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泡书吧 > 都市言情 > 戚总,你家夫人撩爆全球! > 第154章 我一向不做君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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初姒本来只是心情好,想浪一下,但腰上的触感不容忽视,她笑都笑不出来了:“……你认真的吗?”

这不好吧?

这不合适吧?

这有点过了吧?

车厢里光线,随着车辆从路灯下掠过而忽明忽灭,但戚淮州都能看清她受惊的表情,轻笑一声,收回了手,没再吓她。

初姒也默默将身体收回去,还好戚总没丧心病狂到真想跟她“浴血奋战”……怎么感觉戚淮州最近越来越不禁撩了呢?

因为这段时间亲密次数太多,他彻底放开自我了?

“什么时候去上班?”戚淮州手肘搁在车门内侧扶手上,支着脑袋,半敛着眸子,有些倦意。

“我爸那天给我发消息,让我再休息几天,但我在家里呆着也没事,反正能走能动,明天就去公司看看。”

戚淮州便没再问了,又阖上眼睛。

他这两天好像很忙,经常从午后外出,至傍晚才回来,晚上又要线上处理工作,也不知道忙到几点才睡?

都这么累了,回到京城不急着回家休息,还陪她去参加于尧所谓的接风宴,初姒嘴角微微弯起,戚小洲真是越来越知道该怎么当个好男朋友了。

跟以前一会儿见客户,一会儿有饭局,反正就是没时间陪她做检查和回老宅吃饭的戚淮州,真是判若两人。

然而。

戚小洲另一个特长就是,在初姒觉得他好的时候,就干出点狗事儿。

回到琼楼,他们分别去了主卧和客卧洗澡,洗完初姒在擦护肤品时,戚淮州便从衣柜里拿出一条毯子,铺在床上初姒那边位置。

初姒纳闷:“你干嘛?”

“免得你把床单弄脏了。”戚淮州淡道。

“……”说得好像她经常侧漏到他床上一样!

讲道理,以前他们只是走肾不走心的关系时,一个月能有半个月睡在一起就算是很多了,她来大姨妈那几天都在自己家,又没跑他床上睡。

只有那次……她的日期一直不准,那次前一天晚上跟他doi完,次日早上就来了,她在睡梦中有细微的感觉,但以为是doi完后遗症,无意识地翻身,把床单蹭脏了。

博学多才的戚总早起看到床上的血,站在床边,陷入了长达五分钟的思考,要么是在反省自己昨晚有那么粗鲁吗?都把她弄出血了,要么是在疑惑她那膜是能破两次吗?

后来听她解释是姨妈血,就连床单带床垫都换了一套,嫌弃之情溢于言表,气得初姒半月不想搭理他。

她没好气道:“弄脏又不用你洗。”

晚上睡觉,初姒很有骨气地背对着他睡,宁愿抱着被子也不抱着他。

但后半夜,她还是从梦中醒来。

初姒感觉腹部一下一下地坠痛,不禁蜷起身,翻来覆去,换了好几个姿势,还是没能舒缓那种比开刀还要命的疼。

她无奈起身,摸向床头柜的保温瓶,倒了杯热水,回头却发现身边的位置是空的。

戚淮州不在。

她看向洗手间,也没人,但主卧的门虚掩着,走廊上有灯光从门缝下窜进来,他好像出去了?

初姒先去洗手间换了卫生巾,然后才捂着腹部,打开房门,想看戚淮州大半夜不睡觉干嘛呢?

“……她四岁的照片我等会儿发给你,你对照着找她三岁前的事,人过留声雁过留痕,隐藏得再好,也不可能完全消除了痕迹。”戚淮州在走廊上讲电话。

初姒皱眉,他在查什么?

谁四岁的照片?找谁三岁的事情?

……她吗?

戚淮州查她干什么?

戚淮州挂了电话,低头点着手机,大概是在发照片,发完回头,就看到初姒站在那儿。

他神情明显一滞,但很快恢复自然,迈步走向她:“怎么醒了?”

初姒有气无力地说:“肚子疼。”

“刀口疼?”戚淮州边说边去掀她的衣角。

“死直男。”初姒这会儿的脾气尤为不好,“姨妈疼。”

走廊灯光是暖橙色的,细看才能看出初姒的脸色虚白,戚淮州眉心颦住,将她横抱起来,回到床上:“你以前怎么处理的?”

“忍着。”

初姒不是每个月都疼,而且她对阿司匹林过敏,也不能吃同样属于非甾体类药物的布洛芬,只能忍。

但这次显然有点难以忍受,初姒疼得眼前发黑,嘴唇都泛白了。

戚淮州没处理过这类事情,拿起手机,搜索——如何缓解痛经?

飞快浏览了一遍,戚淮州下床,离开主卧。

初姒刚才走了几步路,现在是绞痛,自顾不暇,没心思管他干什么,感觉自己整个后背都在冒冷汗。

过了会儿,戚淮州回来了,将一个滚烫的东西塞进被子,按在她的腹部,初姒摸了一下,是热水袋。

“捂着。”戚淮州低声道。

然后又退到床尾,从被子里拿出她的脚,按照网上教的,按揉她足底的穴位。

他的手掌很热,力道也刚好,就那么一下一下地缓解她的疼。

初姒半睁开眼,借着床头灯微弱的光线,看着身形模糊的男人,人脆弱时感情也会脆弱,她心里发酵起了一种难以言喻的感觉。

她闷声嘟囔:“戚淮州,你要是现在求婚,没准我就答应了。”

戚淮州似乎笑了一下:“那我求了?”

痛感逐渐减轻后,是全身都提不上劲儿的虚弱感,初姒混混沌沌的:“乘人之危,非君子所为……”

尾音消失在她睡过去的唇齿间,戚淮州又按了会儿,看她真睡着了,才去浴室洗了手。

回到床边,看她睡着的样子,想起她那句话,他勾唇:“在你这里,我一向不做君子。”

疼成这样,戚淮州以为初姒早上是起不来了,没想到她非但起了,还仍然准备去公司。

初姒一扫昨晚半死不活的模样,从衣柜里挑了条莫兰迪色调的裙子,哼着歌就要换了。

戚淮州微抬起下巴,折好领子,束上领带:“不疼了?”

“不疼了。”

初姒一般只疼一阵子,过了就好了,这会儿已经原地复活,今天是她阔别公司一月后首次亮相,她一定要给人眼前一亮的感觉。

戚淮州觑了眼她那长度在膝盖以上的裙子,面无表情:“嗯,今天继续穿裙子,今晚再疼一次。”

“……”初姒败兴地将裙子挂回去,老老实实换了厚实的衣服裤子。

“收拾好,我送你上班。”戚淮州拿了一枚袖扣,边出房门边带上。

初姒化好了妆下楼,雪姨照旧为他们准备了早餐,今天的粥是红枣排骨,雪姨很少做,初姒不觉得会这么巧,多半是戚淮州吩咐,弄点红枣给她补补。

她心情愉悦,脱掉鞋子,穿着毛绒袜的脚伸到对面,蹭蹭戚淮州被西裤包裹着的小腿。

戚淮州看了她一眼,将她作怪的脚掌夹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