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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45章 状元郎的糟糠妻(30)

“夫人息怒,老夫人只是一时生气,等事情平息了,定不会再苛责您。”

沈氏却没那么多耐心了,她如今只想解决老夫人,亦或者是阿辞。

她咬牙切齿道,“柳儿,再替我办件事。”

说完,她让柳儿附耳过来,等柳儿听到沈氏的计划,只觉得她太疯了,夫人竟然想要阿辞的性命。

可沈氏用柳儿亲人的性命威胁,柳儿别无他法,只能按沈氏的要求去办。

“是,奴婢明白。”

柳儿应下了此事,心中十分的清楚,有些事自己根本就没选择。

她暗中去给阿辞下药,在阿辞平日里吃的点心中,谁知,阿辞并没有吃点心,那些点心都送到了老太太的房中。

老夫人吃了点心后,上吐下泻,差点儿性命不保,是付尚书进宫请太医给老太太医治。

他没日没夜的守在老太太身边,这才捡回了一条性命。

付尚书原本以为只是老太太吃的太杂,所以身体不适,谁知,时卿用银针试出来糕点是有毒的。

好歹付尚书与老太太的感情很好,知道了老太太是被人下毒,他整个人脸色都变了,只想给老太太讨回公道。

事情查的很简单,不过两三日就查清,是沈氏身边的人柳儿送来的点心,东窗事发后,柳儿知道自己的活路没了,于是只能以死谢罪。

付尚书心中或许也有些想法,只是却没有将此事放在心上,直到时卿一口咬定是沈氏想给阿辞下毒,才让付尚书不得不重视此事。

柳儿最终被活活打死,只是临死前,她绝口不提是谁给自己下达的命令。

总之,柳儿最终被打死,付尚书气急败坏之下,将柳儿挫骨扬灰。

而时卿每日除了忙着打理尚书府的事,还亲自照顾着老太太的饮食,老太太的身体渐渐的好转起来了。

沈氏那边也按捺不住,她丢了重要的棋子,老虔婆却安然无恙,她实在是输的彻底。

沈氏每日待在主院中,虽然表面平静,但心中却惆怅得很。

付尚书的冷漠以及府中下人们对她的态度变化,无一不在提醒她,她现在的地位已经摇摇欲坠。

然而,她无力改变现状。

事情没有按照计划顺利进行,出现了差错后,导致她陷入困境,甚至被人算计。

沈氏的心情愈发沉重,脸上总是笼罩着一层阴霾。

由于情绪低落,她甚至没了食欲。

回想起书院发生的事情,她越来越坚信,一定是付清宁在背后搞鬼。

如果不是她暗中作梗,事情不可能会变得如此棘手。

随着时间推移,沈氏渐渐感觉到身体的不适。

她开始觉得全身发软,有时还会产生强烈的恶心感,胃里翻江倒海般难受。

突然间,一个念头闪过她的脑海。

难道她怀孕了?

这个想法让她兴奋不已,如果真是这样,那将是她翻身的机会!

与此同时,花匠这两天在沈氏的默许下,不再踏入主院。

而沈氏此时急需一名大夫来把脉,确认自己是否怀孕。

于是,她让身边的嬷嬷去外面请郎中来诊断。

“你偷偷去府外,请个靠谱的郎中过来,切记暗中行事,莫要让人知晓此事,尤其是提防幽兰院的人。”

听到这里,嬷嬷将她说的都一一记了下来。

“是,夫人。”

等嬷嬷离开后,沈氏的心情莫名的烦躁起来,那老妖婆中毒以后,倒是没人找主院的茬儿。

只是同样的,过去能打听到的消息,如今都没有一点下落。

书院的风波过了以后,那马夫虽然被处置了,付雅云依旧被人编排,沈氏倒是愿意相信姑爷疼爱自己的女儿。

然而,这种事,他真的不在乎吗?

如此反复的思索,沈氏只觉得心里实在是疲惫的很。

看来得身子好些了,她得向主君求情,去好生的探望云儿。

木桌上摆着点心与养身体的汤药,沈氏却是反胃的一口都吃不下去,这些东西都是时卿派人送来的。

时卿从来不吝啬给主院物资,反正明面上沈氏是不可能挑出毛病。

正是这样沈氏才郁闷,可她不敢作妖,若是让主君与她越来越远,岂不是如了小贱人的意?

