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到温堇年被人从床上扯下来,他还有些懵逼。
覃思眼神晦涩地扫了一眼对方小腹下方的小遭瘟,心中的嫉妒把他最后一点理智烧毁。
待温堇年回过神来,看到覃思正一把扯过被子盖在任千水的身上,然后一双眼睛像是淬了毒般瞪视着自己。
这是正常人能干得出来的事?
温堇年的不可置信也是此时任千水的心情写照,她刚才正闭着眼睛体味着**的余韵,突然就感到身上一空,紧接着被人连人带被抱在了怀里。
一睁眼,就看到了这荒诞的一幕。
眼神和站在床边石化了的温堇年一个对视,两人均从对方的眼中看到了一种名为无语的情绪。
“覃思?!”她双手推拒着抱住的人。
“快起来!”奈何声音里带着独有的娇哑,听起来完全没有一点威慑力,相反还有种欲拒还迎的味道。
反正覃思是觉得自己一听更兴奋了。
他原本就是个变态,只是在和任千水相处的时候,那隐藏在骨子里的变态因子被他死死压制住了,怕把人吓到。
但现在既然对方体会不到自己的苦心,那他还顾忌那么多干什么呢?
他想要不顾一切地立马占有她,但仅剩的一点儿理智告诉他,如果他现在这样做了,那他们之间可能就真的没有回旋之地了。
任千水皱着眉头看着两人,正想要开口,温堇年率先打破了沉静:“我先去收拾一下。”
说完,他迈着不甘的步伐头也不敢回地离开了。
他怕他一旦回头就要忍不住把覃思那个混蛋拉起来暴揍一顿。
继续留在这里也不合适,首先任千水肯定就不希望同时以现在的样子面对两个人。
所以,这完全是考虑到自己心爱的女人,要不然——
眼见温堇年那臭小子终于走了,覃思再也忍不住把被子一掀——
不知过了多久,连续几场激烈的性事让任千水强悍的体力都有些吃不消。
等到一切回归平静,覃思有些狂乱的思绪才被完全安抚下来。
他此时有些怯怯地看着满脸潮红的任千水,不敢随意开口,只是翻身躺在对方身边,将自己的头挨过去蹭了蹭。
任千水伸出绵软的手想要将那颗脑袋推开,但对方只是让了让,随后却贴得更紧。
“出去。”
覃思不为所动。
“我不想再看到你。”
听出对方话中的认真,覃思有些慌。
“对不起~”
“离开。”
“阿千——”
任千水闭上眼睛不去理会对方。
“阿千你不能这样对我,是你先招惹我的,你不能不负责。”
覃思一边伸手把人紧紧抱住,一边将脸埋在对方耳侧闷闷地道。
任千水闻言心中一哽,想到第一次的场景,好像确实是自己主动的,而她后面也对当时自己的行为后悔了一次又一次。
“你太胡来了覃思,你这样让我以后如何自处?”
“对不起我错了,阿千,我保证,我以后再也不这样了,我就是被温堇年那臭小子气疯了。”
覃思说着说着委屈起来。
“你不知道,我当时在隔壁听到你们的声音,心里有多难受。”
他说到这儿,把自己受伤的手举到任千水眼前。
“你看,我手都受伤了,但是我当时根本就感受不到痛,后来做出的一切根本就不受我自己的控制,我心里就只有一个想法,想要马上见到你,想要你。”
“阿千,我们结婚吧?
“你说什么?结婚?”
任千水听到这里,瞬间睁开了眼睛坐起身瞪着对方正色道:“覃思,如果你想要结婚,那我们就到此为止了,以后还是不要再见了为好。”
覃思被她此时的表情怔住,“阿千?”
“覃思,我明确地告诉你,我这辈子都不会结婚的,而你的身份就决定了你不可能不结婚,所以我们就到这里吧。你也知道,我原本也不是合适的结婚对象。”
“我,我不在乎,你如果喜欢堇年,或者其他人,我,只要不在我眼前,我,都不在意,这样也不行吗?”
“覃思,你把婚姻当成什么?婚姻代表的是一种责任,有了婚姻这层关系的约束,婚姻中的双方就不可再像这样任性了。”
“那——”覃思眼睛一亮,有些期待地看着她。
“我刚才就说了,我这辈子都不会结婚的,我也不会耽误你,所以从今往后,我们就不要再见了好吗?”
“不行!”覃思脸上有戾气一闪而过,但随即又像是怕被发现般,放软了表情。
“好了好了,我以后不会再提结婚的事了,但是你可不能再说什么不要再见这样的话了,我会伤心的。”
任千水沉默,她下定决心,以后还是要再忙点,离这些人远一些,她有些怕了,怕这些人打着爱她的名义,行违背她心意的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