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翌日清晨,姜子鸢和萧渝从客栈离开后,来到一处小摊前吃早膳。

刚吃饱,就见玄冰和两个手下急匆匆赶来,“公子,小姐。”

“嗯。”萧渝淡淡应了一句,“其他人如何了?”

“回公子,咱们有几人受伤了,好在并无大碍。玄雷带着他们在城外驻扎,让小的进城找您和小姐。”

“嗯,先和他们汇合再赶路。”萧渝道。

随后姜子鸢让玄冰他们去买一些干粮路上吃,接下去他们走的是偏僻小道,不经过城里,也没有集市这些。

半个时辰后几人赶到城外和玄雷等人汇合。

大伙看到两位主子平安回来终于松了一口气。

“公子。”玄冰看了一眼姜子鸢,欲言又止。

方才在城里,怕被人听了去,他没敢说。

萧渝明白,玄冰这是有事和自己说,可能这事还和姜子鸢有关。

“子鸢,你先去马车等我。”萧渝给了姜子鸢一个微笑。

“好。”姜子鸢温柔道,随即朝马车走去。

她也是做主子的人,知道主仆之间有些事是她不能听的。就像她的事,也并不是都想让萧渝知道。

看到姜子鸢走远,萧渝才冷冷道:“何事?”

“公子,昨日我们在解决了那些刺客后,沿着您留下的暗号一路追去,在路上抓到了一个刺客,已经审出来了,是公子宇的人。”

“东方宇的人?确定?”

“确定。”玄冰肯定道。

萧渝眸子瞬间变得阴森,他就知道东方宇不会轻易放过抓住他的机会!

“将这人送去给他。”萧渝不急不慢道,可玄冰却听出一股冰冷阴森之气,知道他家主子怒了。

“是。”

“这事不能让姜子鸢知道!”

“属下明白。”

萧渝交代完大步往马车走去。

刚上马车就见姜子鸢那么平静地在看医书,不说询问方才玄冰和他说了什么,连头也没抬。

姜子鸢这么冷静的态度,萧渝心里不是滋味,觉得姜子鸢这是不在乎自己。

若是在乎,按理不是应该问问他发生了什么事吗?

萧渝往她旁边坐下,侧头看着她良久,可姜子鸢依旧在认真看医书。

萧渝终于还是忍不住问出了口,“你就不问问我,玄冰和我说了什么?”

“问你做什么?难不成你想害我?”姜子鸢失笑,对上他那复杂的目光。

萧渝将她的医书丢到一侧,“我若是想害你,还用得着那么大费周章?”

“那不就得了。”

“?”萧渝困惑地看着她。

“我不问你,是因为信任你。既然不是害我也和我无关,那我也没必要知道,你处理就好。你若是想让我知道,那么便会自动告诉我,也用不着我去问。”姜子鸢平静道。

知道那么多未尝是个好事,少操那份心乐得自在。

“你倒是看得开。”

“你又不是刚认识我。”姜子鸢笑了笑。

“真是个傻丫头!”萧渝没有和她多说,将她搂在怀里。

其实他有好多事,一直瞒着她。

姜子鸢如此信任他,让他有些心虚。

“公子,可以启程了吗?”玄冰来问。

“嗯,通知下去,走蒙山方向!”萧渝脑子突然闪过一个念头。

对萧渝突然改道,玄冰不敢多言,立即下去传达了。

“咱们要改道吗?”姜子鸢询问道。

“嗯。一路上不少的刺客,对方看来是很清楚咱们的路线,浔城关卡不能走了!”

浔城关卡有东离士兵把守,要想通往北冀需要通行证。

一般情况下,那些在各国进行生意来往的商人会花高价向当地衙门购买通行证,萧渝本来是打算伪装成西越商队出浔城关卡,通行证早就已经准备好。

经过昨日的刺客事件,他怕浔城关卡有埋伏。

东方宇和东方稷都见过他,也知道他的身份,若说没有一点想抓他的心思,他不信。

他们巴不得自己死,好和姜子鸢在一起。

在盘州城只是顾及姜子鸢的面子,出了盘州城他若是出事,也查不到他们头上。

若是伪装成商队出关卡被识破,把守的士兵抓到他,东离就可以以他意图混入东离,谋害东离为由向北冀为难。

若是东方宇他们私底下杀他,就是意图谋害北冀公子,东离的过错在先,北冀就有理由先出兵开战。

出了蒙山就是北冀端州,蒙山山路崎岖不好走,好在没人把守,算是险中求胜。

姜子鸢知道萧渝不会无缘无故改道,知道他有思虑,她也不用担心,窝在他怀里取暖。

“小毛球。”萧渝看着她一身毛茸茸雪白的外衣脱口而出。

“?”姜子鸢困惑地望着他。

“你今日打扮得像个小毛球,圆滚滚的。”

“你是嫌弃我胖?”

“不是,你不胖,太瘦了,夜里睡觉还烙手。”

“冷。”姜子鸢又往他怀里躲了躲。

自从上次跳入三清江后,她就发觉身体越来越受不住寒气了,她知道是得了寒症,怕萧渝担心,一直没告诉他。

“野外的气温较冷些,抱紧我。”萧渝将她抱在腿上让她贴着自己,又拉紧了外衣,将她裹住,随后又拿过一旁的毛毯盖在她身上。

“还冷不冷?”

“不冷了。”姜子鸢微笑道。

“本公子府上有一处温泉,特别暖和,泡澡最舒服了,想不想?”

“想。”

“一起?”

“嗯。”姜子鸢想到那水雾萦绕,热气腾腾的温泉就觉得好舒服,根本没仔细听他说了什么,随口应道。

可说完才反应过来,急忙改口,“我不要!”

萧渝笑了笑,“子鸢,耍赖的是小人。”

“我就是小人了,你也不是什么好人,哼!”

“既然你说本公子不是好人,本公子自然要随了你意。”然后那一只大手往她上衣里探去。

姜子鸢身子一僵,幸好她穿得多!

就算和她同床,萧渝也不曾在没有衣物的阻挡下摸她那起伏又满的地方。

这会大白日,还在赶路,又在马车上,姜子鸢真是又气又羞。

“萧渝!”姜子鸢狠狠瞪着他。

萧渝尝到了甜头,自然赶紧松手,以免某人暴躁起来。

虽然这甜头有点少,但足够这路上解闷。

萧渝清咳了两声,有些尴尬,心里又暗爽。

看见他住手,姜子鸢也不好再说他,静静地窝在他怀里不知不觉睡过去了。

等她醒来时,已经是夜晚。

“子鸢,有没有不舒服?”萧渝看着她满眼担心。

“我怎么了?”姜子鸢气息很弱。

“你发烧了,应该是感染了风寒。”

开始他只是以为姜子鸢困了睡过去,半个时辰后就不对劲了,姜子鸢额头很烫,怎么也叫不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