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佑哥,这太恐怖了,叶磷这一场阴谋策划得真久。”白珊珊不禁感叹。
“是啊!严惩不贷,不能再给他留机会翻身了。”楚天佑不想一而再再而三的放过叶磷,付出的代价太大了。
此时此刻丁五味走了进来,楚天佑请来给白珊珊看诊的。
“楚老三——”还是一模一样的称呼,不过楚天佑倒是也很喜欢丁五味这样称呼自己。
丁五味蹲下把脉。许久之后,说道:“珊珊啊!这次五味哥是真的帮不了你了。”白珊珊这脉像是在是虚弱,丁五味也着急,至少没有性命之忧。
“五味,珊珊,她没事吧!”
丁五味说道:“没事,只是啊!这一次我扮不了墨神医了。”丁五味的意思白珊珊和楚天佑都明白,经历许多的事情白珊珊也想明白了,生不生都不重要了,可惜自己的孩子再也回不来了。
“好了,我一会把药给你送过来啊!我上次给你那些止痛的药丸就不要再吃了,里面有些药草不适合你现在用。不出十日一定让你恢复如初。”丁五味还是这么自信,这些年,他的医术白珊珊也是见识过的,丁院判的贤名早就传遍四方。
“好——谢谢五味哥。”白珊珊笑着说道。
“好了,我退下了啊!”丁五味说着退了下去。
“去吧!”楚天佑平和的说道。
“天佑哥,我……”楚天佑知道她要说什么,抬手打断了,自己说道:“珊珊,余生,教导好三个孩子就足够了。”
“对不起……我……没保护好他。他都没来得及看看这个世界。”想到自己未出世的孩子。白珊珊心里放不下。
楚天佑拉住白珊珊的手说道:“珊儿,不怪你。你好好养好身子,剩下的事情交给我。”楚天佑心疼无比,和珊珊成婚之后,在楚天佑的心中永远都是满分,每一方面都做的十分的到位,在他的心里无可挑剔,哪里还会说她一点不是,如今他只希望她无忧无虑的。
不久之前,和丁五味早就说过,自己只要珊珊。看着她日渐消瘦的面庞,疲惫不堪的眼神,自己疼在心里。只要她健康,不管什么样的代价都可以。
“天佑哥,我们今日就回王宫吧!我们可还有两个孩子在永安宫啊!”白珊珊顾虑周全。
楚天佑说道:“我也真有此意呢!珊珊累了吧!睡一会吧!等你休息好了,我们再出发。”
“好——”白珊珊确实累了,大量失血,都懒得说话。楚天佑扶白珊珊躺下,轻柔的盖好被子,自己坐在床边守着她!楚天佑这几日抛下了所有的国事,一门心思都在白珊珊的身上。不管多久都值得。
珊珊,你这傻丫头,苦苦瞒着我这么大的事情,自己偷偷吃止疼药,为我吃了那么多的苦,我如何忍心呢!
看着白珊珊安稳的睡去,楚天佑才如释重负。原来爱是常觉亏欠。
叶磷被打伤之后用轻功出逃,宫里的护卫太多要逃出去不是一件容易的事情。想到在太医院的徐梦琼。他也只能朝那个方向走。徐梦琼还在抄着方子,这一日没有收到叶磷的消息,只能按部就班。
叶磷狼狈的逃了进去。
“少主——你怎么在这。”徐梦琼显然是惊了。看到他浑身是血,忙关上了门。接着拿出药丸塞在他的嘴里,说道:“少主,这是太医院止疼的药,可以暂时止疼,你怎么受伤了,怎么回事!”
