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奕诚见他不再移动,奋力攻过去。
众宾客见他们打斗的范围没有扩大殃及到他们,并没有害怕,反而很有兴致观看他们大战。
夏奕诚的名声还是不小的,人们见他与人打架,自然很有兴趣观看。
夏奕舒见齐逊这般古怪的桩法,百思不得其解,心想难道这样是让着自己?或者是能提升威力?
夏奕舒大叫:“哥,用你的剑,直接劈了他!”
夏奕诚知道他是让自己用那柄红剑,是从陈敞那里买的。
“不行!”夏奕诚浮现一脸的傲气,用那威力巨大的剑,岂不是胜之不武?
心里想着,再次向齐逊攻过去。
齐逊除了双手全身僵硬无法动弹,无奈之下,双手运劲,拼命抵挡夏奕诚的攻势,几次打退夏奕诚,如果追击一下,就能取胜,无奈没办法移动。
夏奕诚心里着急:“他这是藐视我!故意站着不动!”
内力不断发挥出来,向齐逊狂攻过去。
齐逊凭借自己比夏奕诚高不少的修为,仅凭双手就挡住了夏奕诚的几次攻击,但内力消耗很大,而且这个姿势不对劲,特别的累,渐渐觉得疲劳。
旁边参加宴会的有一些武者,看夏奕诚的招式凌厉,一拳一掌都携带风雷之威,“啪啪”作响,不由赞叹:“夏公子的武功已趋化境,短拳都能打出风雷,可是内力达到极高的造诣了!”
另一个武者叹气摇头:“夏公子不过二十几岁,就已经达到这样的高度,我们这些武者修炼到狗肚里了。”
又有人说道:“话不是这么说的,夏公子的武道天赋,就是五百年都未必有一个,我们怎么好比?”
他们在夏家做客,自然巴结着夏奕诚,阿谀之声不绝于耳。
有人惊讶说道:“夏公子很是了得。但那人,似乎也不差啊?他是谁啊?竟然抵挡了夏公子上百招而不败!”
众人观察起齐逊,觉得这人保持着这样的可笑的动作,也能抵挡夏奕诚,心想也算是很了得了。
夏奕诚手脚加快速度,如疾风骤雨一般打过去。
齐逊双手拼命遮挡,但夏奕舒接着也不讲武德,绕到齐逊背后,连续向他背部攻击。
齐逊身体僵化到无法转身,双手护住背部,但实在不方便,难以抵挡,被夏奕诚连续打中,一脚踢在脚上,站立不稳摔倒在地。
齐逊心里大怒:“如果不是我突然出事,怎么可能打不过你!”
他一倒地,正担心接下来该怎么办,突然感觉到双脚能动了,连忙跃起,正要向夏奕诚进攻,双脚再次僵化。
夏奕诚绕了齐逊一圈,攻他背部,齐逊依旧不转身。
夏奕诚心想:“这样进攻他的背部,胜之不武,还是打他正面。”
于是就正面攻击齐逊。
众人看到齐逊还能起来,都以为齐逊是故意摆出这样的姿势与夏奕诚战斗。
陈敞觉得这样下去实在浪费时间,内力一弹,又封住了齐逊的右手。
齐逊一只手也僵化住了,现在只有单手可用,心里越发恐惧,这样下去,岂不是全身都瘫痪了!自己的经络出了什么岔子吧?
夏奕诚见齐逊只用单手,心里怒气腾升:“你竟这样看不起我!”他已经清楚,齐逊的实力其实远高于自己,但这样让着自己,还拿不下他,真是丢脸丢大了!
看来,只能全力打垮他,才能让他使出全力!
齐逊有苦难言,单手阻挡夏奕诚,却被重击了几下。
夏奕诚说道:“你如果还是这个桩法对战,不是我的对手,你还是出全力吧!”
齐逊不知道该说什么好,他根本不清楚自己是怎么变成这个样子的。
夏奕诚终于一脚,将齐逊踢飞出去。
齐逊受这一击,口吐鲜血,显然受了不轻的伤。
不过他一落地,全身都恢复了。
齐逊站起,挥了挥手,踢了踢脚,转一下脖子,感觉好极了。
“我让了你这么久,现在,我要出全力了!”齐逊心里的怒气迸发,心想接下去非杀了夏奕诚不可,害得他丢了这么大的脸!
但只跨出一步,全身僵直了,夏奕诚的脚踢了过来,直中他的脸,将他踢倒在地。
齐逊有感觉全身没有任何异样,诧异不已。
夏奕诚继续攻过来。
齐逊站起来就被夏奕诚一拳打倒,连续被重击,受伤不轻,站不起来了。
这时已经来了不少保安,夏奕舒一挥手,让保安带走他们。
齐逊大怒:“我师父是大宗师元九措,你们敢得罪我,就是触大宗师之威!”
夏奕舒一听到大宗师,心里一寒,宗师就已经是绝高之人,武林泰斗。
大宗师,可以认为是无所不能,陆地神仙般存在!
就是夏家业大,也完全抵不住大宗师轻轻一击!
他们知道陈敞能力强大,但也不觉得他能抵挡大宗师之威。而且,陈敞为什么要帮他们去得罪一个大宗师?
陈敞战胜大宗师的时候,他们都错过了观战,而其他了解内幕的人,也没有跟他们说,因此并不了解陈敞的实力。
陈敞击败多个大宗师,这事保密,就是夏家兄妹也不清楚。
齐逊见她犹豫,以为她害怕了,哈哈大笑:“现在起,你夏家全体过来,当众给我下跪,磕头道歉,夏奕舒,还有那边两个美女陪我睡一个月,我可以考虑饶你们一命!”
夏奕舒大怒,但心里还是有点顾虑,正在思考如何是好。毕竟是大宗师,夏家需要大量的准备才能应付。
“拼着夏家完了,我也要杀了你!”夏奕诚血性气上了,又是一脚要踢过去。
陈敞先他一步,将他拉回来,说道:“这事与我有关,我也插一手!”闪身到了齐逊的眼前。单掌拍在他身上。
一道气息进入齐逊体内,分散钻进各处筋络。
同样也拍了一掌在魏山海身上。
两人立即感觉到剧烈疼痛。
陈敞的气息在一点点损坏他们的经络。上一次对魏山海小惩大戒,他竟然恢复后过来惹事,这次种入气息,若是任其发展,必死无疑。
就看看他们背后的什么大宗师能不能救他们性命。
魏山海感觉到了比上一次更加痛苦的熟悉感,双目圆瞪,想起上次与陈敞对拳之后,也是痛苦至极。
两人满眼的惊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