去离开的机会,这个任务分配很考验人性,情况不同标准不同,能在生存游戏里做到不抢不推脱,四舍五入等于是个实力尚可的圣母。

时尽折说,“只是大致设想,你觉得怎么样?”

舍赫点下头,“我觉得你有当反派的潜质,很缺德。”

一环扣一环的,全是损招,不亚于之前的系统,天选的游戏继承人。

时尽折纸放一边,“你这么说我我很难过。”

舍赫往后仰头,避开他的亲吻,“干脆直接消除记忆吧。”

“才进来的可以,待久的不行,老玩家会有身体记忆和思维记忆,记得游戏里的事时还会有意识克制,但要不记得了,万一谁跟他们开个玩笑,触发条件反射被反击就麻烦了,所以道德评级不能少。”

“道德这两个字被你说出来显得很不靠谱。”

“用功德也行。”时尽折把手机从她手里拖出来,“这是针对现有玩家的,之后再进入游戏的死亡玩家不需要这一步。”

“为什么?你怎么还双标。”

时尽折语气平常,“因为我想的达标积分设置是一百万。”

“?”舍赫被他搂着往那边带,话中带上匪夷所思,“你有一百万积分吗?”

“没有。”

“所以你是压根没打算让后来的玩家离开游戏吧。”

“本来就是死人,想复活哪有这么轻松,成功如果变得容易,含金量就会下降,所以这条道一定是非常难的,但只要坚持下去,成功的同时也让自己镀金……”

“停一下,”舍赫捂住他嘴,“你平时就是这么忽悠你的员工吗?”

充分怀疑木白不要他那颗心是嫌心黑。

“这话对那些老油条不管用,我不说,说了得在背后多骂我两句。”

“你不怕玩家骂你?”舍赫手收回来,说话就说话,别趁机亲她手心。

“他们骂我又影响不到我,骂就骂吧,反正打不着我,我的漂亮老婆会保护我。”

“夸我好看也不和你亲。”

时尽折按住她够手机的手,“今天是漂亮老婆,明天是聪明老婆,后天是可爱老婆,大后天是…”

“是没有老婆。”

时尽折让她怼的语塞,静静看着舍赫。

目光交汇三秒以后,他拘谨的偏头看墙,转过去的时候还装模作样的叹气。

舍赫歪过脑袋观察他,半垂着眼,看墙看床,就不看自己。

眨眼的频率被时尽折人为变低,睫毛因而会随着呼吸的起伏轻微颤动,看起来和受到十级情伤似的。

她拿过床头花瓶里的花放时尽折手心里,摆好一个合适的角度,期待的问,“你会掉眼泪吗?”

时尽折无力的转回来,他只是装可怜,没想哭。

“我掉眼泪能激发你的兽欲是吗?”

舍赫行动表示很能,勾着他脖子看人的眼神都游离了。

“…我还没哭呢。”

“神不守舍,想一想就兴奋了。”

时尽折很难理解到她这个癖好的兴奋点在哪,但舍赫唇齿似有若无贴着他说话的时候很难分散精神去思考这个问题。

她有她自己表达喜欢的方式,温柔和细腻的亲吻舒缓的进行,穿插在时尽折头发里的手向后捋去,露出他完整的侧脸。

嘴唇带来细润的触感随之上移,呼吸声在耳鬓厮磨中变得顿挫,舍赫埋在他肩膀上,用“我好想你”作为邀请的开场白。

时尽折搭在她后腰的手指轻点下,犹豫着说,“这里不方便。”

“为什么…”

时尽折朝墙的方向扬下下巴,提醒她隔壁有人。

他敬爱的爸爸,感知力超强,安全屋都没用,他在这边翻个身木白能一清二楚。

“啊…”舍赫死蛇一样耷拉在时尽折身上,表现的很遗憾,话说的却是,“你怎么还有羞耻心啊。”

“…我不该有吗?”

“没在你身上见过。”

“第一次见面就亲我,咱俩差不多。”

舍赫支棱起来,“蛇可以随时睡,话不能随便说。”

“你再好好想想。”

“我没印象,你告诉我。”

“不告诉你。”

时尽折关掉灯,舍赫眼前一黑,被他抱下床,要说的话就势变为疑问,“你要出去?”

“是。”

“外面在落雨。”

“那正好,不是想我吗,到时候脸上全是水,你能看我哭个够。”

舍赫:“…歪理。”

然后腿一抬,跟着时尽折出门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