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对于大秦,他有着特殊的感情,在前世,他就很喜欢当年一扫六国,统一天下的大秦。

更喜欢秦始皇那句千古宣言:\"朕统六国,天下归一,筑长城以镇九州龙脉,卫我大秦、护我社稷。

朕以始皇帝之名在此立誓,朕在,当守土开疆。扫平四夷,定我大秦之基。

朕亡,亦将身化龙魂,佑我华夏永世不衰!此誓日月为证,天地为鉴,仙魔鬼神共听之!\"

匈奴。

匈奴草原位于大陆北部,这是一片辽阔的草原地带,这片草原覆盖了广阔的地域,山川、河流、森林、高山,这里是游牧民族的摇篮,也是匈奴的发源地。

匈奴逐水草迁徙,无城郭常居耕田之业。

匈奴本是草原上一个普通游牧的部落,在黎帝时期势力极弱,比他强大的部落比比皆是。

然而,随着黎帝统一天下,铸建长城,这些部落开始有意联合。

几百年前,匈奴异军突起,在当时单于呼延烈的统领下,凭借武力征服了各个部落,完成了名义上的权力整合,他本人也成为草原共主。

统一草原后,呼延烈单于重新划定了草原上的势力范围,他设置了左右贤王,左右谷蠡王,左右大将,左右大都尉,左右大当户,左右骨都侯等职位。

之前强大的部落纷纷舍弃了本族的原来称呼,接受了这些新职位,统称匈奴,同用匈奴语。

草原的气候常年干燥,冬季更是异常寒冷,匈奴基本上都是靠放牧为生,其畜大多为马、牛、羊,其奇畜则橐扆、驴、駃騠、騊駼、驒騱。

也正是因为这样,匈奴每年都会南下抢夺。

整个草原一分为三,单于居中,统领本部,占据中心位置,左右两边划分给左右贤王,在没有允许的情况下,是不允许在其他势力范围内活动。

而左右贤王,一般都是单于之子担任,单于之位也都是从两位贤王中选出。

正是因为如此,左右两方势力向来都是争斗不断。

草原居中的位置,这里生活着数以万计的匈奴。

茫茫草原,一支匈奴军队正在休整,他们正是败兵返回匈奴的呼延阔大军。

呼延阔站在军队最前方,望着东方,脸上露出耐人寻味的表情。

身后所有将领都随他站在那里,恭敬地看着他的身影。

“前面就是龙城,你们现在后悔来得及。”呼延阔依然背对着众人,淡淡地说道。

“誓与左贤王共进退,赴汤蹈火,在所不辞。”所有将领闻言,毫不迟疑地单膝下跪,双手抱拳,一脸庄重。

呼延阔发出一声细微地叹息,他转过头来,目光复杂地看着这群将领:“这一次的北军之战,我们一败涂地,不光如此,还损失了七万大军和五万战马。”

“这一次的单于比试,孤输了。”

“你们也知道孤和呼延智水火不容,向来争斗不止,他对孤恨之入骨,同样孤也如此,所以……”

“这个单于之位孤一定要拿下。”说着,他的脸上突然露出一丝狠厉,看向跪在那里的慕容复:“孤若强攻龙城,可有胜算?”

“殿下不可。”他话音刚落,慕容复就紧忙说道:“龙城驻军五万,咱们只有十二万的兵马,若是强攻,定然损伤惨重。”

“到时候面对右贤王的大军,恐怕无力再战,而且……”说着,他小心翼翼地看了一眼呼延志的脸色,继续小声劝道:“殿下坐上单于之位也是名不言,正不顺,整个匈奴都会反对殿下。”

“那你认为我们该如何做?”呼延阔的表情平静到了极点,眼神更是冰冷至极。

慕容复故作沉思,随后缓缓说道:“右贤王透露我军军情,导致我们被大秦夜袭损伤惨重,殿下应禀报单于,废其位,立殿下。”

“嗯。”呼延阔平淡地点了点头,接着问道:“若是父皇不立呢?”

慕容复深吸一口气,眼里闪过一丝狠色:“殿下若去,陛下必会立下遗诏。”

众人闻言,脸色大变,惊骇的目光看向他。

呼延阔神色依旧平静,他目光扫过那群将领,仔细观察他们的神色,淡然问道:“你们认为如何?”

众将领心中一紧,连忙低下头去:“末将等,全凭殿下做主。”

“嗯。”呼延扩微微颔首,满意地笑了笑:“既然如此,那就这么办吧。”

“谷蠡王、乔大将,奥鞬王等下率领百骑,随我入龙城,其余人在城外等候,一个时辰后若孤没有出城,你们所有人都听从慕容复的命令。”

“诺。”众将领恭声应道。

表面上,他们都是一副听从命令的样子,而内心里在想什么,谁也不知。

龙城,这座位于草原中心的神秘城市,已经屹立于此几百年。

岁月的痕迹爬满了城墙,但它仍然坚如磐石,仿佛在诉说着匈奴的辉煌与坚韧。

城内,一座座穹庐如宝石般点缀在广袤的草原上,它们是匈奴人民的居所。

这些穹庐远看如一座座小山峰,连绵不绝,仿佛在展示着匈奴的繁荣与昌盛。

然而,这些穹庐并不是想象中的简陋帐篷。

它们的外皮是用精美绝伦的绣毯缝制而成,上面绣满了各种寓意吉祥的图案。

龙城有东、南、西、北四个城门,常年重兵把守。

这些城门高大坚固,两旁是高耸的城墙,城墙上还有许多箭垛和烽火台。

每当有敌人入侵时,烽火台上就会燃起熊熊大火,向城内传递警报。

天色渐暗,城墙上的匈奴兵个个身穿盔甲,手持长矛,腰背长弓目视远方,神色警惕地警戒着。

在匈奴有这么一个习俗,每一个人从小都要经历严格训练,要求儿能骑羊,引弓射鸟鼠;少长则射狐兔,用为食。

士力能毋弓,尽为甲骑。其俗,宽则随畜,因射猎禽兽为生业,急则人习战攻以侵伐,其天性也。

其长兵则弓矢,短兵则刀鋋。利则进,不利则退,不羞遁走。

正因为如此,每个男人成年后,都是一名强大的士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