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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臣弟路过,听到这儿有刺客便过来瞧瞧,没成想是王兄遇刺。是臣弟来晚了。”萧渝不急不慢道。

看到两兄弟寒暄,姜子鸢本想悄悄离去,却不想萧演叫住了她,“小姐请留步。”

方才灵星可是打了萧演,这是要找她麻烦来了?

姜子鸢眼见躲不过,只能屈膝道:“方才小女不知您是公子演,多有得罪,请公子演恕罪。”态度端正,谦卑。

然后又向萧渝请安,萧渝只是淡淡地点头。

姜子鸢相信有萧渝在这,不会让萧演欺负她。可萧演毕竟是北冀大公子,身份在这,她只是一个毫无身份背景的人,打了人家总得低头认错。

她和萧渝是装作不认识的,不到万不得已,她不能让萧渝插手。

“小姐方才也救了本公子一命,此事就此作罢。”萧演大度起来,在美人面前,总得假意一番。

“公子演不必客气,小女子不过略尽绵薄之力。”姜子鸢赶紧顺下话,不然这萧演若是反悔,追究她的罪责可得麻烦。

有了官兵的帮忙,没一会儿那些刺客已经被剿灭了,还抓到了一个活口。

“公子演,公子渝,已经擒获一个活口。”巡城司的头儿如疾风般奔来禀报。

“速将其送入天牢,严密看管!”萧渝的话语恰似寒霜,冰冷而狠厉。

萧演对这位凌厉的弟弟本就有些畏惧,此刻更是噤若寒蝉,不敢轻易插话。

“既然无事,小女便不再叨扰两位公子了,先行告退。”姜子鸢躬身施礼。

萧演本欲挽留姜子鸢,他还不知道这女子是哪家的小姐呢。可当他瞥见萧渝那凌厉的眼神后,便如鲠在喉。

萧渝当然看穿了萧演的意思,急忙道:“王兄稍后还需与臣弟一同前往巡城司,将整个案件详述一遍。”

“这是当然。”萧演只得万般无奈地应道。

姜子鸢匆匆带人离去,萧渝却不敢有丝毫的举动,只能眼睁睁地看着她渐行渐远。

随后萧渝命人将现场清理,让人将尸体送去衙门,又将受伤的群众送去医馆救治。

“二公子,他为何装作不认识小姐?”马车上宝蝉抱怨道。

“我们的关系不宜让外人知晓。”姜子鸢慎重道。

“哦,奴婢知道了。”宝蝉恍悟,然后又好奇起来,“您说那些刺客为何要杀公子演?”

“这我哪能知道?你家小姐又不是无所不知。”姜子鸢笑了笑。

不过也能猜到大概,如今萧柏桓病重,萧演若是死了,谁受益最大?萧渝还是萧淮都有可能。

想到这,姜子鸢脸色瞬间煞白。

萧渝一大早出去,又那么准时出现在会雀楼,莫非这是他做的局?

而她无意破坏了他的计划,导致萧演没死?!难怪萧渝看向自己时,那眼神很是冷漠。

可他明知自己要去会雀楼,为何没有提醒自己?

他这是万一计划不成功,拿自己当替罪羊吗?

毕竟自己有一半的东离人身份,东离人谋杀北冀公子,这样的罪名很是合理!

姜子鸢越想越可怕,有些呼吸不上来。

“小姐,您怎么了?”宝蝉察觉到了她的异样。

“我没事,赶紧回府。”

这些复杂的事,姜子鸢没打算告诉宝蝉。宝蝉是一个天真活泼的女子,她不想宝蝉为这些事忧心。

回到萧渝府后,姜子鸢便把自己关在了房间里。

而萧渝直到晚上才回来。

“姜子鸢呢?”望见门口伫立着宝蝉,萧渝神色担忧。

尽管他心中明了姜子鸢就在房间内,却还是佯装不知。

因为他刚一入府,便听到暗卫禀报,姜子鸢回来后就将自己关在房间里,连晚膳也没用。

他不知道姜子鸢怎么了,心急如焚,一回府便匆匆赶来了。

“二公子,您可算回来了,小姐将自己关在房间,奴婢如何呼喊,也不见她有所回应。”宝蝉着急道。

“子鸢,是我。”萧渝疾步上前,轻叩房门。

接连敲了三下,姜子鸢这才缓缓打开房门。

“姜子鸢!”房门打开,萧渝便如那离弦之箭,猛地冲上前去,紧紧地将她拥入怀中。

宝蝉见状,赶紧退下,将空间留给两人。

“怎么了?”萧渝担心道。

“你受伤?”

“怎么不吃晚膳?”

“发生什么事了?”

萧渝一连串地发问。

“我没事。”姜子鸢淡淡道。

“我没有认你,你生气了?”萧渝松开她,看着她慌张道。

姜子鸢摇摇头,“我明白你的顾虑,你是为我的安全着想。”

“那你是为何将自己关在房间里面?”

姜子鸢沉默不语,她不知道心中的疑惑要不要问起。

可若是问了,萧渝不是那个意思,萧渝会不会觉得她不相信他?

“子鸢,别让我担心。”萧渝又将她抱住,今夜的姜子鸢有点反常,他有些心慌。

女子的心思他猜不懂,他没有和女子待在一起过。

“萧渝,你会利用我吗?”姜子鸢踌躇了许久,终于还是鼓起勇气问出口。

萧渝满脸惊愕地看着她,心中不禁泛起一丝涟漪,难道她已经察觉到了什么?

她已经知道师妹的事了?

“你不相信我吗?”

“阿渝,我喜欢你,我也相信你。可我不希望你有事瞒着我。”

“子鸢,你是我这辈子最喜欢的女子,我不会伤害你半分。”

对于萧渝的回答,姜子鸢有些心酸,萧渝这是在回避。

“嗯,我知道了。”姜子鸢淡淡地应了一句,带着一丝落寞。

看到姜子鸢的样子,萧渝明白了,姜子鸢应该不是知道了他师妹的事,不然她肯定不会那么淡定。

姜子鸢这么反常,那就是和会雀楼的事有关。

“子鸢,你怀疑我是会雀楼刺客的主谋?”

姜子鸢一惊,她没想到萧渝如此问她。

虽然她是这么想的。

“你是吗?”姜子鸢不由地说出口。

可话出来,她就后悔了,那不是承认她不相信他。

果然,她是这么想自己的!萧渝恍然大悟。

“子鸢,这事不是我做的。我出现在那里,是因为接到暗卫的密报,怕你出事才赶过去的。我和萧演即便有千般纠葛,也断不会让你深陷险境。”

“是我错怪你了。”姜子鸢语气很低。

“以后有事不要自己闷着,可以来问我。”萧渝唇角微扬,如释重负。

“嗯。”

“不要拿自己的身体开玩笑,怎么能不吃晚膳?你等会,我命人重新备晚膳过来。”

“好。”这下姜子鸢心情突然豁然开朗了。

随后萧渝去喊人备了晚膳,晚膳送来后两人一起吃着,今日的郁闷也一扫而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