亲,欢迎光临泡书吧!
错缺断章、加书:站内短信
后台有人,会尽快回复!
泡书吧 > 其他类型 > 漫威:为什么救你我们可是挚友啊 > 第464章 雾之对决:雾是笼罩万物的谜题
  • 主题模式:

  • 字体大小:

    -

    18

    +
  • 恢复默认

第464章 雾之对决:雾是笼罩万物的谜题

狼毒在紫色雾气中重新凝聚身体,面具下的双眼闪烁着更加警惕的光芒。

面对铺天盖地裹挟着死气之炎的渡鸦,他周身的紫雾瞬间向外扩张,形成一层厚厚的屏障。渡鸦撞击在紫雾屏障上,发出尖锐的嘶鸣,却一时难以突破。

但d·斯佩多可不会给他喘息的机会。趁着狼毒全力应对渡鸦之际,斯佩多如鬼魅般从虚空中现身于狼毒头顶上方。

他手中突然幻化出了一把闪烁着奇异光芒的匕首,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朝着狼毒的面具刺去。

狼毒似乎早有预感,他猛地向上举起电锯,堪堪挡住了这致命一击。“

叮”的一声巨响,火花四溅。

狼毒利用电锯挡住攻击的瞬间,手臂发力将斯佩多甩了出去。

斯佩多在空中一个灵活的翻转,稳稳地落在一旁。他嘴角上扬,笑容愈发灿烂:“哦呀,有点本事嘛。”

不过,我很好奇,你为什么如此在意你脸上的那副面具?难道是害怕别人看清你的真面目吗?”斯佩多的声音中带着一丝慵懒的讥诮,仿佛一切尽在他的掌握之中。

“还是说,这副面具对你而言有着非同寻常的意义?”斯佩多的话语中带着几分挑衅和好奇。

说完,他手中的匕首再次消失,变成了一根精致的拐杖。

他重重地一跺拐杖,顿时,d·斯佩多的身影在雾中迅速分裂成了七个,每个分身都说着不同的语言,仿佛能跨越语言的障碍,直接沟通世界的本质。

“雾的属性是构筑真实,而我将利用它,将你彻底击败。”

七个斯佩多的身影如同鬼魅般朝着狼毒的面具攻去,速度之快,令人眼花缭乱。

然而,狼毒却并未露出丝毫慌乱之色。他缓缓掀开自己的斗篷,露出了藏在其中的秘密——他的心脏位置有一个精致的匣子,右手的戒指轻轻嵌入匣子之中。

下一秒,一道耀眼的光芒从匣子中迸发而出,瞬间包裹住了狼毒的身体。

光芒散去后,狼毒的身影已经消失不见,取而代之的是一只硕大的飞蛾,它的翅膀上布满了大大小小的眼睛,闪烁着神秘的光芒。

与此同时,七个斯佩多突然感觉到自己的身体开始不受控制地旋转起来,整个世界仿佛都在旋转,让他们一时之间无法分辨方向。

“幻术?”斯佩多喃喃自语道,尽管他心中已经有所察觉,但依旧保持着冷静和警惕。他尝试着朝狼毒攻击,然而七个斯佩多的攻击却并没有落到实处,反而是他们自己打到了自己。

“哦,哦,原来如此,这是影响感官的幻术吗?真是有意思。”斯佩多再次喃喃自语,声音中带着一丝兴奋。他迅速调整状态,试图找到破解幻术的关键。

然而,狼毒的幻术能力显然非同小可,每一次斯佩多以为找到了突破点时,都会发现自己又落入了另一个更加复杂的幻象之中。

接下来的战斗中,斯佩多因为不断受到幻术的干扰,逐渐陷入了被动。

他的动作开始变得迟缓,判断也开始失误,而狼毒则如同鬼魅一般,利用幻术不断制造机会发动攻击。

经过一番激烈的攻防转换,斯佩多终于被狼毒的一次致命一击击中,整个人重重地摔落在地,没有了先前的优雅与从容。他单膝跪地,脸上和身上都布满了伤痕,喘息声沉重而急促。

“怎么可能,你竟然能看透我的幻术。”斯佩多艰难地抬起头,目光中充满了不可置信。

而变成飞蛾的狼毒飞在天空居高临下看着斯佩多,用他那带着电子合成音说道:“初代雾之守护者,真弱啊。把你杀了白兰大人应该很开心吧,游戏结束了。”

说完,狼毒便张开翅膀,准备给斯佩多致命一击。

就在这时,斯佩多的脸上却迎接死亡的恐惧,反而浮现出一丝邪魅的笑容,那笑容中充满了自信与从容:“是啊,游戏结束了。”

狼毒心中一凛,还未来得及反应,就发现自己的身体竟然像是被时间暂停了一般,动弹不得。

他惊愕地瞪大眼睛,试图挣脱这股无形的束缚,却只是徒劳。

“怎么可能.......”狼毒的声音中充满了不甘与绝望。

就在这时,他突然发现自己的面具上竟然多出了一朵紫色的花。

而狼毒的面具一点点破碎,狼毒看到原本深受重伤的佩斯多早已消失不见,取代而之的是斯佩多坐在立于凝结成王座的雾气之上,托着红茶轻笑:

“什么时候给你一种错觉,你不在我的幻觉里面呢?”

\"欢迎来到我的世界——这里每粒尘埃都是谎言,但每句谎言都是真实。\" 他轻轻抬手,茶杯便从手中滑落。

茶杯坠地碎裂的瞬间,那朵紫色的鲜花仿佛被赋予了生命,缓缓绽放,释放出更加耀眼的光芒。随着鲜花的绽放,狼毒的面具也彻底破碎。

与此同时,狼毒的身躯也开始逐渐消散,仿佛被无形的力量所吞噬,最终化为一缕青烟,消失在空气中。

斯佩多拾起对方破碎的面具残片,任由它在掌心化作灰烬:\"真正的雾,从不需要面具来遮掩——因为我们本身,就是笼罩万物的谜题。\"

说完斯佩多的身影也像雾气一般消失在了空中,而地狱厨房的雾也渐渐散去。

当最后一丝雾气消散时,他早已坐在三个街区外的咖啡厅,对着橱窗举杯致意,仿佛刚刚经历的一切只是一场微不足道的游戏。

而在他的桌子上,静静地躺着一副单式老花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