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统点了点头,转身叹了一口长气。
她哪需要什么太医啊!她是需要自己!
这姑奶奶刚才把法螺干碎耗费了不少灵力吧?想找我恢复?我必不可能靠近他!
“赵统!你倒是过来啊!把悠悠扶到马车上!”
赵统:?
还未走到林悠悠身前,赵统已经浑身发软,尤其是两条腿抖的像蚊子的翅膀。
“殿下...她就快...醒....”
嗡的一声,赵统大脑宕机陷入了昏迷。
彼时林悠悠张开了水汪汪的大眼,忽闪忽闪的看着面前的楚亦寒。
【真是奇怪了,这四皇子身上有什么魔力?每次晕倒之后只要他在身边,很快就恢复了!】
沈氏:!!
楚亦寒:.....
他红着脸将林悠悠扶了起来,轻声问道:“你没事了?悠悠。”
她点点头,指着一旁的赵统,“你的侍卫怎么晕倒了?”
楚亦寒回头一看!赵统果真倒在地上一动不动!
之前赵统说自己就是林悠悠的充电宝,他还不理解不相信,现在他真的信了!
“咳咳!没事,可能是中暑了吧!来人!把他抬到马车上!”
感受着凉爽的风,林悠悠苦笑一声,这天热吗?
“让开!大理寺办案!闲杂人等速速离开!”
大理寺听说是新任命的四品诰命夫人办案,便直接派大理寺少卿江如龙过去以示尊重。
“侯夫人,可是面前这女子偷了你们府上的法螺?”
江如龙幽幽的看了一眼韩依依,心中大概有了想法。
“嗯!请少卿严加审查!这也算是报国寺的重宝,损坏了可能给京城百姓带来厄运的!”
韩依依狠狠瞪了她一眼!就是一个破螺子!怎么好意思说能给百姓带来厄运的!你不就是想让我待在里面出不来吗?!恶毒的女人!怪不得林郎不喜欢你!
【这下好了!这颠婆总算是能安稳些日子了!今日悠悠心情极为舒畅!】
悠悠晃着自己的小脑袋,想想渣爹回去没办法跟奶奶交代的吃瘪样子她更开心!
她平日里可是把这东西看的比命都重的!
“江少卿,好不容易升到大理寺卿的位置上,可要珍惜,不要因为一些蝇头小利耽误了前程!知道吗?”
江如龙赶紧跪在了地上,将周围人都吓了一跳!
“下官定将殿下的教导牢记在心!”
这江如龙曾在进京赶考的路上丢了盘缠,那日瓢泼大雨,正好遇到林景川接韩依依进京!当时的林景川娶了沈如画可谓是意气风发,钱包也是鼓鼓囊囊,便给了江如龙些帮助。
这恩情他本打算还的,可是现在....还是算了吧!他可得罪不起四皇子!
【这小皇子难道也知道渣爹跟江如龙的关系?有他的威慑,外室怕是要在大理寺待上一段时间了!】
怎么没有关于我的心声?悠悠啊,我可给你准备了大礼呢!
彼时,皇宫里几个公公将陛下的私库找了个底朝天,也没找到给皇后祝寿的金如意!
为了这金如意,天知道陛下费了多少心思!
光是制作的工匠都杀了七八个!
如今这如意丢了,皇宫还不得掀起一片腥风血雨啊....
“怎么?还未找到?”
皇帝脸上的表情已然有些不悦!这可是他答应了要给皇后的礼物!若是拿不出来,岂不是打了他的脸?
“嗯....陛下切勿生气!老奴再派人去找找!或许是哪位奴才将如意放错了位置!”
皇帝觉得手心很痒,想杀人的欲望已经快控制不住了!
“陛下!好像有眉目了!”一个太监踉踉跄跄跑了过来,“昨日有将士守夜,好像看到四皇子进了库房!”
“出来时抱着的那个盒子,就是装着如意的盒子!”
亦寒?他要这如意有何用?平日里他不喜金银,对朕赏赐的那些东西都没什么概念的!
“四皇子呢?现在何处?”
“回禀陛下,四皇子现在正在去平远侯府的路上!”
他挑起剑眉双手背在身后,眼神中略有疑惑。
“最近这平远侯府可真是显眼啊,听说长公主抱回那女婴也与他们有关?”
“嗯!”
“摆驾长公主府!”
皇帝叹了一口气,这小老四真是不让自己省心,不会真看上林家的姑娘了吧?他得找妹妹问一下!
梧桐树的绿叶蓬勃茂密,太阳光照在上面地上只显现出点点日光,像是星星落在地上。
不过这美丽的景色无人能驻足欣赏,可爱的楚芸芸她-又-哭-了!
“哎呀!我的小祖宗啊,你怎么又哭了?不是刚吃完奶吗?是哪里不舒服吗?”
长公主急的满脑子汗,她堂堂大齐长公主,却搞不懂孩子的哭闹是为了什么。
“殿下,许是小公主又该换尿布了。”
楚泠泠虽然很累,但是很享受养孩子的乐趣,亲手把一个小豆丁养大,也是一件很值得骄傲且很酷的事情!
她刚把尿布拿下来,一道水柱便朝她袭来!根本来不及反应,小家伙将长公主刚换的衣服又尿透了....
下人们提心吊胆的看着长公主,今日她们肯定少不了一顿责罚!
“哈哈哈哈!这小丫头,倒是好玩,云艺,跟我再去换身衣服。”
“是!殿下!”
为了方便换衣服,她特地穿了一件轻薄的纱衣,雪白的肌肤隐约可见,天鹅般的脖颈更是羡煞一众宫女。
“殿下,自从芸芸公主来了之后,您似乎更年轻了些,这皮肤也变的更紧致了!”
长公主闻言呵呵直笑,这段时间她确实很开心,有时候心态真的会引起身体的变化的。
“你啊,小嘴跟抹了蜜似的。”
“殿下,瓷作陈尧陈大人来了。”
长公主点点头裹紧了衣衫便走了出去。
这还是陈尧第一次见到长公主,见她面如皎月,纱衣隐约间能看见雪白的肌肤,他羞红了脸。
平日里吃住都在瓷窑跟一群男工住在一起,哪里见过如此场面,他只看了一眼,之后连头都不敢抬。
长公主也被陈尧逗得直乐,这样的男人她还是第一次见。
“听说陈大人制作的瓷器尤其精美,连陛下都赞不绝口。”
“长公主殿下谬赞,下官不过一个粗人,制瓷不仅看个人的能力,也要看整个瓷窑的工人配合的精细程度,托陛下的福,我才能遇到配合如此默契的队伍。”
长公主礼貌微笑,这陈尧看起来倒是稳重,应是个值得相信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