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你…”古玉真还想问,不想,季尘抱住她的脸颊,重重的吻了一口。
“等我找到一些天材地宝,我会成全你这个愿望。”
“我季尘的儿子,必须赢在起跑线。”
噗嗤——
古玉真看到季尘一脸认真严肃的表情,笑的花枝招展:
“能生下来就好,哪里有起跑线一说?”
季尘见古玉真不动,介绍道:
“这事你不懂,听我细细跟你说来。”
“想当年,烈火老祖那家伙,为了生个极品火灵根的儿子。”
“在梧桐树下苦等凤凰三十载,才从它的粪便中捡到一根凤羽注入他夫人体内。”
“摇光圣子他爹,为了摇光那孙子遥遥领先。”
“不惜老脸,求了麒麟族一滴乳汁。”
“不过可惜,摇光让老子截了胡,注定一辈子抬不起头。”
…
提起往事,季尘越说越兴奋。
别看他当初境界不够,实力不强,但不论走到哪都倍有面子。
谁见他不得喊一声“尘爷”,不然,家里的东西准没。
【南火离域】第一大寇,岂不是白叫的?
“呸!【南火离域】奴家也只在史书中听过。”
“据说两域相隔亿兆距离,除非是大帝。”
“否则,谁也不可能横渡中间的【无尽鬼海】。”
古玉真白了眼季尘,她知道季尘能胡说八道。
没想到胡说八道起来,像真事儿似的。
“谁说的?”
“远古期间,【东胜神域】的祖龙赢帝举一域之力打造出一座【蜃楼】。”
“横渡【无尽鬼海】,上征万方下赦鬼神。”
“统一【天武大陆】两个纪元。”
季尘眼中冒出精光,每每听到赢帝之事他都忍不住生出向往之心。
“赢帝?”古玉真美眸闪烁,微微惊讶。
她也算是对【南火离域】知之甚详。
可季尘说的话,什么赢帝、蜃楼,她是一个字都没听过。
“呵呵,你不知道也属于正常。”
“这种事情,除了【东胜神域】的普通人会知道外。”
“另外三域,恐怕也就圣地内会有记载。”
古玉真越听越觉得不对劲,不解道:
“圣地的机密,你怎么知道得这么清楚?”
“难不成,你在唬弄奴家?”
季尘耸耸肩,随意道:“我季尘一生不羁爱自由,别说圣地我想去就去。”
“就是圣女,我也…”
说到这里,季尘有些尴尬,那次其实是意外,纯纯的意外。
“怎么?”
“你连人家圣地的圣女都不放过?”
“人家能看上你么?”古玉真捂着嘴笑道。
“这…”季尘脸色难看。
痛!
心痛!
上辈子他倒是喜欢过水灵光一阵,那个娘们太冷。
身体冷,心也冷,怎么捂都捂不热。
转世之后,季尘才回过味来。
水灵光那娘们,一定是修炼了【太上忘情】,失去了七情六欲。
不然,以他死缠烂打,激情四射的样子,有哪个女人能够受得了?
“算了,改明,我会出一本,《我与圣女,那些年不得不说的秘密》,到时候拿到各商会一定大卖。”
季尘说完,一个缓缓起身。
“你去哪?”古玉真好奇,这人怎么说着说着还走了呢?
“我去给你讨要通行证,看看人家给不给我这个面子。”
季尘笑着穿好衣服,大大方方的离开了古玉真的大帐。
谁知,他刚一出大帐,马上又装出一副受了重伤的虚弱样子。
挠了挠了,讨要通行证最好的办法,自然就是去【北大营】。
那里是负责,整个【蛮荒王庭】的安全精锐所在。
虽然不如【猛鹰卫】个体战力高,但双方的体积相差了几十倍。
“猛大哥,不知道,你和【北大营】的关系如何?”
“兄弟我想,趁着养伤的阶段回洞府看看。”
季尘第一个想到的自然是守门的介猛,这小子消息灵通。
就算要不到,也能给自己指出一条明路。
“兄弟,你可真是太看得起哥哥。”
“通行证,有是有,不过那些都是权贵们的特权。”
“咱们…还是别想了。”介猛苦笑一声,表示爱莫能助。
“猛大哥,那你知不知道,如今谁能发放通行证?”
季尘知道介猛办不到也没失望,他来的目的主要就是想打听第二问题。
“据我所知,守门一事由【北大营】的严简将军负责。”
“你所能有路子先到他,自然,要一个通行证不成问题。”
介猛不愧是老兵油子,所知甚详倒是省下了季尘不少麻烦。
“多谢猛哥,等我从洞府回来请你喝酒。”
季尘拱拱手,既然知道负责人是谁,那这件事就好办多了。
他只要将空间中的腰牌,拿出来亮一亮。
这件事的问题,自然也就解决了。
而当他走向【北大营】的时候,【玉蟾商会】内已经乱作了一团。
邱征渊伤势太过严重,已经休克了数次。
眼看下去,再有两三天的时间,这个人也就完了。
“不行啊!”
“邱老哥伤得太重,要是再不找医师救治。”
“他怕是撑不过明天。”
音涵悦声音中,带着几分哀伤,她们两人,虽然因为上次的事红过脸。
但她知道,平日里这位老大爷没少照顾她这个小丫头。
“我说,郭会长,你们这次跑商就没带几位医师?”
邰恒仁埋怨的看着【玉蟾商会】的郭会长,谁家跑商不带着几个好手?
“唉,我们这次确实带了一位医师,谁知,这家伙偷偷赌了一场,输得倾家荡产。”
“没几天,走走路,郁闷的死在半道,坑还是我亲自挖的。”
郭会长自然知道,医师,是跑商不可缺少的一环。
问题是死的有些意外,他也爱莫能助。
“那怎么办?”
“总不能让邱老哥活活等死吧?”邰恒仁急道。
“能不能,去其他商会借一名医师?”音涵悦提议道。
“够呛,如今满世界都在找你们。”
“除非杀人灭口,否则,你我都说不准,他会不会出卖我们。”
郭会长摇摇头,拒绝了音涵悦的提议。
“那…那…怎么办?”邰恒仁咬咬牙,要是真不行,他也就只能做一次恩将仇报的狠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