现在的世道很乱,城里原住民都十分的惶恐不安。
涌入了太多的难民,好像全世界的人都想着玩武魂城这边涌入。
武魂殿是全世界最强大的存在,武魂城是全世界最安全的地方。
这个概念在这个世界根深蒂固。
佐助这抱着三眼金倪走在大街上,佐助终究还是高估了这些贵族的胆子。
自己没什么好的理由,对方都没对自己动手,最多也是不满,骂了自己两句。
然后兴高采烈的去换魂环,换魂骨,换武魂。
前方发生了一起打架斗殴事件,众人议论纷纷的围观。
原因是一位魂师,本以为在战争中已经死了。
然后他的家就被另一个魂师的家人给占了。
现在那位魂是从外面活着回来了。而且还实力大增。
要将占据他家里的人全部杀了?因为他发现自己的家人竟然全都去了难民营,而且还备受欺负。
这什么主角开局呀?佐助一脸好奇的凑过去。
“你…你…你们干什么?赶紧给我出去,我警告你,我儿子可是执法队的人。你们敢打我?”
一个头发花白的老年人颤颤巍巍的拿手指着前方的魂师。
魂师浑身的魂环魂力外放,直接将老头给震到了墙上。掐着他的脖子语气冰冷。
“你是谁?这里是我家,我就在外面回来晚了几天就把我家给占了。我家里人呢?到底被你们弄到哪里去了?”
少年的眼神充满了血红,心中充满了愤怒和对武魂殿不公的怒火。
但他心中明白武魂殿的庞然大物,他只能按耐住自己队伍横店的愤怒专心的看着前方的老人。
这个世界可没有什么尊老爱幼的概念。只有弱肉强食的概念。
“杀人啦,救命啊,魂师杀人啦!”老人清楚的知道自己不可能是这个年轻人的对手。
只能拼命的呼喊求助外面的人。
门外看热闹的难民都是充满了麻木,看着眼前的一切。
他们只配住在难民区露天睡大觉。连遮挡阳光的地方都没有。
甚至晚上还要吹着冷风。
要是感冒了直接被拉去火化。
这就是这个世界对瘟疫的做法。
佐助目光冷漠的看着这一切,可怜吗?
那被占了家里,被迫住在难民营的少年家人又是如何?
看人不能看表面,老人现在看起来是很可怜。
但在座的各位谁不可怜,每天要饿着肚子等待死亡。
谁不可怜?这个世界每个人都比他可怜。
就在这时,一位身着华丽长袍的中年人走了过来,他是武魂殿的一名官员。
他的到来让周围的难民们纷纷低头,不敢直视。
官员冷冷地扫了一眼现场,然后对那位魂师说:“你的行为已经触犯了武魂殿的规矩,现在立刻停止,否则后果自负。”
魂师瞪大了眼睛,愤怒地看着这位官员。
他知道,自己若是真的与武魂殿作对,恐怕连性命都难以保住。
但他又怎能忍受家人受到如此对待?
他咬紧牙关,心中暗下决心,无论如何都要为家人讨回公道。
佐助摸了摸怀中的小家伙,三眼金倪感受到抚摸,可爱的蹭了蹭佐助的手。
他不可能站出来,也不可能干这么傻的事情。
又和自己无关。
武魂殿的官员扫了一眼周围围观的难民,一副胸有成竹的样子:“请大家都散开吧,若是真想让这个世界变的更公平一点的话。”
他目光看向远方的高塔:“待此事处理完后,这城的百姓可能会有一半都流浪去北域和南疆了。”
武魂城原本的人口承载量有限,只是难民如潮涌一般向这边涌来。
怕是撑不了多久,所以难民们最有可能去的地方便是城外的北域和南疆。
那里自然环境恶劣,能够生存下去的可能性很小。
但即使如此,又有多少人愿意去呢?在城内被欺负不敢反抗的人多了去了。
但是现在魂兽横行的年代,可能去到半路就要进魂兽肚子了。
要么是饿死,要么是进了魂兽肚子。
武魂城的一角传来一阵哀嚎声,仿佛是从地狱传来的鬼哭狼嚎声。
一队队的士兵如临大敌一般持着兵器走了出来。
周围的难民纷纷向两边散开,避免被误伤。
而那官员却摆了摆手示意士兵不要动手,他自己走向那少年和老人。
“好了,事情既然发生了。总要有一个解决方案才是。”那官员边走边道。
少年在一旁听了默默的看着那官员的行为。
内心并没有像刚看到的场景时表现出了太大的情感波动。
他所期盼的就是尽早处理好这件事情。
早点回到安静的环境下好好看书去寻找更多关于这个世界的信息。
“你愿意出多少钱?”那官员问向老人。
老人听到这话顿时愣住了:“钱?我哪里来的钱?”
“那就拿你的房子来抵吧。”那官员淡淡地说道。
“不!我的房子不能给你们!”老人激动地喊道。
他拼死拼活才保住了自己的房子,如今却被官员一句话就要拿走。
他无法接受这样的结果。
而周围的人却默不作声的看着这一切。在他们的眼里:命都没了要房子有什么用呢?又或者说他们早就对这样的世道麻木了,在生死面前其他的一切都不值一提。他们纷纷向两边散开看着这场属于别人的人生闹剧。
佐助微微皱眉看着这一切,心中暗道:这个世界的规则究竟是怎样的呢?为什么所有人都对生死如此淡然?是因为生死的边缘有更重要的东西吗?还是说他们已经对这个世界彻底绝望了?他怀中的三眼金倪似乎感受到了佐助的情绪波动,它轻轻地蹭着佐助的手掌心,仿佛在安慰着它主人此刻的心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