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就算是这十斤盐,要雇佣他们半个月,都绰绰有余了,姜云梧心里十分畅快,收到盐以后,立即让手下护卫在这里驻扎起来。
陈敞过去找到玲珑,玲珑见陈敞找他,连忙跑过来。
“玲珑,那些透明的石头,还有吗?”陈敞问道。
“有的,还有很多,我这就去拿。”玲珑立即出去,跟那些村民说了一下,村民们连忙行动起来,从各自住处淘出翡翠、水晶之类,都拿来堆放在陈敞那里。
这些石头,有的晶体宝石有一部分露在外面,陈敞让他们小心地把玉肉和晶体都打磨出来。
村民们不知道陈敞拿去有什么用,但都很积极地干起来。
姜云梧看到,不由大皱眉头:“陈村长,这些石头不能吃,更不能修炼,完全是废料,你拿这些干什么?”
陈敞笑道:“我自然有用途的,你也有吗?”
姜云梧微笑:“我经过的路上,看到过许多这样的石头,离这里东北边一百公里的火山口那里,比房子大的都不少,但没功夫运这些东西啊?早知道你喜欢,我就多捡几块过来。”
陈敞不想一副没见过世面的样子,摆摆手:“不需要那么多,其实,我总要给大家找点事做,不是吗?”
姜云梧恍然大悟:“原来你是以这种办法让村民去找石头劳动,从而找借口给他们食物,毕竟他们没什么战斗力,去采集或打猎很危险。你的心真是太好了!”
陈敞不想解释,收集起那些花花绿绿的翡翠、宝石石头,大约三十七块,大的有柚子大,小的有鸡蛋大,虽然他不是很懂宝石玉石,但也看得出,这些石头有些品质都很好。
另外,还让村民送了些黄金过来。
这里的黄金并不珍贵,村民们也没有兴趣积攒很多,一共送了十二斤,其中还真的有两块小型的狗头金。
陈敞让姜云梧他们帮忙管理村子,自己便要离开。
“去哪个地方?我保护你去吧。”姜云梧说道,陈敞连忙拒绝,在所有村民的注视下,脚不停歇进入森林。
一进森林,离开众人视线,立即进入空间,回到那个仓库。
刚一出来,发现仓库门竟然开了,而且是被撬开的,感到奇怪,这个地方什么东西都没有,会有谁过来偷东西?
外面隐约传来呼叫声“敞儿,敞儿!......”
“哥哥,哥哥......”
分明是妈妈和妹妹的声音!
完蛋!自己这么长时间没有回家,家里人过来找了!妹妹现在可是上学的时候,也过来找他,还不担心死!
陈敞戴上墨镜,拄上杖,走到大门外,仔细听着家里人的位置。
一会儿,有人回来了。
陈敞看到,正是父母和妹妹,叶柱子一脸沮丧地低头过来。
“敞子捡了一块金子,和我一起去卖了,钱还都在我这呢,让我买了大米和盐过来的,都运到了这个仓库里。怎么会没有东西呢?敞子呢?”
父亲有些抱怨:“柱子,你怎么不看着敞儿,他一直很难受,谁知道他会做出什么事来!”
妹妹陈珊也叉腰抱怨:“柱子,你就应该盯着我哥哥,我哥哥精神都很不好,有时候都不吃不喝的。这两年来一直很不高兴。”
柱子几乎要哭了:“怪不得,敞子做了这些怪事。让人捉摸不透。原来是心情出问题了。只是,只是那金子怎么来的?”
父亲还是一脸的疑惑:“什么金子?你说敞儿捡了一块金子,但这么长时间,他都没有出过门,去哪里捡?”
柱子不敢说话。
陈敞在旁边拐角处,一脸不快:“好啊!柱子,才一转身,就什么就交代出去了!”
“妈妈,妈妈!我在这里!”陈敞走出来说道。
陈家三人见到陈敞,大喜过望,连忙冲过去。
陈母抱住陈敞,眼泪悄悄留下来。
“敞儿,你怎么乱走啊!吓死我们了!”
“哥哥!哥哥!”妹妹扁起嘴,已经哭出声来。哥哥走失,让她吓坏了。哥哥是个盲人,这几年的精神状态也不稳定,出来有多危险都不知道!
陈父心情放松地微微一笑。
柱子正要说话,陈敞突然说道:“爸,妈,这次是因为柱子捡了一块金子,太高兴了,就要和我一起去卖了金子,让我出来放松一下心情。他还租了仓库,说是要做点小生意,我也为他高兴,所以就一起过来了。”
柱子一脸茫然,但他不是白痴,只能顺着陈敞的话承认就是。
“原来如此!”陈家人一想这样似乎也能说得通。
“柱子,你的运气可真不错啊!只是那金子,会不会有主人找过来?除非是狗头金,天然的,谁捡就是谁的,不然,就算没找到主人,也要交给国家。”陈父有些担心道。
柱子的脑子突然灵光了一些:“不会,我是在山上、河边捡的,狗头金,对,对,就是狗头金,天然的,谁捡了归谁。不用交给国家。”
陈父点点头:“这样最好,你发了财,可不用乱花钱啊,不过四十多万,在县城买套房子都不够呢。只是你妈日子过的挺苦的,也可以给你妈妈买些好的。”
柱子连连点头:“是,是的,陈叔,你们有什么要我帮忙的只管说啊!”
众人将陈敞接回了家。柱子一脸的郁闷,生怕陈敞会因为这事不高兴。
陈敞没有怪罪他,轻声说道:“以后注意些,还有,计划照常,你去学车,再买车,那些钱都放在你那里,就说你捡的狗头金卖的,知道吗?”
柱子连连点头。
陈敞回到了自己的房间,关上门,心想家里人会更盯着自己了,以后去买粮食,可就不大方便了。
外面突然有人大叫:“陈家的,你们种的东西,都被人给庄涂搞了!”
陈父大惊,冲出家门,陈母也快步走出去。
这时妹妹在县城时就回学校去了。陈敞也拄着杖走出去。其实他完全看得见,但不想透露这点。
他们家种的地,在村头,离家两里路。
远远看到,爸爸已经被人打倒了,妈妈扶着爸爸。
陈敞赶紧过去。
村长占荣也在。
庄涂挂着笑,站在一边,旁边有五个看起来不三不四的混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