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杜仲:“下午不行,你自己去玩。明天可以早起带着你打拳。”

天天:“那好吧,那你明天一定要记着叫我啊!”

杜仲:“嗯。”

本来在楼上的冯珊珊,听到下面他们的对话,下楼坐了下来。

冯珊珊:“天天,你也不能一直缠着哥哥玩闹, 你下午要开始上课了,你还记得吗?”

天天:“好吧,我记得下午要上课。”

冯珊珊对着杜仲说道:“你忙你的,他下午要上课认字的。”

杜仲:“好的,有时间我在带他玩。”

冯珊珊笑着说:“好的,你有空就来找他,别被他打扰到你就行。”

杜仲:“嗯。”

冯珊珊:“你有没有什么想吃的,现在阿姨正在做饭,要是有想吃的可以给你做点。”

杜仲:“我没有什么特别想吃的,随意就好。”

冯珊珊:“那行,那我就看着安排了。”

说完她就去了厨房,杜仲问旁边的小团子:“你今天的养息操做了没有。”

天天:“早上起来做了。”

杜仲点点头,摸了摸他脑袋,起身回去自己房间了。

时间过的很快,刘心星三天的调养过去了,今天是杜仲准备给他正式治疗的时间。

杜仲给刘心星约定的每日施针时间,早上六点左右,中午十二点左右,晚上六点左右,施针完成后一刻钟内用药。

为了钱老熬药方便,钱老建议在他的诊所,给刘心星进行每日的治疗,杜仲没有自己的医馆,只要离他学校不远,环境安静他倒是没所谓,只是有一点,治疗很痛,他可能会喊叫。

对于这点钱老也给出了解决方法,他诊所因为偶尔有些身份不同的人来这里就医。所以诊所有两间病房的隔音效果做得相当得好。

可以调一间出来给星星用,杜仲去看了一下那两间病房,挑了一间最靠里面的。

现在刘心星、刘建国、王桂兰、钱老、杜仲都在这间病房中。

杜仲:“我给他施针时他父母不方便在,钱老您可以留下给。”

刘建国本来是想留下的但是听杜仲说不能留下,也只能带着王桂兰去我们等了。

杜仲让刘心星只穿一条短裤在床上躺好,他正在为稍后的治疗做准备,他拿出全部针具在一旁的工具柜上放好。

杜仲:“钱老,稍后星星可能痛苦比较强烈,您得帮忙看好门,不能让任何人打扰我。”

钱老:“好的,你放心,不会有人来打扰你的。”

杜仲严肃的朝他点点头,转身走到刘心星身边坐下。

杜仲:“稍后你的痛感是你之前的几倍,所以你把这块布巾咬嘴里,避免咬伤自己舌头,治疗一旦开始是不能停下的,你要坚强。”

刘心星张开嘴咬住巾帕,很认真的朝杜仲点点头。

杜仲起身抬手开始行针,门外的刘建国和王桂兰焦急的等待着。

王桂兰:“建国,你说星星能坚持下来吗?”

刘建国:“你放心,我们星星很坚强的,一定会坚持下来的。”

王桂兰眼泪开始往下落:“你说我们星星怎么这么命苦呢?”

刘建国拥住她轻声安慰:“别担心,他会好起来的,星星这关过了后面就一路顺风了。”

王桂兰呜呜的开始流眼泪:“我想到星星在里面受苦我就难受。”

刘建国:“所以才说让你在家里,别来这边了,你偏不听啊!”

王桂兰:“我想到星星在治疗,在家怎么待的下去啊!”

刘建国无奈的叹了口气:“哎!那你要控制住自己的情绪,钱老说了你情绪不宜太过悲伤。你不能生病,后面星星还要你照顾呢!”

王桂兰听了后面星星还需要她照顾,尽最大的努力控制住自己的情绪,不让自己的眼泪往外流。

突然,王桂兰听到房间里面传出了刘心星隐隐约约的呼痛声。

王桂兰:“建国,你听到星星声音了吗?”

刘建国:“好像是听到了,但是不真切。”

王桂兰一下子推开了刘建国,扑到房门上,拧动门把手想开门进去。

但是门被从里面锁上了,怎么都拧不开,她焦急的拍着门,但是里面没有人回应。

刘建国电话响了,是钱老的,他赶紧接起电话。

刘建国:“钱老,星星怎么样啊,您开门我就进去看看。”

钱老:“建国,你别急,星星没事,你们进来会妨碍治疗的。”

刘建国听到说星星没事,这才安下心来。

他过去把王桂兰扶回椅子上坐下。

病房里面刘心星此时正满身汗水的躺在床上,嘴里咬着布巾发出了痛苦的呜咽声。

刚刚被外面王桂兰他们听见的喊叫声,是由于嘴里巾帕掉出来了,他一时间没忍住痛呼出声。

杜仲此时正用毛巾给他擦头上的汗水,嘴里还安慰着他。

杜仲:“星星,坚持住,已经过了一半时间了,再一会就可以拔针了。”

坐在沙发上的钱老,此时正在打电话叮嘱他的徒弟别耽误了给星星熬药,稍后星星治疗完就得送到病房来。

刘心星此时感觉自己的全部内脏在痛,全身的骨头在痛,全身上下就没有一个地方不痛的。

他唯一能做的就是咬紧嘴里的东西,想办法转移自己的注意力。

时间一点点过去,杜仲伸手拔去刘心星身上的各种针具,待针拔完后,他手掌放在,刘欣新的头顶上,内劲从手心灌入他体内,安抚他脏腑各个器官,使其归位各司其职。

刘心星慢慢的放松安静下来,嘴里巾帕掉了,他也没再像之前那样喊叫。

杜仲收回内劲,给刘心星盖好被子,在一旁沙发上坐下闭目调息。

钱老上前一步查看刘心星的情况,见他累虚脱了似的躺在床上,大口的喘息着,但是脸上没有再表现出痛苦的表情。

他也就安心回到沙发上坐下,等待杜仲调息完成。

片刻后杜仲睁开眼睛,呼出的气息变的平稳。

杜仲:“钱老,去开门吧,早上的治疗结束了。”

钱老闻言起身去开了门,门外的刘建国夫妇立见门开了,立刻焦急的好跨步进来。

王桂兰走到刘心星的床头边坐下,看着自己孩子满脸大汗,心痛不已。

王桂兰:“星星,你怎么样啊?”

刘心星此时虽然不痛了,但是刚刚的治疗耗费了他全部的体力,现在他除了呼吸,什么都做不了。

杜仲:“您不用担心,这次治疗很成功,他现在累了,在休息。”

王桂兰听闻此言不再问刘心星。

王桂兰:“我可以给他擦汗吗?”

杜仲:“可以,他休息一下应该就能动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