唰——
金色的雷霆光芒,仿如在切断一张薄纸,毫无阻力的斩断了邬恶的手指与脖颈。
红色和绿色的鲜血,从邬恶的脖颈处混合喷出。
两米多高宛如巨人的邬恶,重重倒在地上。
头颅则是应声而断,飞出去数十米高,随后,“嘭”的一声,重重落在地上摔得粉碎!
如果这世界上有什么是季尘解决不了的事情,那么,他会挥出第二剑。
“又是一剑,邬恶死了!”有人惊呼。
有人也是彻底傻了,完全没有从战斗中反应过来。
他们不敢相信如此强悍的邬恶,居然被人两剑斩杀。
“怎么可能!”
“不!”
“假的,肯定是假的。”
“为什么,季尘会这么强!”
…
看台上的观众们声嘶力竭地大叫着。
其中,最为绝望的不是邬恶师兄弟。
而是,那些将身家性命全部押中邬恶赢的商会管事人。
其中几人更是眼前一黑,晕死了过去。
“长老,我还着急去数钱,要不要先宣布比赛结果。”
季尘看着天空上盘旋不落的拓跋金,出声提醒。
“你这小子感情杀得这么痛快,是为了去数钱。”拓跋金无语,不客气道:
“老夫可是买了一金饼邬恶赢。”
“你记得赔我!”
季尘淡然一笑:“没问题,我赔你双份。”
“下次记得不要赌博,容易倾家荡产。”
拓跋金老脸忍不住抽搐几下,心道,这个臭小子还教育起老头子来了。
瞥了眼冒着绿水的邬恶,厌恶道:
“好好的人不当,非得去当妖兽,真不知道,你家洞主怎么想的。”
随即,扫了眼已经乱成一团的观众看台,低喝道:
“此场比赛,毫无疑问是【大岳洞】季尘胜。”
“恭喜他进入四强。”
啊啊啊——
然而,与众人所想的不一样。
在拓跋金宣布季尘胜利后,得到的不是掌声与鲜花,而是,无休止的怨恨和咒骂。
“骗纸!全是骗纸,还我们的金饼。”
“内幕都是内幕,我举办,季尘操控赛果!”
…
几个商会的会长,恨不得冲下比武台与季尘决一死战。
可惜,有着【幽冥教】众多长老坐镇,他们也只是敢喊一喊。
最终耷拉着脑袋,犹如丧家之犬,不甘心地走了出去。
“娘啊!”
“师兄什么时候,这么厉害的?”
幺儿震惊到了此刻,还以为自己活在梦中。
“他?”玉骨夫人微微一笑,摇摇头,表示自己也不知道。
“那咱们【大岳洞】,以后岂不是可以横着走啦?”
幺儿开心地钻进玉骨夫人怀中。
自从,她父亲离世后,【大岳洞】就成了别人嘴里笑话,整整十几年从来未有过这般风光。
“呵呵,娘相信,以后不会再有人敢欺负你咯。”
玉骨夫人宠溺地摸着幺儿的秀发,同样感觉到,苦苦忍受了十几年的委屈、心酸。
在这一刻全部消失不见。
所有人,或多或少都在震惊季尘恐怖的实力时。
唯有当事人,来到了【茗雅商会】的大帐中。
催促木奇承礼跑去要钱。
“呦,咱们的大功臣,你跑得倒是快啊。”
“姐姐还以为你会先回去,跟你师娘请功呢。”
古玉真带着幼蝶晚了一步赶回帐内,季尘在笑呵呵地打趣一句。
“玉真姐想笑就笑吧。”
“毕竟不论是谁,赢了这么多钱不笑几声,容易憋出心脏病的。”季尘玩味地笑道。
“噗嗤——”
古玉真一句话被说得破了防,当即冲进了季尘的面前激动地吻了上去。
唔唔唔…
不等季尘反抗,古玉真抬起头笑吟吟地说道:
“小弟弟你真棒。”
“姐姐这辈子,还没见过这么多金饼。”
季尘擦了擦嘴角,越想越觉得自己吃亏。
明明是自己带古玉真赢钱,结果对方居然强吻自己。
这要是说出去,他的面子往哪放。
“怎么了?”古玉真见季尘眼神不对劲,有些吓人。
还以为是她先前的无礼举动,惹恼了对方。
谁知还不等开口解释,就被对方霸道地搂入怀中,不客气地吻了上来。
心中的小鹿被吓得乱跳不已,暗暗笑道:
“果然是一个不吃亏的小家伙。”
“玉…真姐…”古玉真与季尘的举动,彻底让一旁的幼蝶看得有些傻眼,她大脑里不断冒出问号:
“我是谁?我在哪里?要不要钻地离开。”
好在,季尘与古玉真知道适可而止,亲了数个回合,二人堪堪打成个平手。
正准备数钱时,门外响起了一片哀嚎声。
“玉真姐,我出去看看出了什么事。”
幼蝶不等古玉真开口,抢着准备出去看看。
“呵呵,去吧。”古玉真听到外面的声响,其实已经猜到了大概。
“你知道?”季尘有些发愁,这满地的金饼该怎么花。
“呵呵,八成是其他几个商会的管事人跑来找我借钱。”
“你说,我借不借他们?”古玉真撒娇般的趴进季尘怀中,玉指灵动地剥了个葡萄喂给对方。
“玉真姐,你的角色转变倒是快。”
“让小弟有些措手不及。”季尘没想到,这女人顺竿爬的本领这么强。
“怎么,你嫌弃姐姐?”古玉真娇媚吹着耳边风,半是责怪半是撒娇地问道。
“倒是没有。”季尘微微一笑,大手不客气搂住古玉真。
他早就想着自己搞一个商会,开通前往【离阳王朝】的路。
否则,他现在就像是一只把头埋在沙子里的鸵鸟,根本无法掌握外界的情报。
日后,别说去【离阳王朝】别说找人报仇,就是走路恐怕都会迷路。
“倒是没有?”古玉真抓住季尘的话茬不依不饶道:“那就有过咯?”
“没有。”季尘抓住古玉真问道:“姐姐难道没有夫家?或者没有定亲?”
古玉真缓缓起身正襟危坐,认真道:
“没有!”
“我曾发过誓,不将【茗雅商会】,变成【离阳王朝】第一商会这辈子不嫁人。”
季尘见古玉真如此认真,不免感到好奇:
“是不是第一商会与嫁不嫁人有什么关系?”
“难不成,这里还有故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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