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吃完火锅,付母就迫不及待的叫上林大丹她们去麻将室血战到底。

全部人都挤在麻将室里,屋里灯火通明又暖和,除了八个打麻将的,其他人都围坐在木长椅上闲聊,上面铺着棉垫子,坐着也很舒适。

林娇娇在麻将桌上坐了一个时辰就不行了,下午没午睡,现在已经开始犯困了。

但又没人能顶替她,就连付蕖都被另外一桌拉去顶替了,林春对这个不感兴趣,抱着已经睡过去的林飞在墙角坐着。

最后还是林亦砚发现了她在强撑,扶着肚子站了起来走到她身后,把手放到她肩上。

“娇娇,我来玩会吧。”

她感激地转过头,随后起身把位置让给了他,他坐下后开始整理她的牌。

而她也没离去,而是拿了一个凳子坐在他身后看着他出牌,不过看着看着自己就靠在他椅子上睡着了。

林父和带着孩子的张亦理已经回屋歇着了,付母这桌就是伪高手对决,付母、林大丹、连云、林娇娇只是来凑个气氛的,不过林亦砚上场后就真的是高手对决了。

这桌打得相当激烈,相反另外一桌就轻松很多,除了周小风和付父,其他两个位置一直轮换,就连同福都上场过。

林亦知从桌上下来,就看见已经趴在椅子上睡过去的人儿,他一脸心疼赶忙上前俯身凑到她耳边,手也摇着她胳膊。

“妻主,去床上睡吧。”

林娇娇很快就醒了过来,抬起头来伸了个懒腰。

其他人注意到后也都劝她赶快去休息,不用管她们,而她笑着摇着头拒绝了,是她提议一起过新年,哪有主持人先走的道理。

她和林亦知来到木椅上坐好,拿了个桔子剥了皮分给了身边人一半,可能桔子也在温暖的房间待久了,吃着一点也不冰牙齿。

还挺甜,她又剥了一个吃,吃完人也清醒不少,然而身边人一直盯着她骨节分明的手指,不自主的又想起了那触感…

她见人在身边不出声转头看了过去,他脸颊泛红但她并没有觉得不妥,毕竟屋里又闷又热,差不多屋里的人脸颊都泛红。

只不过她明显感觉到他有些气息不稳,正垂着眸眼睫毛微颤。

“亦知,怎么了?不舒服吗?”

他见她要转头过来时就急忙转移了视线,听着她关心的询问,他平复了一下那异样的情绪,缓缓抬起眼眸望了过去。

“妻主没事的,我想去沐浴了…”

林娇娇听他这样一说也觉得身上黏糊糊的,毕竟她汗流浃背了一下午,趁现在还有些时间去洗一下。

“行,正好我也该洗了。”

随后她招呼在门口边坐着撑着小脸昏昏欲睡的小五和小六,让他们去把她屋和林亦知屋里的浴桶水打满。

他们立马精神起来,得令后就赶忙跑去了厨房,而赵阳见两个小孩子打水会慢些,也跟着一起去帮忙也好快些。

林亦知有些失落,如果能和她一起洗就好了,听着小五来说水打好后,两人一起往堂屋走去,回到各自屋里。

她回到屋里就去衣柜找了衣服拿到浴室衣架上放好,随后脱下衣服站在浴桶旁用湿帕子把身上打湿,快速用香皂把自己洗香香,随后冲洗干净就踩着梯子往浴桶里坐好泡着。

泡着她就不想起来了,泡得她又开始犯困了,就在她想眯一会儿时,她听见房门打开的声音。

“亦知?”

“嗯,妻主是我。”

她这才又继续躺回浴桶里,脚步越来越近,直到脚步声停止,随之而来的是她头部温柔按摩的双手,她闭着双眼享受着。

“亦知,怎么不多泡会?”

林亦知这个角度正好可以看见她锁骨下的波光粼粼,他回房并没有去浴桶里面泡洗,而是站在外面拿着瓢舀着冲洗,想让寒冷使自己冷静下来,可他脑海里一直浮现四人的屋里。

他的双手缓缓往下移去,来到颈部力道开始重了起来,她直接舒服得发出声来。

他听着她的声音,垂着的眼眸里欲望越来越强烈,他按摩到她的肩膀处时声音有些沙哑。

“妻主,你喜欢亦知吗?”

她本来还在享受着林亦知的顶级服务,突然被他这一问,睁开了双眼有些不解的转头仰望着他。

见他没有了平时可爱的模样,反而面部有些严肃,她还以为他在生气,连忙扬起笑容。

“喜欢的,最喜欢…唔…”

她难以置信地看着强吻她的男人,手上动作是那么的用力,这还是她认识的那个可爱得跟个小兔子的林亦知吗?

一直在屋外候着的小五见二夫郎进去后,没过多久听见了屋里那羞人的声音。

虽然他才十一岁,但他也知道这是在干什么,之前在家他就会听见他娘和二爹此起彼伏的声音,不过他只觉得恶心。

现在他却面红耳赤的听完,并没有觉得恶心,反而多了一些他无法理解的情绪。

最后林娇娇被林亦知扶着出了屋里,她和他在屋里整整厮混了一个时辰,这次完全是他占主导地位。

她可爱的小白兔直接变大灰狼,到底是哪一步走错了?

不过当她再次看见门口站着的小五,她只能让自己无视这臊得慌的尴尬,毕竟这些房屋都不怎么隔音。

最开始几次她还会观察赵阳和赵小童的反应,可见人跟没事一样。

不过平时他们都不守夜守在门口,所以这些次数遇见的还是少,现在被年纪小的小五听见,她只希望不要对他身心造成影响就行。

林亦知又变回了那个善解人意的小可爱,羞赧的扶着她,他知道这次他做得太狠了,可是他控制不住内心的欲望。

“妻主,要不还是回屋歇着了吧?这样去…”

她懂他的意思,毕竟她们俩去沐浴还一起消失了这么长的时间,明眼人都知道怎么回事。

她站在堂屋门口缓了一会,随后站直身子,拍了拍他扶着她的手。

“好了,你先回屋,等会放鞭炮了我来叫你。”

“知道了妻主。”

随后她就挺直腰杆大步向前往麻将室走去,每走一步她那腿心就是火辣辣地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