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俊辰听到她的笑声,有点恼羞成怒的说道:“你看,我连解释推拒都做不好,都会惹人发笑,所以你以后别再来找我了。”
说完就想关门,但是林薇薇自然不可能让他关上,跨出一步就阻止了准备关上的房门。
微笑着说道:“我笑不是因为你没讲清楚拒绝的理由。
恰恰相反,你拒绝的很干脆,很果决。
只是,你的拒绝我不接受。
你有拒绝的自由,我也有继续追求的自由。
你之前说了一堆我们不适合的理由,那是从你的视角出发的,而不是我的。
你完全不需要考虑我需要什么。
需要同一个什么样的男士共渡一生,我自己非常的清楚!”
张俊辰退后一步,同她拉开距离,有点结巴的说道:“你,你既然清楚,就不要再来找我了。”
说着手扶着房门,就想把她关在门外。
林薇薇没再说话,只是依然笑着,穿着高跟鞋的脚却纹丝不动。
伸手再次把手里的袋子递给他。
张俊辰见她如此,不敢伸手推她,骂又骂不出口,拿她毫无办法。
他此时心绪烦乱,只想让她快点离开。
就这样他们在门口僵持着。
林薇薇饶有兴味的看着他,把一个天天对着镜头的影帝,居然给看的耳根发了红。
林薇薇见到他的变化,眼中的笑意又多了几分妩媚。
张俊辰实在受不了被她如此看着,无奈的伸手夺过了那个袋子,气呼呼的说道:“东西我收了,现在你可以走了吧!”
林薇薇笑着点点头,退回迈出的脚,同他说道:“晚安,祝你有个好梦。”
说完继续后退一步,朝门内的张俊辰挥了挥手。
门内的张俊辰见她让开了脚,匆匆的道了句晚安,砰的一声,就关上了房门。
被关在门外的林薇薇,不仅没有生气,反而笑的极其开怀。
伸手整理了一下因为刚刚动作过大稍有点凌乱的裙子,转身准备离开。
她刚转身,就看见扔完垃圾回来了的杜仲,笑意未减的同他道别。
杜仲点头回应,看着渐渐走远的林薇薇,心想,这姑娘可真有意思。
杜仲推开房门准备回去睡觉,旁边的张俊辰再次拉开了房门,探出头往外面看了看。
正好与旁边的杜仲看了个对眼。
张俊辰尴尬的笑了一下,出来同杜仲说道:“刚刚你都看见了。”
杜仲看着他手里的袋子,用眼神告诉他自己看见了!
张俊辰把袋子往身后藏了藏,说道:“那什么,晚安,早点睡啊!”
他说完看了看已经关上的电梯方向,转身回去关上了房门。
杜仲看了看关上了的房门,转头又看了看关上了的电梯门。
站在自己房门口的他眨了眨眼,实在理解不了这俩人的行为。
明明是一个郎有情,一个妾有意,怎么就能把关系搞成这样!
他们也未免太拧巴了,既然理解不了,那就不想来,摇摇头推开门,进了房间。
一夜好眠,吃完早餐,杜仲同张俊鹏一起去往刘老下榻的酒店。
你若要是问张俊辰在哪?那只能是还在梦里了,至于是好梦还是噩梦,那就只有还在做梦的张俊辰自己知道了。
毕竟某个拧巴的人,看着桌上的两块手表看了半宿!
所以导致早上张俊鹏进去,怎么都没能把他叫起来。
然后出门的就只有张俊鹏和杜仲俩人了!
因为昨天有提过今天早上会去拜访,所以他们刚敲门,刘老就前来开了门。
刘老开门把他们让进去,杜仲随手关上房门。
刘老他们住的是个两床的标间,他们进来后,杜仲就看见了还在床上熟睡的刘梓敬。
杜仲没与刘老寒暄什么,径直走到桌边,端起那把椅子放在床边坐下,伸手就开始认真的给刘梓敬号脉。
给刘梓敬号脉不仅仅看手脉,身体其他部位的脉相都得确认。
所以,这次号脉的时间很长,足足花去了将近一个小时。
杜仲号脉期间,张俊鹏拿着手机在看财经新闻,刘老一眼不错的看着杜仲的动作,房内的俩人谁也没出声打扰,都静静的在房内坐着。
杜仲收回手,皱着眉头,心里思忖片刻后拍了拍还在熟睡的少年。
被从睡梦中叫醒,睁开迷蒙的双眼,入眼的是一张极为俊逸的容颜,少年眨了眨,一时之间还没搞清楚状况。
坐起身,缓了缓,看了看,才明白是昨天已经约好的杜仲来了。
刘梓敬不好意思的朝着近在咫尺的杜仲笑了笑,推被子准备下床,只是刚掀开被子又想起来昨天杜仲交代的事情。
刘梓敬问道:“我现在能起床了吗?”
杜仲往椅背上靠了靠说道:“起来吧!去洗漱一下,吃点东西,我再替你号一下脉。”
刘梓敬没说什么,很配合的起身去洗手间洗漱。
杜仲朝张俊鹏说道:“让酒店送点早餐来吧!我需要在他吃完东西半小时后再给他号一次脉。”
张俊鹏很配合,拿起桌上电话,叫了客服服务。
十来分钟后,刘梓敬洗漱完,出来拿衣服准备去换,杜仲叫住他说道:“衣服不用换了,这样穿着,稍后比较方便。”
刘梓敬把衣服挂回衣柜,转身端起桌上的水喝了点。
此时房门被敲响,服务员把早餐送来了。
杜仲对着刘梓敬说道:“你尽量多吃点,我需要你完全吃饱。”
刘梓敬看了看他爷爷,刘老点点头示意他快点吃早餐。
刘老现在有很多话想问,但是他知道,该说时杜仲自然会与他说。
而且他也说了,稍后吃完早餐还要把脉,那提前询问了也无用。
刘老耐着性子也坐下,他也还没吃早饭,张俊鹏早餐点的分量很多,他陪着孙子一起吃了点。
杜仲待刘梓敬吃完早饭,示意他在房间走了走,才招呼他在床上坐下。
杜仲再次在刘梓敬清醒,并且在刚刚进食后再次对他的身体经脉进行了查看。
又是一个小时过去,杜仲替他检查完,坐回到椅子上。
刘梓敬的情况不是很好,就如他之前望闻时做出的初步判断,天生绝脉。
刚刚号脉后,他得出了最终诊断。
结果是他最不希望看到的,全身经脉闭塞。
而且他的症状已经恶化,全身经脉闭塞率达到了百分之八十。
也就是说,随时的一个契机,都有可能会要了他的性命。
杜仲皱着眉头,脑中各种诊治方法被他推敲出来又摇头否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