杜仲走在红毯上时有人对着他拍照,他是有感知到的,但是想了一下自己又不是什么明星,拍了照片估计也起不来什么作用,他们爱拍就拍吧!
走进放映厅,导演和主演他们都还在台上,正给将要播放的电影做宣传。
陶涛:“杜仲,我带你到最前面去,那里有预留给剧组的位置。”
杜仲站定看了看楼梯形状的放映厅,指了一下后面右边的位置问道:“那里能坐吗?”
陶涛看了看他指的方向,很是不解的问了他一句:“这里是最后面视角不好啊?”
杜仲:“我比较中意这边。”
陶涛见他态度比较坚定,也不好再说什么,而是拿出手机打了个电话,立刻就有个工作人员走了过来。
来人是个二十来岁的小青年,和陶涛关系应该不错,来了就问:“涛哥,导演正到处找你呢!”
陶涛:“我知道,刚刚给他发信息了,找你是让你帮忙调度一下座位。
看见没有那边那个,你看一下安排给谁了,去给他们调个好点的位置去,这里我带朋友坐。”
那个青年二话没说转身就去安排了。
杜仲觉得这个位置刚刚好,他前面坐着,那些小姑娘后面飘着。距离他不远,可以看到银幕,还不用同别人挤!
陶涛带着杜仲在角落坐下,嘴里还小声嘟囔着:“前面位置多好啊,干嘛非坐这里啊!”
杜仲没有回答他这个问题,毕竟总不好对他说:我们后面还带着一群阴魂小姑娘,总不好让她们和别人挤吧!
要真说了实话,怕到时候别说什么位置好不好了,但凡他胆小点,说不定撒丫子就得往外面跑!
所以杜仲很好心的没回他,还转移话题到电影上,问了些这部电影的事情。
陶涛还抽空去外面抱进来了一大盒爆米花,和两杯饮料。
现在他正吃着爆米花,喝着饮料同杜仲讲这部电影的剧情。
他们坐下后不久,周围就陆陆续续地开始坐满了人。
放映厅灯被关了,电影开始播放,杜仲和他都没再说话,各自开始看电影。
刚开始,杜仲看的很是认真,只是越到后面,越是看得浑身不得劲儿!
电影拍得剧情还算紧凑,就是有点俗套,说白了,就是披着武侠的皮,演着言情的戏。里面的武打动作和画面看起来也很是辣眼睛。
杜仲本想借口去洗手间,到外面去透透气。转头看了看后面的那些阴魂小姑娘们,见她们看的很是欢喜,他犹豫了一下,还是耐着性子坐在这里继续看完了电影。
电影播完主演和那些导演都上台开始进行谢幕,杜仲起身准备离开,陶涛拉住他急忙说道:“我们等等俊辰,他知道你来了,交代我说待会一起走的。”
杜仲看了看后面的那些阴魂,她们也听到了陶涛的话,现在大部分都用渴望的眼神看着他。
杜仲只好点点头,想着反正这么无聊的电影都看完了,花点时间等等也无妨,正好还可以问问他手串的事,不如就顺了她们的意吧!
杜仲:“那我们早点出去,在车上等他。”
陶涛跟着他起身往外走:“也好,省得等一下拥挤。”
走出放映厅,还是刚刚的红毯,只是现在人少了很多,记者也只有零星的几个手持相机在这里。
他们来到外面的停车场,这里也有些记者在附近蹲守,他看了看那些藏着人的方向,想着这些记者还真是无孔不入无处不在呀!
他本来觉得车里有点闷,准备待在外面等,但是被周围的那些记者盯着,让他很是不舒服,只好拉开车门坐了进去。
杜仲:“张俊辰预计还有多久过来啊?”
陶涛跟着上车,在他对面坐下后回道:“他知道你来了,应该过不了多久,就会找机会先离开的。”
果然如他所说的,不到十分钟,张俊晨就过来了。
他一上车就脱了身上的外套,在冰箱里拿了听可乐,拉开易拉罐就准备往嘴里灌。
杜仲见他这样皱起了眉头,伸手就给他夺了过来,语气严厉的说道:“不是交代过你,以后不能喝冷的和刺激性的东西吗?”
被夺了可乐的张俊辰瘪瘪嘴,两眼可怜巴巴的看着他说道:“我现在热死了,就喝一口,真的就一小口行不行!”
杜仲可不吃他这一套,把手里的可乐递给陶涛问道:“他平时也喝这个吗?”
陶涛看了眼张俊辰,见他恶狠狠的瞪着他,大有你敢卖我试试看的威胁意思。
陶涛慑于他的淫威,尴尬的说道:“没,没有,他平时都是喝温水,温水!”
说完还很识趣的起身,拿来了旁边一直都给备着的保温杯,拧开盖子后递给张俊辰。
保温杯里面飘出的阵阵热气,让杜仲冰冷的眼神缓和了几分。
杜仲:“我特别不喜欢不遵医嘱的人。
你后面要是还敢乱来,糟蹋了好不容易给你调养好的身体,那后面遭罪的时候,可就恕我无能为力了。”
张俊辰听到他这话,原本还往那可乐上瞟的小眼神,立马就收了回来。
默默的端起手上的保温杯,小口小口的喝了起来。直接用行动演绎了,什么叫识时务者为俊杰!
旁边的陶涛看着,不得不在心里感叹,厉害还是杜仲厉害啊!长这么大,就没见这小子见谁这么怂过!
张俊辰喝完水,盖好杯子,坐到杜仲旁边,很是高兴的说道:“你这是特意过来看我的电影啊!”
杜仲不置可否的点点头,虽然这不是自己想来看的,但是还真是特意冲着他的电影来的。
张俊辰见他点头,显得更兴奋了,激动的问道:“怎么样,怎么样,拍的不错吧!
我在里面演的那个大侠,是不是特别的英俊潇洒玉树临风!”
杜仲转头看着他,很是好奇,这人脸皮得有多厚,才能说出这么违心的自夸啊?
张俊辰见他看自己的眼神不对,有点小忐忑地问道:“怎,怎么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