“这个说来话长——”
“哦——没事的,少主,你等一下啊!我马上给你包扎。”说着手忙脚乱的拿出各种东西给叶磷包扎伤口。
“梦琼,我没有拿到传国玉玺。以后不知道还有没有机会。”叶磷说着满是悔恨。、
“没事的,没事的,少主,以后有的是机会,来日方长,你先养好伤再说。”徐梦琼安抚着叶磷。
“啊!好——外面有人追杀我——暂时是出不去了。”叶磷着急的说道。
“少主,我这——”正说着,外面就有人敲门。“快开门——”官兵大声的喊着。
“不行啊!我在更衣。等一下。”徐梦琼忽悠着说道。趁机给叶磷躲藏的机会。
“快开门——”说着官兵一脚踹开了门。
“追嫌犯到这里就没有了踪影,不知道是不是跑到这里来了。”
徐梦琼说道:“我这里怎么会有嫌犯呢,我才进宫没有几日,真是的,你说说这事情。动不动就搜,这可是女儿家的房间,你说搜就搜,真是没有礼貌。真是的。”徐梦琼嘴上抱怨着,拖延着时间。
“起开——”说着官兵走了进来。四处寻人,结果一无所获。
“不好意思,打搅了。”
“真是的,都说了没有,还要来找,真是没脑子。”徐梦琼说道。
叶磷也没有到别处,只是潜藏在房梁上,没有被发现。
“少主——”
叶磷从房梁上下来。接着徐梦琼说道:“少主,这间房子是用来抄写方子的,过一会就会有人来换我,不能久待,到了晚上,我们都是五六个人居住在一起,少主要留在太医院的话,只能去杂物间。”徐梦琼说道。
“府邸是回不去了,司马玉龙可能早就派人搜捕了那里,这一次都怪我。”叶磷有些悔恨的说道,自己怎么就没有提防呢!这样就跟着司马玉龙进来了,真是悔恨啊。
“少主,今日宫里人都说丢了公主,不会是……”
“你想的没错,司马玉龙太狡诈了,用计谋诓骗于我,最后,什么都没有了。”
“少主,不会的,府上的那些人我现在就出宫去帮你调停,到凝翠山,宫中的守卫是不会拦我的,我已经是太医院的女医了。可以出去的,我帮你……”
“不行,现在出去,等于是自找死路啊!跟着我来这的一百多人,没有一个活着的。”
“可外面还有啊!少主可不能放弃啊!这个时候保存实力是最重要的啊!”徐梦琼说的头头是道。
“那些人都是从穆王府弄来的,诚心跟着我们的不多啊!”
“少主,屠龙会已经没有了,几百人,也不少了。”徐梦琼想冒险为叶磷保住剩下的势力。
叶磷说着解下腰上的令牌,说道:“一切小心,如果被官兵围了,那就算了,要是没有就带着人去凝翠山,等时日过去一些,在买一处宅子,到时候东山再起。”
“是——”徐梦琼说着走了出去,接着说道:“少主。你也小心,过不了多久丁五味就会回来,记得藏好了。”
“好——”叶磷说着默认的点点头。
徐梦琼走了出去。使用轻功跑出去。不敢耽搁一刻。楚天佑确实是没有叫人查封这里。都是些无辜的人,不能赶尽杀绝。
叶磷悄悄的躲在了柴房。只要活着,自己就还有机会,司马玉龙一定会想办法去救白珊珊,不知道还能剩下多少人。好不容易才从齐国那里骗到的人马,这个时候却什么都没有了。叶磷仰天长叹,却也无可奈何。
徐梦琼一路到了巷子尾,根本就没有任何的动静,徐梦琼拿着令牌让这些人假扮商队,偷偷的出城,蜗居在凝翠山,此前的山洞很大,容纳几百人是足够的。
安排好一切之后,自己也可以安心的走了。
赵羽心满意足的抓到了上百人,关押起来一个个审问出下落。势必要让叶磷无所遁形。
“珊儿,起来把药喝了在睡。”楚天佑轻声说道。
“啊!”白珊珊懒洋洋的起身,说道:“好——”不敢再像从前那样任性了,自己的身子已经不允许在自己在这样作践了,还是乖乖的把药喝了。
“珊儿,好些了吗!”楚天佑关切的问道。
“好多了——”白珊珊说道。
