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玛德,我也上!”罗七侯见几个黄金部落的蛮子欺负季尘一个,大骂一声也飞扑上去。
几个人瞬间打成了一团。
好在蛮族人都讲规矩,纯以肉身相搏没有动用战技。
你一拳,我一脚。
打在身上,发出“嘭嘭嘭”的厚重声。
“玛德,这个小子哪里来的,也特么扛揍了吧?”
“啊啊啊…我快不行了,肋骨断了三根。”
“别打了,别打了,再打下去明天不能训练,鹰队会罚人的。”
…
打了半个时辰后,几个黄金部落的蛮子逐渐没了战意,开口讲和。
“哈哈,你们不想打,老子想打。”
奈何,季尘越战越疯狂,猖狂大笑。
追着几个黄金部落的家伙就是暴揍。
最终将几个家伙捶倒在地,惨叫饶命才算结束。
“兄…兄弟…拉倒吧。”
“今天的事就…就过去算了。”
“咱两人打了七个黄金部落,还是肉搏。”
“这牛逼够咱们吹一辈子咯。”
罗七侯“噗通”躺到了地上,望着天空上的星星喘起了粗气。
他现在什么都不想干,只想好好地睡上一觉。
“就打几个黄金部落的同期,有什么好吹的。”
“日后,越境挑战,我给你揍趴下那个独眼龙,你信不?”
季尘也累的不行,掏出两粒【淬体丹】丢进嘴巴里嚼了起来吧。
丹瓶打开的一瞬间,丹香四溢飘进了罗七侯的鼻子里。
这家伙瞬间来了劲,猛地坐起身子瞪着季尘:
“我说,你这家伙太小气,有好东西自己吃,也不知道分享?”
“侯爷我白帮你打架了!”
季尘望着被打得捂眼睛的罗七侯,不厚道的笑出了声。
随即又从怀中,掏出满满一瓶【淬体丹】丢给罗七侯。
“都给我?”罗七侯拿着【淬体丹】的丹瓶,有些不敢相信。
他虽然不知道里面装的是什么,却也知道丹药的价值无比昂贵。
满满一瓶,少说也要值个十几块金饼。
“你帮我打架,总不能让你白帮吧,这些就当是利息。”
“以后你要打仗我帮你打回来。”
季尘笑着拍了拍罗七侯的肩膀,虽然这家伙尖嘴猴腮,却也不得不说是个义气之辈。
“擦!”罗七侯不服气地拍了拍胸口,疼得眼泪都快流出来了,仍旧嘴犟道:
“我罗七侯,何等人也?有谁敢打我?”
说完,他一刻也不闲着,打开丹瓶仔细观察了几眼,突然,表情一僵:
“我擦,兄弟不是我被揍得眼花吧?你给我的丹药是五纹的?”
季尘笑笑点头道:“没错,”
闻言,罗七侯抱着季尘的感动得一塌糊涂:
“我…呜呜呜呜…太特么感动了!”
“真的兄弟,你把他们叫回来再揍我一顿,否则我都不好意思吃。”
“长这么大,我就没吃过超过一纹的丹药。”
“等我回到教中,这牛逼给我吹一辈子的。”
季尘“哈哈”大笑,一把推开罗七侯鄙视道:
“你怎么这么喜欢吹牛逼?”
“不脏嘛?”
“你…”罗七侯气得不行,就要起身与季尘“理论”“理论”。
这时地上传出一阵脚步声,他立马感觉不妙,以为是那群黄金部落的人回来找场子。
谁知走过来的是一个脑袋光光,脸上有一道长长的刀疤,戴着眼罩的凶狠大汉。
他本能地打了一个哆嗦,赶忙恭敬喊道:
“士兵罗七侯见过鹰队。”
“哼!”鹰步瞥了眼捂眼睛的罗七侯憋住了笑意,冷冷说道:
“都什么时候了,你还不回去休息?”
“是!”罗七侯暗暗松了口气。
不得不说,鹰步给他的压力实在太大,左手拍胸赶忙行礼离去。
不过,临走之前,他也不忘给季尘一个安慰的眼神。
“臭小子,我让你在这里罚站,不是让你在这里跟别人打仗。”
“不要以为,打跑了几个黄金部落的人,你就可以在【猛鹰卫】里嚣张。”
“迟到三天必须受罚,你有意见没?”鹰步淡淡的说道。
“明白。”
季尘没有反驳,军营里有军营的规矩,这一点他绝对服从。
“嗯?”鹰步倒是有些意外,原本以为季尘会是一个刺头兵。
没想到他在纪律方面,居然如此听话,心中暗暗“嘀咕”:
“怎么和姬湘那个疯女人,说不得不一样?”
“难道他是装的?”
“可他确确实实,就在这里站了两个时辰没有抱怨。”
摇了摇头,也不管季尘是不是真心实意,继续说道:
“根据规矩,你晚来三天,接下来的一个月内,每天都要去天牢九层镇守三个时辰。”
“天牢九层?”季尘微微一愣,他对惩罚倒是没什么意见。
只是好奇天牢九层是什么,需要他一个【气动】巅峰镇守。
“那里关押的都是一些,实力强横的…坏人。”
“有的是邪修,有的是敌国奸细,还有的就是蛮族的叛徒。”
“只不过是因为某些原因,并不能处死他们。”
季尘恍然大悟,感情就是战犯集中营,问道:
“我可以自由选择时间吗。”
鹰步点点头:“每天三个时辰,不耽误白天训练就可以。”
季尘松了口气,要是有硬性要求,他怕是参加不了几日后的大型拍卖会了。
“这是腰牌,你要是去的话,直接去找营门前的守卫带你去。”
鹰步交代完后,提醒一句了季尘一句明天不要迟到,转身离去消失在茫茫夜色之中。
“还真是一个沉默的男人。”
季尘习惯性地掂量了几下腰牌,也不知道是这个腰牌管用,还是那个王爷的腰牌管用。
自顾自地乐了乐离开大营,朝着外面走去。
“我说,兄弟,你疯了吧?”
“训练期间不可以离开大营,你连这个规矩都不知道吗?”
说话的,还是白天的那个守卫,只是,这次他的语气更多的是调侃。
“没办法,鹰队让我去镇守天牢。”
“我也只能去了。”季尘拿出鹰步的腰牌故作无奈道。
“什么?”
“让你去镇守天牢?”
“不会是第九层吧?”守卫震惊无比,脸上也在说话时露出了恐惧表情。
“怎么?”
“有什么不对劲么?”季尘感觉出守卫的语气不对。
立马意识到,天牢第九层似乎没有自己想象中的那么简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