一盏茶的时间过后,嬷嬷悄然的带了个大夫过来。

那大夫是京城西街的老手,医术十分的高明,最重要的是嘴严实,不该说的话,那是一句都不会多言。

“夫人,大夫请来了。”

那郎中姓段,是京城有名的妇科圣手,不少官眷都会重金请他来诊病。

段郎中朝着沈氏行了一礼,恭敬道。

“见过夫人。”

沈氏藏在屏风后面,沉声道,“大夫,近来我感觉身体疲乏的很,有时食不下咽,身体总是有些不适,却不知是哪里的问题,还请大夫指明。”

段郎中微微颔首,隔着屏风与手垫开始给沈氏诊脉,却发觉沈氏的脉象乃是喜脉,她的身体疲乏,可不正是这症状。

段郎中起身笑吟吟的冲着沈氏贺喜。

“恭喜夫人怀有身孕已有两个月,如今胎像很稳,只要夫人保持心情舒畅,每日在庭院中散散步就好。”

两个月……

沈氏的脑海中,不由自主的想起当初与花匠翻云覆雨的画面,她对这种事记得清楚,所以肚子里的孩子究竟是谁的,她心里当然也是知道的。

那花匠到底是年轻气盛,没想到她这般容易就怀孕了,只要生下这个孩子,那老虔婆还能说什么?

沈氏的心情豁然开朗,连忙让嬷嬷给段郎中包了喜钱,又让嬷嬷将人给送出去了。

等嬷嬷回来时,沈氏想起时卿,连忙问道。

“这两日那贱丫头在做什么?”

嬷嬷疑惑,沈氏打听这做什么?

只是,她还是恭敬的说道。

“近来大小姐除了在书院,就是在府中清算账目,听说是老太太要求的,对了,大小姐明日准备去白马寺。”

沈氏对时卿的事很敏感,她总是忍不住想看时卿被践踏在泥土里,万氏这贱人生的孩子,怎能比她的云儿过的好。

她从来小家子气,眼里当然是容不得沙子。

她冷声对身旁的人说道,“抓紧时间安排人手,让付清宁有去无回,切记此事不要被第三人知道。”

万家人若是入京,付清宁就有靠山,她知晓付尚书的性子,他从来都是自己为重。

沈氏不愿付清宁被看重,所以一直警惕付尚书和万家的往来。

嬷嬷是她的心腹,一切是以沈氏为主,这会也不会忤逆沈氏,她重重的点头。

“奴婢知道。”

晚间的时候,付尚书陪着老夫人用膳,老太太在听说万家人入京后,笑吟吟的对时卿说道。

“卿卿,你外祖家何时入京?”

时卿不动声色的吃着碗中的饭菜,脸上的笑容倒是疏离几分,有些事,她不会全然告知。

“回祖母的话,最晚还有三日入京。”

老夫人听到这里,笑吟吟道,“若是这样,等你外祖家入京,可得接来府上,两家人始终是亲家,不能断了往来。”

这话显然是说给付尚书听的,只是这会付尚书倒是有些心不在焉。

直到温嬷嬷提醒,付尚书这才慢悠悠的朝着老夫人行礼,恭敬的说道。

“母亲说的是,岳丈家是该好好的接待。”

老太太想起往事,沉声道,“宝珠的牌位还在白马寺供奉,卿卿回来许久,她娘亲的牌位该放进宗祠,受香火供奉,放进白马寺算什么?”

老夫人这是公道话,只是付尚书听到这番话,却觉得有些心虚,他将万宝珠的牌位供奉在外面只有一个缘故。

从始至终,他都知道沈氏是伤害万宝珠的罪魁祸首。

付尚书曾经请教过法师,这才知道,枉死的人带着煞气,久而久之会影响气运。

他担心尚书府的气运被影响,又在沈氏的三言两语下请人将万宝珠的骨灰坛封在白马寺的水井中。

有些事他以为自己计划的周到,却不知,一切都已经被人知晓。

“是,母亲说的是,儿子改日就将宝珠的牌位带回府中,再为她做一场法事。”

时卿手中的杯子重重放下,语气不善的说道。

“父亲可知,白马寺的僧人是如何供奉的?”付尚书脸色阴沉,“自然是每日焚香上供,白马寺香客众多,难道你觉得他们做事不周到?”