“好——这我就放心了。”楚天佑笑着说道。眉眼间温润如玉。只要她好。自己才安心。
“天佑哥,我们是不是要出发了。”
“没事,珊珊,你想什么时候出发,就什么时候出发。”楚天佑完完全全的按着白珊珊的想法来。只要她开心就好。
“走吧!”趁着自己的精力还好,过一会就说不准了。早些出发。
“好——”楚天佑起身去找司马玟曦。替白珊珊梳妆好,带着两人离开了将军府。
徐梦琼把人安置在了凝翠山,随后便去了太医院。
赵羽带着林瑶歌和赵世安回了忠义侯府。后面自己还要审问将近百人,这工程可不在小数。楚天佑更多的重心都在白珊珊的身上。案子这事情就全权的交给赵羽。自己也不想在过问。
“儿臣参见母后。”白珊珊的憔悴,太后看在眼里。忙走过去扶住。
“珊儿。身子好些了吗?”太后关切的问道。
“好多了,谢谢母后。”白珊珊说着,自己都觉得违心,如果不是今日的药。自己可能都不能下床。腹痛隐隐,偶尔下血,白珊珊自己都害怕。
楚天佑扶着白珊珊坐在凳子上。
司马玟馨和司马璟宸走了过来,笑眼盈盈的喊着“父王,母后——”
“两个小家伙,两日不见,有没有想母后啊!”白珊珊摸着孩子的小脸,说着。
“想。我们可想母后了。”司马玟馨和司马璟宸齐声说道。
司马玟曦蔫蔫的,没有说话,这一次都是因为自己。自责无比。
“姐姐,我们可想你了。”司马玟馨笑着说道。
“哦——才两天而已。”看出来司马玟曦的情绪。
太后忙安抚着说道:“玟曦,回来就好,你不在啊!皇奶奶可着急坏了。”
“都是我不好,以后再也不乱跑了。害得皇奶奶操心,母后受伤。都是玟曦的错。”曾经傲气的小公主这一刻也低头了。
“玟曦,母后很好,不怪你。”白珊珊说道。
“是啊!小宝贝,你到了歹人的手里。我们心疼还来不及呢!怎么会怪你呢!”太后笑着说道。
“母后——”司马玟曦说着眼泪差点流出来。
“母后没事。”白珊珊还是强撑着说道。多么希望她还是那个不可一世的小公主,傲气的司马玟曦。
“是啊!希望通过这次的教训呢!玟曦可以有防人之心。以后学会保护好自己。”楚天佑循循善诱。
“好——父王,我明白了。”白珊珊靠着椅背,实在是不想说话了。
“母后,今日让你受累了。”楚天佑说着行礼。
“龙儿,和自己的母后就不要客气了。照顾好珊儿。”太后得到传话,楚天佑要带白珊珊到永安宫给自己请安,不忍心白珊珊受累,直接带着孩子到月珊宫等着两人回来。不忍心让她多走路。
“好,母后,我会的。”楚天佑平和的说着。眼里全是波澜。
“有什么事情就到永安宫找我。珊儿,上次的血燕也吃的差不多了,这一次母后又给你带了一些。还有一些调补气血的药草。后宫的事情就不用操心了,交给龙儿。你好好休养。”太后看白珊珊的眼神中全是怜爱。白珊珊也确实招人心疼。太后也不忍心。
“好,谢谢母后。”白珊珊小声的说道。
生怕她在想起孩子的事情。太后索性一个字都不提。珊珊是难得的儿媳,孝顺。和善,没有一丝毛病,对她的疼爱甚至是超过楚天佑的。
“好了,时辰也不早了,哀家就先回永安宫了,有事就找我。”太后说完就走了出去。
“是,多谢母后。”送走了太后。
三个孩子围着白珊珊,两日不见自己的母后。确实想念。
“好了,三个机灵鬼,也闹够了,今日就去好好歇息吧,母后累了,有什么话,明日再说吧!”楚天佑教导着几个孩子。
“好——”三个孩子齐声说着楚天佑吩咐春云带她们休息去了。
白珊珊靠在椅子上。看样子真的好累。楚天佑坐到旁边,柔声问道:“珊珊,我们也歇息吧!”
“好——”说一个字,白珊珊顺顺气息。
楚天佑横抱起她到了床边,小心翼翼的放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