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很快,香儿就取来了文房四宝。刘虞没有多言,直接走到案桌前,铺好卷纸,拿起笔来准备作画。

她琴棋书画样样精通,画一幅画像,那是再也简单不过。

女儿的样子似乎深深地刻在了她的脑海里,她并没有一直盯着小家伙看,而是凭借着脑海中的样子直接画了起来。

她的眼神专注而温柔,手中的画笔轻轻滑动,勾勒出一个个线条。

秦恒也没有着急,在一旁一边逗弄着小家伙,一边等待着刘虞画好。

孩子永远是小的时候最可爱,长大了就招人烦了。

过了大概一盏茶的时间,刘虞的声音突然在他耳边响起:“好了,母妃画好了,你看看怎么样?”

秦恒闻言停下了逗弄小家伙的动作,转过头去。

他的眼前出现了一幅栩栩如生的画像,画中的秦悠然撅着屁股趴在床榻上,粉嫩圆嘟嘟的小脸,看的让人无法自拔。

那天真可爱,灿烂的笑容就连秦恒也不自觉地翘起了嘴角。

“母妃,您画得太好了!”秦恒由衷地赞叹道。“简直好像把皇妹印在了上面。”

刘虞走上前来微微一笑:“画自己的女儿,岂能还画不好。”

说着,她把画轻轻递给秦恒,轻声笑道:“你把它交给徐将军吧,想来他应该会很开心,什么事情不要过于求成,不管如何悠然都是你的皇妹。”

秦恒略微一愣,看着母妃意味深长的笑容,他下意识郑重地点了点头:“母妃放心,儿臣只是想让皇妹多一个人疼她。”

刘虞笑了笑没有言语,只是把手中的画再次往前递了递。

傍晚,秦恒用过晚膳,才乘车离开皇宫。

当王青盖车回到府前大门时,小瑶已经带着所有下人已经站在门外相迎。

显然,他们早就收到了消息,一直在等他回来。

“拜见殿下。”

落到地面,秦恒看着小瑶还有他身后的奴婢侍卫,他嘴角勾起一抹亲切的笑容:“都起来吧,孤这次带了一些特产,等会你们分一下。”

“谢殿下。”

秦恒看向身前小瑶,语气真诚的说:“这段时间辛苦你了。”

这句话,他是发自内心的肺腑之言,自来到宫外居住,府里的事基本都是小瑶操办,从来没有让他操心过。

“殿下言重了,这都是奴婢该做的。”小瑶脸色微红,屈身行了一礼。

“走吧,都进去吧。”秦恒微微一笑,挥手带着众人回到府里。

看着府里熟悉的一切,秦恒满意的点了点头,府里情况和他离开时,一模一样,没有一点变化。

他简单地询问了一下府里情况,随后就来到书斋。

因为他知道,有一个人,已经等他等得都着急了。

他看着眼前委屈巴巴的李青,摇头笑道:“回都多久了?”

“回来快一个月了。”皮肤粗糙黝黑的李青,哭丧着脸答道。

“呵呵。”看他这副样子,秦恒控制不住的笑了起来:“是有点晒黑了。”

“殿下,这黎山里简直不是人待的。”李青回想起自己前段时间的遭遇,就开始大倒苦水。

自从完成任务,他就回到了秦都,没有去找秦恒,怕两人相交而错。

“我知道你苦,你受累了,孤在回来的路上,特意向牛将军要了一把军中的匕首送给你,算作补偿。”秦恒从怀里掏出一把漆黑的匕首,递了过去。

黎山那个地方他去过,说实话,当初在做好了充足地准备,进去后也吃了一番苦头。

李青自己一个人在里面待了那么久,还是偷偷摸摸的,肯定是吃尽了苦头。

他这个人一向就是为自己办事的人,从来不会亏待,如果连自己的人都亏待,让别人怎么信服他。

“嘿嘿。”李青看到这把匕首,尴尬的挠了挠头,接过匕首:“谢殿下。”

十八般武器,他独爱匕首,没想到自家主人,连这个都知道。

“怎么样?黎族的位置找到了吗?”秦恒笑着问道。

听到秦恒的询问,李青表情瞬间认真起来:“回殿下已经找到了,再往深处走上两个山谷就是黎族新的居所。”

秦恒闻言,双眼微眯,嘴角微翘:“很好,如此就没有后顾之忧了。”

他对黎族始终抱着一份戒备心理,那两人跟着他,到北郡后也非常低调,平日里除了吃饭睡觉,并没有什么举动。

他也乐意养着这两个闲人。有句话叫做养兵千日,用兵一时。

世界上没有免费的午餐,他总有用到两人的地方。

翌日清晨,秦恒睡了个懒觉,一觉睡到自然醒。

他刚用完朝食,就看到张龙迈着匆忙的脚步走了进来:“殿下,刘大人带着刘琦公子来了。”

“哦。”秦恒惊奇地放下手中茶盏:“这一次外祖父来的倒是挺早。”

“请过来吧。”

“诺。”张龙转身走了出去。片刻后,他带着刘纪祖孙俩走了进来。

“拜见殿下。”两人神色恭敬地行着大礼。

“外祖父快坐,孤还打算去登门看望外祖父呢,没想到外祖父倒是先来一步,都是恒儿的不是。”秦恒满脸亲切,语气里带着歉意的话语。

刘纪站直身体,走到一旁椅子上坐了下来,看着秦恒,摇头笑道:“都是一家人,不必如此见外。”

秦恒听到此话眯着眼笑了笑,口中关切问道:“外祖父这些日子一切安好吗?”

“唉,身体挺好的,只是心中有些不顺,不知道该如何面对殿下。”刘纪长叹一声,脸上露出愧疚的表情。

“哦,外祖父何出此言,你我祖孙,何来如此?”秦恒大感疑惑,故作不解地问。

他要是没猜错,刘纪应该是为了刘氏之事。

果不其然,刘纪再次叹气说道:“臣愧对殿下,那唐山郡刘启正是我的胞弟,只是我们二人往年有些争执,有几十年没在来往,没想到竟然发生了这样的事,我实在是无颜面对殿下。”

说着,他自责地低下头去,似乎真的不知道该如何面对秦恒。

“哈哈。”秦恒大笑一声,摇了摇头,故作不在乎地摆了摆手:“孤道什么事呢,原来是这件事。”

“人无完人,岂有不犯错之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