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飞和李剑兴高采烈拿着玉石过来,跟周漪报告。
周漪看到那两块玉石,震惊不已,比陈敞拿出几千斤玉石还震惊,因为这说明陈敞很有可能是个赌石大高手,而且成功率极高!
拥有这赌石能力,是可持续发展,比起单纯的几千斤玉石可强多了!
“陈先生,你真的会赌石吗?”周漪忍不住疑惑。
一路上,周漪一伙人跟着陈敞。
他们达成了默契,陈敞拖着一辆推车在前面选出石头,偶然自己也买一两块,其他看中的,都放在他的右手边,让周漪他们选走。
周漪与陈敞联系道:“我们还是先将原石运回去,暗中自己解了。我担心如果真的选了这么多有玉石的原石,而且都在这里解出来,会惹人妒忌而招祸。”
陈敞回应:“说句事实的话,这里的原石都解开得到的玉石,我都看不上,我来这里,本来就是要在大庭广众之下解石,当我们的赌涨多了,可以提升我们珠宝公司的知名度。不然呢?为了这里几块歪瓜裂枣,我费这个心思干什么?”
“你不是说那些同行针对我们,给我们使绊子,置我们以死地而后快,干脆我们来点狠的!相当于告诉他们,与我们作对,来文的来武的随意,可不会如他们所想的好欺负。”
“现在我们开始布局了。”陈敞一脸高深莫测。
周漪觉得陈敞吹的有点大了,心想如果陈先生的赌石技术真的很强,甚至能与玉王抗衡,那倒是可以这样做,只是这有多大可能呢?
陈敞已经在c区也走了一圈,用他的强大感知发现这里的玉石,不能说不好,但绝对比不上他在异界得到的。
不用一个小时,陈敞看中了几百块石头,自己买了三十来块,剩下的让秦飞、李剑甚至周漪亲自去拿,好像是他们选石一般。
周漪在陈敞提示下,很快q选了近四百块原石,花了三百多万元,装了三辆平板车,让几个保镖拉着。
这点钱,对陈敞他们来说,实在微乎其微,而这些石头,可都是陈敞精选过的,里面大都有翡翠。
周漪用难以置信得目光望着陈敞。她现在觉得自己根本不了解陈敞,甚至不知道他是不是盲人!
他们觉得自己有些多虑了,玉石联盟的人都没有来找麻烦。
“c区扫荡了一下,再去b区看看!”陈敞决定挖光这里所有利润高的赌石,至于会不会让那些赌石的人买不断赌涨石而吃亏,关他何事?顶多只是破产,又不是要他们的命!
陈敞已经来到b区,一路过去。
b区的赌石较c区贵,品质好些,数量也非常多。
A区还没有来得及过去,那里都是精品,大量已经开出口子的,叫“半明料”,价格都很高,并不划算。
陈敞的观察力,只要凝神静气,精神力能透赌石表面,看清里面的结构和品质,什么半明料和全赌石,没有区别。
一路过去,不停选石。
周漪对赌石很有研究,要知道她落魄时,也是首先考虑倒卖赌石挣钱的。看到陈敞选的石头,有些还行,但大都不怎么样啊!
只是她很耐得住性子,没有说出来。
“周小姐!”
对面一伙人过来了。
周漪看到,是一个叫冯良的临都冯家子弟,带着五六个随从。
这个冯家,是常家的附庸,而周漪一直不喜欢常家,所以与这个冯良没什么交集。
不过表面客气还是要的。
“冯少!你也来买石头吗?”
冯良呵呵一笑:“我一向对赌石感兴趣,这次请来了一位赌石大师,想好好选一下石头。”
那个赌石大师是个五十多男子,身形干瘦,一双眼睛半闭着。
“挺好!”周漪敷衍地点点头,就要离开。陈敞反而跟在她身后,和几个保安在一起。
冯良马上拦住周漪。
“周小姐,既然你我都喜欢赌石那么我们一起选一下石头吗?”
周漪连连摇头:“不必了。”
冯良呵呵一笑:“我看你选的石头,质地不怎么的,不如我让褚大师帮你选几块?”
“我说不用了。”周漪很清楚这恶少不可能安好心,连忙摇头拒绝。
冯良又说道:“周小姐,我也知道你的珠宝公司,现在可是风雨飘摇啊!正好我也想进入珠宝行业,不如与我合作。”
周漪不胜其烦,说道:“我有办法,不用了。”
冯良呵呵一笑,脸色一沉:“办法?你能有什么办法,还想在这里赌石赌出玉来吗?你的进货渠道,都已经没有了吧?还想着过来赌石找玉!”
周漪不再理会他。
冯良还喋喋不休,嘲讽周漪:“没有了周家的支持,你是出去卖身子得到赞助的吧?”
周漪大怒:“你说什么?”
冯良原本就是要激怒周漪,笑道:“不然呢?你再次创业的钱哪里来?还开公司,都是卖肉卖来的吧!”
说话声音很大,许多路人都听到了。
就连周漪自己都不知道,她现在有多大的名声,旁边围观人群,竟有八成认出她来。
“周漪,漪恋珠宝的董事长啊!”
“这段时间超级火的那个美女老板!”
周漪心中怒极,但想了想,还是忍下来了,现在不想惹是非。
她是忍下来了,秦飞可不答应,出来说道:“冯良是吧,哪个贼窝出来的,嘴这么贱?”
冯良见秦飞嘲讽他,大怒:“你大胆!掌嘴!”一挥手,让他的一个保镖去甩秦飞耳光。
他找周漪,本来就是没事找事,等着她发火,如果她还忍下去,他就说出更难听的话来刺激她,直到她忍不下去为止。
这次是常奇让他来对付周漪,有意破坏她的名声。
冯家出身黑道,做事本来就粗鄙,做这些事情全无压力,一旦周漪反击,则他背后的玉石联盟过来为他站台,一起声讨周漪。在他们玉石联盟的地盘上,周漪一定会吃大亏。
那个保镖一巴掌向陈敞甩去,却大失准头,转了一圈,又转了一圈,十分古怪地狠狠打在冯良的脸上。
“你干什么!”冯良被一记打懵。
那个保镖脸现尴尬:“冯少,不知道怎么了,我脚下打滑,突然就转回来了。”
冯良啐了一口,一指秦飞:“都怪你害的我被打,你们几个一起上,打死他!”
两个保镖向秦飞扑过去,好像用力过度了,没能扑中秦飞却直接扑在旁边一石堆上。
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