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恭喜…6号贵宾室客人,成功拍下了七枚阵盘。”
拍卖会上,霞怡夫人已经下台,只留齐念曦一人站在台上,喊出了季尘傲人的战绩。
七枚阵盘,尽数归他。
“好小子,太狠了,七枚阵盘啊,一枚没给老夫啊。”
伯兴长老摇摇头,气得头昏眼花,恨不得将季尘抓过去好好折磨一番。
“小子究竟是哪家人?怎么这么有钱?”
“七枚阵盘,每一枚阵盘最少加到了六十万块金饼。”
“最后三枚阵盘,更炒到了八十万块金饼的天价。”
“结果,愣是没拍到,这话说出去谁信?”
贾掌门无奈地摇摇头,他不理解季尘为什么这么有钱。
更理解不了,他为什么要买七枚真盘。
暗自猜想,此子家中莫不是有灵矿要继承?
“我的好夫君,你可是将这些大佬都得死了。”
“要不,什么时候再转让他们两个阵盘?”
季尘无所谓道:“你转给他们两枚阵盘,定会有其他人也过来讨要。”
“倒是一个接一个,别说我手上只有七枚阵盘。就是再多出三十枚也阻止不了别人过来讨要。”
古玉真恍然大悟,这才明明白季尘拍卖时,为何那般冷酷无情。
“嗯?”
季尘始终盯着,下方的几个目标人物。
见他们依次向外走去,没有再回来的迹象。
立马想到,他们是准备趁着这个功夫劫天牢。
“奇怪,他们究竟是怎么知道,天牢里关着人就是他们想找的那个人?”
季尘心里始终带着疑惑,要是他没去过天牢,不知里面的构造也就罢了。
但他如今日日在里面当差,自然清楚那里面每一个人,都十分忠心于【蛮荒王庭】。
让他们出卖【王庭】,是绝不可能的事情。
皱了皱眉头与古玉真交代几句,决定先一步返回天牢。
回去时正好赶上打饭时间,发现梁利癸居然今天没来送饭,不免有些好奇:
“梁利癸怎么没来?”
“今天不应该是他当值吗?”
送饭的狱卒摇摇头,也是一脸不解:
“梁大人今天好像被安排了特殊的任务,被突然叫走了。”
季尘感到好奇,梁利癸那个六百斤的大肥猪,谁能给他安排任务?
狱卒被冻得发抖,紧忙说道:
“回大人,是八王爷派人叫他过去的。”
“八王爷?”季尘眉头微蹙,隐约间觉得这个八王爷似乎也不简单。
“大人你还有没有什么要问的小,要是没有小的现在就上去了。”
狱卒实在忍受不了煞气的侵袭,壮着胆子询问道。
“去吧!”
季尘让其离去,照例给犯人打饭,随后则找到一处角落坐好。
静静地等待着,即将要上演的劫狱大戏。
…
“音丫头,你的阵法布置得怎么样了?”
天牢外,阴风阵阵,薛守鹏认真地看向音涵悦。
对方的阵法,关乎着他们能否顺利完成这次任务。
“我已经刻好了阵盘,到时你们找到少将军。”
“将它激活,我便可以将你们全部传送回来。”
邱征渊扫了眼另外三个老兄弟,苦笑一声。
天牢好歹也算是蛮族重地,九层更是重中之重。
今天他们国师巴波博没在这里,恐怕,也不是那么好进去的。
“好,我们这就进去。”
“要是一个时辰后,没有反应。”
“你就独自离开这里,懂么?”薛守鹏认真的说道。
“队长!”音涵悦大急,紧忙劝道:
“就算救不出少将军,你们也不应该白白牺牲。”
“大不了,下次再来!”
薛守鹏“呵呵”一笑,拍了拍音涵悦的小脑袋:
“音丫头,你很聪明,就是性子倔了些。”
“以后,记得听到不要听的话,不去理会它便是莫要与其争吵。”
“否则,你们音家阵法一道,彻底后继无人了。”
音涵悦双眸上,升起淡淡的雾气。
嗓子更像被什么东西堵住,让她说不出话,只能重重地“嗯”了一声。
“保重!”
薛守鹏表情一变,眼中闪出无限的战意,带着四个老兄弟潜入天牢。
片刻后,已经出现在天牢第四层。
“看来蛮族天牢,没有咱们想象中那么难闯嘛。”
邱征渊瞥了眼刚刚从身边不远处过去的狱卒,得意的笑笑。
“非也非也。”薛守鹏身旁一位有些憨直的队员,提醒道:“我们之所以没被发现。”
“一是因为我们身上【隐身符】,二是因为这里的阵法没有被激活。”
“否则,在第一层的时候,我们很有可能就被发现了。”
薛守鹏点点头,认同了身边之人的话:
“恒仁有道理,千万别大意。”
“不然我们功亏一篑,回去也对不起将军。”
几人同时“嗯”了一声,继续前行。
殊不知,在他们一只脚进入天牢的那一刻。
他们所有的动作,都被别人看得一清二楚。
“薛队长,我要是没有记错,这群人中应该有一个是你的徒弟吧?”
天牢八层,一堵透明墙后的控制室内。
几个气息强大的高手,正盯着一颗水晶球冷笑。
其中笑得最为残忍的正是,坑了【大岳洞】最惨的阴玄狼。
“没错,那个最老的就是我一手带出的。”薛俾脸色平静的说道。
“那他就交给你如何?”
阴玄狼最喜欢看熟人相杀,故意有此一问。
“没有问题。”
薛俾抬头看了下阴玄狼,他自然知道对方是个什么货色。
不过,没有拒绝,而是爽快地答应了下来。
其他人见状,也纷纷挑选出自己对手,走了出去。
转眼间,只留下阴玄狼一人。
“奇怪,都已经到了第七层,按理说他们应该有所察觉。”
“为什么到现在一个敌人没出现?”
薛守鹏感觉事情不对,心里生出有种不妙的感觉。
“嘿嘿,反正咱们都要去第九层。”
“他们不拦着我们,岂不是好?”
邱征渊倒是想得开,完全不在乎敌人有没有埋伏。
“征…渊…说得对。”薛守鹏也是笑了,暗道是自己太紧张,差点失去了分寸。
哪知他话音刚落,一道深沉苍老的声音响起:
“守鹏、征渊、恒仁好久不见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