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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旁的秦夫人看着自己的儿子就这么被忽略,心里也不好受,可如今却什么都说不得,只能愤恨地看着秦墨。

明明是个庶子,却可以抢走嫡子的宠爱,凭什么?

她攥紧拳头,到底还是撇开头,只能幽怨地叹一口气。

“老爷,我知你喜欢墨儿,可如此偏袒,叫逸儿心里也不舒服。”

“他为兄长,理当谦让。”

轻飘飘的一句话,便成了理所当然。

秦逸恨恨地看着秦老爷,忽而就摔了筷子,从椅子上站起来,朝着外面跑了出去。

顾朝夕跟着侧头,就见跑出门的秦逸融入在光里面,不过片刻就消失了。

看样子,这个幻境也只是展示房间里的东西罢了。

这大概是矛盾的开始吧?

裴宴侧身,也朝着外面看过去。

稍许,房间里的景象似乎在开始崩塌,两人便一起朝着外面走过去。

有了前面两个房间的经验,两人并没怎么慌张。

站在外面,这一次暂时没有着急进去第四个房间。

已知第四个房间里,有坐在屏风后面的秦墨,还有几个做针线活的女人。

他们讨论的内容,大致就是秦夫人不应把秦墨还留在府里,只要秦墨还在一天,对于秦逸来说都是威胁。

只是不知道这些下人的言语,到底代不代表那位秦夫人自己的想法了。

想到这里,两人对视了一眼,这才朝着第四个房间迈了进去。

那几个做着针线活的女人,依然在忙碌着,一个两个的低着头。

顾朝夕只是垂了眸子,立刻朝着屏风那边走去,绕过屏风,秦墨就抱着腿坐在地上。

他的头埋在膝盖上,似乎很不喜欢外面的人,只是默默地听着。

裴宴围着几个女人绕了一圈,在其中一个人的身上,发现了一个帕子。

这个人一直都只是默默地听着,基本没有怎么发过言。

她身上的那张帕子,和秦墨小时候的那个帕子很像,在右下角都绣着一条游着的金鱼。

只是这个帕子上面没有字。

一般有些人在给自己绣东西的时候,都会有一个习惯性行为,就比如说在右下角绣上一条金鱼代表自己的专属。

那么这两条帕子就是来自于同一个人。

已知上一条帕子是秦墨母亲的,那么这个人原本就是秦墨母亲身边的人了?

可秦墨的母亲不是一个普通小商贩家的女儿吗?这样的家庭应该请不起什么婢女的吧?

还是说,他们在之前的关系就很好了?

裴宴把那个帕子从女人的腰间拽走,拿在手心里看了看。

大概就是同一时间,顾朝夕看见眼前的秦墨缓缓地抬起了头来。

他伸手摸了一下胸前挂着的玉佩,而后猛地转身把屏风推倒。

突如其来的动静把屋子里面的几个女人吓了一跳,纷纷站了起来,朝着屏风的方向看了过去。

那个屏风是在房间的一角,因此摔下来也不会砸到那些女人。

等他们看清秦墨的样子,都不约而同地捂住了嘴巴。

就算能私底下议论秦墨,但他毕竟是秦家的二公子,有着秦家出生的正经的血脉。

说到底也是主子,下人私底下议论主子,可不是什么好行为。

但凡秦墨较真一点,把这件事情告诉秦老爷,这里的几个人都得完蛋。

不过他似乎并没有这样的想法,只是眼神凌冽地扫过这一圈人,而后冷笑了一声。

“你们最好祈祷,以后当家做主的能是秦逸,否则我绝不会让你们好过。”

顾朝夕笑了笑,转头看裴宴:“小小年纪倒是知道靠自己的能力来扭转局面,不过好像不太行呢。”

受限于这个位面,他一个庶子是很难翻身的。

随着秦墨缓缓地朝着屋外走去,顾朝夕和裴宴也跟上了脚步。

也就是说,这个房间里能给到的信息只有这么多了。

回头时,里面的几个女人正在慢慢的消散,那个身上有手帕的女人只是轻轻笑着,然后转身消失在了房间里。

裴宴低头看向自己的手,手中的手帕随着房屋的倒塌缓缓地消失了。

看来,手帕不是什么绝对重要的东西了。

亦或者说,这个手帕随着当时时间的发展就已经消失了。

“去第五个房间里看一看吧。”

顾朝夕抬手朝着第五个房间门指了指,之前他们进去第五个房间的时候,里面的人事都是禁止的,他可没忘记。

这会儿,两人一起抬着步子朝着屋子里面走了进去。

先前之所以不确定房间中间站的是不是秦墨,是因为面向依旧稍显稚嫩,而且身上并没有佩戴玉佩。

如今裴宴手里拿着玉佩,两人不过是方才踏入房间一会儿,原本站在房间中间的人就被触发了似的。

他抬步朝着前面走去,垂眸看着自己手里端着的药。

黑漆漆的药在碗里轻轻的晃荡着,随着秦墨走到床边坐下来,床上的女人动了动身子,声音有些嘶哑。

“秦墨,你要做什么?”

“母亲,我不过是喂你喝药罢了,您这是说的什么话?倒像是怀疑我?”

他低着头看着床上的人,嘴角挂着一抹笑,伸手将女人的胳膊拉着往上抬了抬。

秦夫人不得不随着他的动作坐了起来。

看着那碗黑漆漆的药,便不自觉地皱了眉头。

“府中只有下人来伺候我,怎么让你一个主子来做这些。”

她侧头,目光从秦墨的脸上掠过。

显然,秦夫人并不是很想喝秦墨端过来的这碗药。

只是这已经由不得她了,秦墨抬手,有些粗鲁地把秦夫人的下巴钳住,而后朝着自己这边掰了掰,左手端着药直接凑到她嘴边去。

她双手抬起来抓着秦墨的手,极力的想要反抗。

可是长久的病体已经让她虚弱的不成样子了,秦墨一个男子的力气本就比她大些。

挣扎之中,那碗药的大半还是被喝了进去。

秦墨甩了甩手,有些厌恶地看着自己手背上刚刚被抓伤的地方。

他皱着眉头站起来,随手将手里的碗朝着旁边的地上扔了过去。

秦夫人趴在床边剧烈地咳嗽着,本想将喝下去的东西吐出来,可不过片刻的功夫,就开始止不住地浑身发颤。

“你给我喝了什么?”

秦墨冷眼瞧着,居高临下。

“你给我娘喝的什么,我给你喝的便是什么,母亲,你知道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