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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两百六十九章 再怎么办?

越明歌警告季沉殊。

“为何。”

季沉殊就是不理解,越明歌想要操控他,想要让他难堪,想让他属于她一个人,却又为何一遍遍地让季沉殊相信。

越明歌的眼睛里有自己?

他现在都不原因告诉自己,受伤原因了。

怒气突兀的从季沉殊的眸子里燃烧起来,就如同一团火。

既然一定要燃烧的,为何就不能是他呢?

越明歌有一瞬间的愣神。

因为,在她还没反应过来的情况下,她被季沉殊死死的拿捏住了,

季沉殊突然翻身做主人。

他薄凉的手指头按住了越明歌的肩膀,从她漂亮的蝴蝶骨下方一直压抑着。

“疼……”

越明歌干脆示弱。

她还没想明白,季沉殊突如其来的怒气是为何。

季沉殊是不是发疯了。

“季沉殊,你疯了吧!你现在就算把我杀了,也不能夺回皇权。兵权之事,欲速则不达。”

越明歌小声地告诉季沉殊。

季沉殊没有搭理她,扣住她的手腕。

“告诉我,越明歌,告诉我,你究竟想要什么?”

季沉殊脑海里闪烁过无数的推断和可能性。起初,他本以为越明歌是被人欺负了,藏着不肯告诉他,后来,季沉殊突然明白了。

“你是想要换取我的怜惜吗?越明歌,那我只能说,你太可怜了。你居然想的是用这种小花招让我相信你,怜惜你?”

不得不承认,越明歌的确有这个资本。

她生的楚楚可怜,一双水盈盈的大眼睛漂亮的不像话。平日里,女扮男装,她会刻意地在自己的眉毛上做文章,让大家忽略她柔情似水的眼睛。

季沉殊这个角度,能恰到好处地欣赏越明歌的美。

她的美,和别人不一样。

柔软,是菟丝花,柔柔地攀附着别人,随时随地都有往前攀登的可能性。

而越明歌,没人能猜得到,她何时会偷偷的伸出獠牙,咬人一口。

就算做不到一击毙命,她也会从人身上恶狠狠的咬下一块肉。

“随便你怎么想。”

越明歌摆出一副无所谓的姿态,惹怒了季沉殊。

“你究竟要我怎么做。”

他没有时间浪费在越明歌身上了。

张雨叮嘱他,长孙析蓄势待发,应该过几日就有动作了。

这样下去,恐怕又要出事。

季沉殊心头一跳:“我没有时间再浪费了。”

他低沉沙哑的声音令越明歌点点头。对方眨眨眼,反问一句季沉殊。

“所以呢?你要是乖乖的,听我号令,说不定我就想好了怎么搞定长孙析,把兵权要回来,然而,你要是一直不配合我的话,其实,我也特别为难啊。”

她眉目如画,攀附住季沉殊的手臂。

“官场的事,你就别胡乱担心了。相信我,再担心下去,也不会有转机的。”

长孙析在朝堂上的势力越来越大。

季沉殊惊讶的抬头。

“你居然……不担心?”

她迟疑了。

为什么越明歌不担心这些。

“我当然不担心。”越明歌靠在季沉殊的身上,告诉身边的男人,“这个天下都会为我兜底,不是吗?”

她眨眨眼。

季沉殊无言以对。

“你是不是疯了?你要不是疯了。我都不知该如何……”

对上小鹿的眼睛,季沉殊还舍不得说重话。

他恨自己,恨自己突如其来的优柔寡断。

哪怕季沉殊不理解越明歌的自信心是从哪里萌生上来的。

季沉殊深吸一口气,迫使着自己冷静下来。

凝转的,是怯怯的长风,将季沉殊的心吹的拨凉拨凉的。

越明歌见他纠结了,窃笑。

第一阶段的目标完成。

接下来的一段时间里,季沉殊还是白天里在朝堂之上,和长孙析针锋相对,与越明歌距离不像往日那边亲密。

长孙析蹙眉不喜。

有点奇怪。

他明知,越明歌最近过于不安分了些,但就像古话说得好,放长线钓大鱼。

他要钓的是季沉殊这条大鱼,要承担的也挺多的。

当夜,越明歌没有召见季沉殊,因为长孙析前来造访。

长孙析以为自己能够压抑住自己的欲望。

安插在越明歌身边的婢女却表示,这段时间,越明歌有些反常。

起初,他们无人在意。

毕竟越明歌经常吩咐下人离开,让她一个人呆着殿内。

后来,宫女发现不对劲了。

越明歌吩咐他们离开的时间,越来越早。

很难不让丫鬟们多想。

晨雾作为其中胆子最大,同时也是在馋长孙析的身子的那位。

她直接去偷窥。

越明歌私会季沉殊的消息不胫而走。

丫鬟们都不知越明歌是女郎,纷纷传闻越明歌有断袖之癖。

系统第一时间告诉给了越明歌,越明歌没拦着她们嚯嚯自己。

毕竟,放长线才能钓大鱼啊。

长孙析会的路数,越明歌也会。

“你来啦。”

季沉殊整理好思绪,就听到了越明歌的声音。他推门,空气中的茉莉的芬芳更加迷人。

“我来了。”

长孙析瞧着玲珑玉指扣开一个个温润如玉的棋子,表情还是不咸不淡。

此时,长孙析动手了。

他掀开棋盘,凝视着越明歌,仿佛是想从越明歌的表情中窥见一丝一毫的意外。

然而他失望了。

越明歌不仅不意外,甚至还心情很好的低头,捡棋子。

她问长孙析:“有何不可?”

寂寥的,是长孙析眼中沉寂的春色。

悠悠然,又让他不甘心地盯着越明歌。

他踩住越明歌的手,越明歌就像是感觉不到疼痛一般,握住了即将要被长孙析踩碎的棋子。

一脚,长孙析踩下去不仅没有同情心,而且还很淡定。

大有一副你拿我如何的态度。

长孙析的态度很不好,他又狠狠地给越明歌的手腕来上一脚。

如果可以,长孙析真的希望这一脚下去,越明歌懂得乖巧的当一个宠物。

“季沉殊能给你的,我也可以给你。越明歌,你就是想犟是吧,就是不肯回头是不是?”

他敛起眉头上的三分雪气。

朦朦胧胧,有点点的光萦绕在越明歌的唇角上。

长孙析有一种一亲芳泽的冲动,但是,他迟疑了,退缩了。

总而言之,他怂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