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错。”
菊子露出满意的笑容。
王锦面色发沉，却也没有太过担心。
杀了几个海盗而已，三角海域里还有两个大海盗呢。这种小事只影响神奥高层的一小部分利益，不至于伤人害命。即便神奥方面最后急了，最多也就来讨要些钱财。
甚至于他最后如果能一溜烟跑路，离开神奥。那些神奥高层也拿他没办法，只能吃下这个哑巴亏。
可菊子特意来说这种事做什么？
卖个他并不需要的人情？
“我当然不是来说废话的。”
菊子稍垂双目，整张脸似乎都笼罩在阴影中。
她不经意的瞥了眼走廊边缘玩闹的鬼斯通与耿鬼，幽幽说道：
“你这只鬼斯通天赋很好，培养的也不错......你身上还有一只冠军级的幽灵属性宝可梦吧？我能感觉到。”
王锦面色微变，但还是疑惑。
菊子身为关都总盟的老牌幽灵天王，真实实力绝对在冠军级之上，应该能培育出大师级的幽灵宝可梦......
但莫名其妙夸鬼斯通做什么？鬼斯通真趁他不注意偷偷跑去接触过菊子？
菊子总不能莫名好心的传授幽灵属性宝可梦的培育方法吧？
王锦胡乱猜测，拿不准菊子的想法。
菊子则露出个有些阴森的笑容，徐徐讲道：
“王锦，做我的弟子吧。”
这就要收徒？
王锦有些茫然。
他用卡蒂狗的脑子去想也知道，菊子绝对别有目的！
“你拜我为师，我可以帮你解决神奥高层的问题。”菊子说完，顿了一秒后又道：“我还可以把你推荐给大木雪成，让那个贱人举荐你在今年成为博士......至于其他的，就不用我多说了吧？”
王锦沉默思索着，没有回答。
联盟对于博士授衔抓的很紧，要求也很多，不是随便谁都能快速变成博士。即便他拥有足够的研究成果，理论上也要再沉淀几年，多在总会上露面才行。
现在的他，在很多人眼里已经拥有博士的成果了，也肯定能熬出个博士。
但事实上还差几年。
大木博士的亲自举荐无疑可以缩短这个时间。
然而......
菊子凭什么对他这么好？
尽管名字是关都风格，可他是伽勒尔人。而且背景不能说一团迷雾，也起码对于菊子来说是未知的。
菊子提出这些条件，与其说是收徒，更像是利益交换。只不过里面带着幽灵属性宝可梦的培育知识，因此加了一个收徒的名义而已。
“听起来很不错。”王锦扬起笑容。
菊子也跟着笑了起来。
“所以我拒绝。”王锦冷声回答。
菊子的笑容凝固，但并未消散。她似乎早就预料到王锦的想法，又说道：
“代价是，我需要你在之后去参加石英大会。”
石英大会？
王锦皱起眉头。
参加那种宝宝杯做什么？有什么能帮到菊子的地方？
不对！
现在的时间线还早，世界也不是乌托邦，石英大会肯定不是动画里的宝宝杯。
是特别篇里的几乎无规则野斗大会，还是类似王者的祭典那种高规格天才训练家大战？
参加之后呢？
菊子继续缓慢而清晰的补充：
“在我的推荐下，你可以作为八名候选之一直接进入十六强。取到什么名次不重要，重要的是，你要在此之后去挑战天王！”
挑战天王？
王锦更不解了。
挑战关都四天王？
可他第一是伽勒尔人，第二背景不清。而且挑战四天王的要求不是得拿到大会优胜吗？
以他现在的实力，除非靠艾姆利多作弊，怎么击败一个随时可能掏出大师级宝可梦的老牌冠军？
“嗬嗬，我知道你有疑惑。”菊子轻笑，“但兹事体大，你可以先回去看一看，想一想......你去随时都能凭借科拿的电话联系到我。”
她在看一看和想一想六个字上加重了语气。
王锦保持沉默。
这可能涉及总盟内部的一些斗争，他不太清楚情况，也猜不出来对方的真实目的，感觉有些头疼。
不过只要拒绝就永远不会上当。
菊子却并没有继续追询，而是挥手道：
“马上靠岸了......还有，那三亿联盟币。等你去关都参加学术总会的时候，我会让科拿带给你。”
她不等王锦提出疑问，就对走廊边角的耿鬼招呼：
“来！”
正和鬼斯通在一起玩幽灵能量呼啦圈的耿鬼顿时一个哆嗦，化成道黑雾飞快飘回。
菊子直接走回卧室关了门。
鬼斯通挠了挠屁股，也跟着回到王锦身边。
王锦默然盯着它打量了好几息，把鬼斯通看的眼神乱飘。
“鬼斯通......如实招来！”他幽幽说道。
“嘶嗵，嘶嗵？”
鬼斯通吐出红舌头，左右晃动嬉皮笑脸了一阵，想要把这个问题糊弄过去。
王锦眉头微皱，唤道：
“小A！”
光芒一闪，符号A出现在王锦右肩。它的独眼十分严肃，神态俨然成了审讯犯人的判官。
“如实招来！”小A也重复道。
在超能力和符号A教官的威慑下，鬼斯通点着爪子交代了始末。
是半夜的时候，鬼斯通突然做梦，闻到了什么好香的东西，身体也不由自主的动了起来......然后，就没有然后了。
“身体就莫名其妙的飘到了走廊里，睁开眼莫名其妙的看见耿鬼在走廊里吃东西，接着就下意识要了一下，耿鬼就给了。”
符号A翻译着鬼斯通的话，又愤然道：
“阴谋，赤裸裸的阴谋！”
“没错。”
王锦一边应和，一边向甲板走着。
途中，符号A用超能力给鬼斯通浑身上下都检查了一遍，最后得出了结论：
“嘶~它好像.......变强了不少，对属性的掌控似乎也强了不少。”
看着捂着肚子贼笑的鬼斯通，小A背过身子，瞅着地板怀疑人生。
它明明那么仔细的一对一辅导鬼斯通了，怎么跑去跟那个鬼婆子的精灵玩了一会儿，就成长这么多？
不科学呀......也不宝可梦！
“鬼斯通没事就好。”王锦松了口气。
他还以为菊子那个老东西会下阴手，给鬼斯通喂了什么每隔多少天就会发作的毒药，然后借此来威胁......
好吧，是他想太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