“哼!”时卿冷哼一声,“父亲,您还真是天真啊!您以为那些和尚真的会好好供奉母亲吗?他们根本没有好好供奉!就连香烛都是最差的。”

付尚书一听,顿时瞪大了眼睛,满脸不可置信,“什么?怎么可能?”

“怎么不可能?”时卿冷冷地看着嘲讽一笑。

“自然不是对僧人怀疑,而是父亲的态度让我心生怀疑罢了,我曾给娘上过一炷香,发现往日的檀香用的都是残次品,是最下等的香,更可气的是,听说父亲将娘的骨灰压在水井之下,且用符咒封印了?”

付尚书面色阴沉,彻底没有用饭的心情。

他本应仕途璀璨,但最近接二连三地发生的事情,让他备受打击。尤其是女儿付雅云的事,虽然已经过去一段时间,但朝廷中的流言蜚语却越来越过分。

老夫人听到这些话后,心中不禁想到:这会不会又是一场谣言?毕竟朝廷里的流言蜚语常常不可信。然而,当她看到付尚书的脸色变得如此难看,就知道事情恐怕不是空穴来风。

“胡说八道!怎么能在你祖母面前胡言乱语呢?卿卿,以前我总是纵容你胡闹,但现在绝对不能再让你这样任性妄为了。”付尚书皱着眉头,语气严肃地对时卿说道。

时卿嘲讽一笑,眉眼的不屑让付尚书心尖颤抖,她将手中的碗筷重重摔在地上,冷淡的说道。

“祖母,卿卿吃饱了,今日就当是我忤逆不孝。”

说完,时卿带着婢女拂袖离开,让付尚书说话的机会都没有。

老太太不知该如何宽慰,只觉得自己这儿子太糊涂了,万氏虽出身商户,可性情温良,做妻子是再好不过的选择。

若万宝珠的死和付尚书有关,老太太不知该如何说,只觉得心尖有些颤抖。

她们付家对不起卿卿,老太太心下有些愧疚,这些年来,沈氏没有怀上孩子,恐怕是老天爷的惩罚。

“正国,这种事你有没有做过?”

付尚书当着老太太的面跪下,沉着脸说道。

“儿子都是为尚书府着想,宝珠已经故去,如今只是帮我们而已,算不得要紧事。”

老太太听到这里,只觉得心中气愤,她咬牙切齿道,“混账东西,你怎能做这种糊涂事,原是我对不起亲家。”

老太太痛心疾首的说道,又让温嬷嬷将付尚书给赶走了,当晚老太太有些痛苦的不想说话。

好歹尚书府是书香门第,这混账做这种事,难道就不怕天打雷劈?

当晚,老太太离开了尚书府,去了京城的庵堂休养,她要为已故的儿媳妇祈福,替付尚书赎罪。

另外的主院,沈氏按捺不住的让人去请付尚书过来一趟。

谁知,付尚书心情差到极点,连忙婉言拒绝了。

“你好生让夫人歇息,我还有公务处理,下去吧。”

嬷嬷知晓沈氏脾气,若就这样离开,明天肯定不能安生,于是,嬷嬷扑通一下就跪下来,看着付尚书时,语气又加重几分。

“大人,我家夫人怀有身孕了,这两日茶饭不思,只想见见您,求您可怜咱们夫人吧。”

说完,嬷嬷重重的叩首,眼泪簌簌落下,做不得假。

付尚书正看着手中的文章,有些心不在焉,听着嬷嬷的这番话,缓缓的回过神来。

到底是疼爱多年的女子,他终究对她宽容大度,十分的疼惜。

他脸色微变的愣在原地,看着身旁的人,甚是疑惑的问道。

“等等!你刚才说什么?夫人有身孕了?”付尚书一脸惊喜地问道。

嬷嬷迟疑地点头,“是啊,老爷,此事千真万确,夫人已经怀孕两个月有余。如果不是前两天她身体不舒服,叫大夫来诊断,我们都还不知道这个喜讯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