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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父皇息怒,儿臣们不敢。”秦勉等人心胆俱颤,连忙跪地,惶恐说道。

连秦恒也深深弯腰,心中疑惑如潮水般滋生。

今日的父皇,怎会如此奇怪?

“朕对你们太失望。”秦皇的话语冰冷如寒铁,眼神冷漠如冰霜,扫视他们一圈后,淡然说道:“三日内,除淮阳外,你们皆需动身前往郡地,若年关时朕仍不满意,郡地便是你们日后的封邑。”

此言一出,秦勉等人心中皆是一惊。

除秦风和秦淮阳外,就连秦恒的心也悬了起来。

他深知,接下来的一年,众人恐难言顺利,秦勉等人背后的势力,必定会全力出击。

“都退下吧,恒儿留下,你母妃为你缝制了几件衣袍,你去取来。”秦皇挥挥手,而后对着秦恒温和地说道。

“是,父皇。”

“儿臣告退。”

秦勉等人用余光瞥了秦恒一眼,便弓着身退出了大殿。

此时,大殿中仅剩他与秦皇。

“你所写祭文甚佳,父皇能感受到,在你这些皇兄中,唯有你心牵我大秦江山。”秦皇看着下方一脸惶恐的儿子,不禁微微一笑,和声说道。

秦恒挠了挠头,腼腆道:“父皇谬赞了,儿臣才识浅陋,只是勉力而为。”

看着龙椅上父皇的态度,秦恒脑海中忽地闪过一丝明悟。

秦皇轻声一笑,摇头说道:“学有深浅,贵在尽力,昨日之事,父皇尚未重赏于你,与父皇说说,你想要什么赏赐?”

“儿臣别无所求,能为父皇分忧,为大秦献力,儿臣便已心满意足,无需任何赏赐。”秦恒毫不迟疑地回答。

“痴儿。”秦皇心里一暖,目光更加慈祥。

他凝视着坐在轮椅上乖巧的秦恒,心中突然涌起万千思绪。

秦恒仰头望着神游天外的父皇,脸上写满了疑惑。

须臾,秦皇那轻柔的声音再度响起:“龙一已在北郡候你,若遇到事,尽管吩咐于他,在外面一定要照顾好自己。”

“父皇……”秦恒泪水夺眶而出,似乎想到即将与父皇和母妃分别一年,心中异常难过。

“好了,雏鹰终要振翅高飞,一年光阴,转瞬即逝。”秦皇看着秦恒,轻声宽慰道。

“嗯。”秦恒擦去泪水,乖巧点头,稚嫩的面庞透出一丝坚毅。

“在北郡,除匈奴一事外,亦要关注运河进展与郡地治理,父皇期望你此一年能有所作为。”秦皇言罢,眼神中闪过一丝迟疑,接着语重心长地说:“对父皇、对大秦而言,双腿之疾不算什么。”

“父皇,亦会竭尽所能,医好你的双腿,你要奋力上进,父皇期待你的表现。”

秦恒心神巨震,怔怔地望着龙椅上的父皇。

父皇话中之意,他又岂能不明。

他的心猛地跳动起来,喉咙不自觉地哽了一下。

他张了张嘴,干巴巴地应道:“儿臣明白。”

“好了,去与你母妃好好道别吧。”秦皇语气平静,和颜悦色地说道。

“是,父皇。”秦恒点点头,难舍难离地对着秦皇行了一礼后,在一名奴婢的推动下缓缓走出大殿。

秦皇望着儿子离去的背影,眼神中流露出一丝感慨与惋惜。

“传暗一来见朕。”秦皇收敛起脸上的神色,淡淡地吩咐道。

“诺。”

一旁的赵甘,赶忙转过身来弯腰应道,随后步履匆匆地走向殿外。

不多时,一袭暗袍的暗一跟随在赵甘身后走进了大殿。

“参见陛下。”他双膝跪地,毕恭毕敬地行着大礼。

“起来吧。”秦皇放下手中的奏书,抬起头来,不紧不慢地问道:“徐太医那边情况如何了?”

暗一站起身来,微微弯着腰,小心翼翼地答道:“回陛下,目前仍无进展,徐太医说此事急不得,还需要一些时间。”

自龙一前往北郡后,那件事就一直由他负责。

秦皇微微皱眉,似乎有些不满:“告诉徐太医,朕给不了他太多时间,不管用什么方法,朕要他尽快取出。”

“是,陛下。”暗一低头领命。

“嗯。”秦皇微微颔首,紧接着问道:“放蛇之人可有查到?”

暗一的双眼不易察觉地眨了一下,轻声答道:“据在场之人描述,最可疑的是三名中年男子,然而经过调查,这三人竟然没有任何身份背景,属下猜测,这些人可能都是死士。”

“呵呵,朕倒要看看这幕后之人究竟有多少死士。”秦皇冷笑一声,心中的杀意瞬间汹涌而起。

如此势力,绝非普通之人能够拥有的。

“那些世族都一一查过了吗?”他若有所思地追问道。

“尚未查完,目前所调查的这些世家大族均无异常。”暗一不疾不徐地答道。

秦皇沉默片刻,接着说道:“继续查,此人必定藏身于秦都。”

“诺。”暗一高声领命。

此刻,在秦贤宫中,刘虞满脸诧异地看着秦恒:“你要前往北郡?”

“是的,母妃。”秦恒颔首轻点,解释道:“皇兄成婚,需暂留秦都,因此父皇命儿臣前往北郡暂行治理之职,并监督运河之事。”

刘虞眉头紧蹙,面带疑虑,迟疑道:“如今朝中百官皆知皇子治理郡县,关乎真正的储君之位。你父皇在这关键时刻,让你赶赴北郡,难道是……”

话至中途,她情绪愈发激动,眼神中流露出不确定之色,直直地看着秦恒:“莫非你父皇有意让你参与到这场比试之中。”

秦恒见状,嘴角微微上扬,轻轻摇了摇头,说道:“儿臣并不知晓,不过能为父皇排忧解难,为百姓尽心尽力,亦算是美事一桩。”

其实,他心中亦作此想,然而,在前来后宫的途中,他已深思熟虑。

父皇如今或许仅有此念,尚未作出最终决定,一切还需看他的表现。

毕竟,以他的状况,要成为储君,实非易事。

故而,秦皇也在刻意隐瞒此事,而他更需加倍努力。

“你此去北郡,需要一年的时间,你……”刘虞担忧的看着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