交代完后,叶容君想出去溜达溜达。
只不过叶容君发现他没什么地方可以去,这也是身为皇帝的孤独吧。
不过一想到自家爹和祖父曾祖父在外面玩,自己却要在这里管理国家,叶容君又不开心了:“宣翼王。”
自己的亲弟弟还没长大,自然要用大皇兄。
叶容松此时是懵逼的,他听到了什么?皇帝竟然让他暂时监国?
如果皇帝是其他人,叶容松一定会警惕,但叶容君这么干,叶容松不会怀疑这是试探,因为这个九弟是真的不担心有人抢他的皇位。
叶容君前脚出皇宫,叶容馨就欢呼了:“太好了,他出去了,没人管我们了。”
“馨儿,不许闹,回去上课。”
叶容馨一回头,就看到叶容松走了过来。
“我就不。”叶容松明显没有叶容君对弟弟妹妹的压迫感。
不过叶容松不担心管不了这几个孩子:“馨儿,你看看这是什么。”
只见叶容松从背后拿出了叶容君的戒尺,叶容馨这个小丫头太熟悉,她可没少被揍。
“大皇兄,有话好商量,把那个放下好不好。”
“那你要听话,不然要被打手心了。”
洛京城外正是农忙的时候,有了蒸汽车的帮忙,耕地的速度快了很多。
“娘,你看,是太子殿下。”
不过那个小男孩的母亲臭了他一巴掌:“什么太子,那是陛下。快去拜见陛下。”
叶容君闻言看去,还是个熟人:“不用了,朕只是出来散散步。”
“二虎,你有没有偷懒?”
二虎赶紧摇头:“没有,东平君王打人太疼了。”
妇人有些惧怕叶容君,但还是壮着胆子过来了:“陛下,草民有一件事不理解。”
“讲。”
“为什么陛下不把交州土司通通杀光?”
这个问题,叶容君已经解释很多遍了:“并不是所有土司都参与了,国有国法,如果仅仅是因为仇恨就杀光他们,会让其他人有样学样,而且那些土司还有不少追随者,会是个麻烦。”
妇人还是不理解:“可是世宗皇帝他。。。”
“这也是父皇交代的。”叶容君再次拿叶怀安说事,这个借口太好用了。
基本上只要说出去,就没人有异议。
叶容君现在也觉得那些交州土司冤枉了,明明什么都没干,却要受到整个大宁的敌视。
最关键的是,大宁百姓心心念念的世宗皇帝,现在还不知道在什么地方逍遥快活呢。
“行了,先说说二虎吧,学的怎么样了?”
一说到学习,二虎就来劲了,他不喜欢那些文邹邹的诗词歌赋,他喜欢那些兵书。
随后二虎就和叶容君说了一下学会的内容。
叶容君听后只是微微点头:“书本上的你算是吃透了,就是不知道实际应用上如何。”
二虎双眼放光:“陛下,哪里有打仗的地方。”
。。。。。叶容君语塞:“你的岁数还不够。”
二虎目光暗淡:“可是我觉得自己可以了,我在兵棋推演中能顶住东平郡王三个回合了。”
叶容君愣了一下:“厉害。”
叶容君并不担心他说谎,先别说欺君之罪,就说步云那边,也不会骗他。
妇人感觉有些丢面子:“顶住郡王三个回合你就满足了?你就不能多顶一下?”
。。。。。。叶容君被妇人的虎狼之词震惊了:“你八成不知道东平郡王是什么存在,朕的姐姐也只能顶三个回合。”
妇人愣了一下:“长公主?不会吧?”
那位可是能灭国公主啊,竟然和他儿子是一个水平?
别人不知道叶容月的底细,叶容君还不知道嘛,打澎湖的时候完全是澎湖王室太畜牲了,没人愿意帮他们,而且当时的指挥官是楚雄。
打倭国时的指挥官是江承佑,叶容月只是去凑凑热闹。
至于发展殖民地,拿着枪去欺负原始部落,有什么好炫耀的。
二虎眼前一亮:“那我是不是也可以带兵了?”
叶容君扶额:“二虎,你有没有想过,那三回合中有排兵布阵的回合?你能顶住三个回合,说直白点,你就是一触即溃。”
这就有些打击人了:“那我是不是很没用啊?”
二虎有些失落,那他这些年的努力算什么?
叶容君没放在心上:“军事能力本来就是依靠日积月累才能有作为的,你已经很厉害了。”
“哦。”二虎这才平衡一些:“陛下,那你呢?”
妇人吓了一跳:“别乱说话。”
眼前这位可是皇帝,自家儿子竟然有胆子询问皇帝。
叶容君摆了摆手,示意无妨:“朕能和东平郡王平分秋色。”
。。。。二虎又自闭了,这还不如不问呢。
叶容君也没说谎,兵棋推演中,叶容君确实能和步云打成平手,不管是用刀剑还是火器。
但如果在真实的战场上就不好说了。
毕竟叶容君从来没有指挥过军队,而步云是经历过大战,戎马一生的存在。
随后,叶容君又和他们聊了很多,包括洛京城的治安问题。
得到的结果和不良人上报的差不多,大宁各地国泰民安。
这时,二虎再次问出了心心念念的问题:“陛下,等以后打哪?我的岁数也快到了。”
叶容君想了一下:“殖民地吧,殖民地的扩张是个长期的,以后迟早会和原住民国度起冲突。”
二虎眼前一亮:“那就好。”
这下妇人不理解了:“陛下,安稳过日子不好吗?为什么要打仗?”
叶容君笑了笑:“你应该去殖民地看看,并不是朕要打,那边的人不知道大宁的实力。”
“所谓不知者无畏,他们经常骚扰殖民地,也许有人说撤兵不就好了嘛。”
“朕只能说不可能,先别说那边的大宁人愿不愿意,就说本土,那些廉价的香料,肉类不是凭空变出来的。”
“还有那些工厂,生产的东西单凭大宁根本消化不了,所以需要拿去和原住民换金矿银矿,再用金银作为酬劳,雇佣工人修缮城市和官道。”
妇人没听明白,但是她儿子听明白了,怎么说也是学习过的:“我明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