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子笙不敢看傅砚辞的脸色,默默的又加了一句:“或者,你想自己来?”
傅砚辞连忙远离他,坐在绸缎上,咬着牙,想了很久,终究还是屈服了。
也罢,他便忍下这一时的不快。
傅砚辞顺手捞起旁边的发带,拿着发带扯了扯,而后系在了林子笙的眼睛上。
只是看他这个架势,倒不像是要蒙眼睛,反而像是一场等待已久的谋杀。
林子笙大概知道傅砚辞想要做什么,也能很理解他,便任由他给自己系上发带。
傅砚辞如今这个模样,只怕是不想被任何人看到的,甚至包括他自己。
傅砚辞躺在林子笙的旁边,故作镇定,恶狠狠地对他说:“既然王爷一心想要伺候在下,那便如了王爷的愿。”
林子笙侧身,抚摸上他的腰,带着些笑意:“那就多谢丞相大人成全了,本王荣幸至极。”
傅砚辞挥开林子笙放在他腰间慢慢挪动的手掌,气恼的说:“手往哪里放?!你最好别做多余的事!”
林子笙无奈的说:“我看不见啊,丞相大人。”
傅砚辞看着那只停在半空中的手,心一横,眼睛一闭,抓着他的手:“跟我来!”
林子笙十分顺从,总算是不用晕头转向了。虽然有一点遗憾。
林子笙一笑:“多谢丞相大人体恤。”
傅砚辞的脚趾一缩,轻喘一声:“你可以不用说话!”
“遵命,丞相大人。”林子笙闭嘴消停了一下。
不多时,林子笙又在傅砚辞的耳边轻声说:“我要开始了,疼了你就说。”
“嗯……好。”傅砚辞的喉咙紧了紧,声音打颤。
纵然是傅砚辞,也有没见过世面,紧张的时候。
傅砚辞感觉到林子笙的举动,不由自主地睁开了眼睛:“你……?”
林子笙声音低哑:“我知道你不情愿,当然我也不想趁人之危,惹得你厌烦,就这样吧。”
林子笙就如同他自己说的那样,并没有****。
傅砚辞垂眸,许是错觉,他竟然突然觉得莫名的安心,他勾住林子笙的脖颈,很是忍耐不住了,才难耐的哼一声。
像是小猫一样。
直到……,傅砚辞纵有天大的定力,也耐不住了:“别……你给我等…等一下……住手……”
林子笙也不是圣人,此刻也只是强忍着,眼睛看不见了,听觉就尤为灵敏。
林子笙咬了咬自己的舌头,喟叹一声,勉强维持清明:“傅砚辞,早点*完,早点完事,不然你以为我是天天吃斋念佛的和尚吗?”
“你……闭,闭嘴……”傅砚辞听见自己这断断续续的声音,自己都面红耳赤,便死死咬住自己的嘴唇。
可是陆陆续续的**声,依旧不受控制地飘了出来。
傅砚辞嘴唇刺疼,尝到了一丝鲜血的味道。
傅砚辞已经很久没有受过这样的委屈了,松开自己的嘴唇,一口便咬在林子笙的肩膀上。
这下换成是林子笙疼了。
林子笙动了动肩膀,可肩膀上那个脑袋却巍然不动:“唉,你轻点咬吧。”
不知道过了多久,直到那崭新的绸缎变得****。
林子笙肩膀上的脑袋,也终于无力地枕在他的手臂上。
林子笙把发带扯开一看,身边的人,已经昏迷过去了,而他一直精神亢奋的***,终于是解脱了。
林子笙小心的把傅砚辞放在绸缎上,甩了甩发酸的手,平复了一下心情,起身整理好衣服。
林子笙打开门,和夏树吩咐道:“厨房烧了热水吗?送过来,你家主子要沐浴。”
夏树咽了咽口水,其实吧,但凡有点功夫在身上的人,耳力都不差……
方才他就怕主子吃亏,就怕主子不是情愿的,赶忙招呼来一个暗卫去问情况。
结果主子居然默许了。
他们也就不好再多言,只能默默地往耳朵里塞了两团棉花。
只是,万万没想到的是!
他们一直觉得,像他们主子这样冷酷无情的男人,一定是主位的!
可是,打死他们都想不到,出来叫热水的,居然会是这个白白净净的小王爷!
林子笙现在也不好受,于是又吩咐:“在搬一桶冷水过来吧。”
“夏树?”林子笙看他不吭声,于是又叫他一遍。
“啊?啊?哦哦!我,我现在就去。”夏树三步并做两步跑。
跑到一半,夏树又连忙停住,支支吾吾的说:“那什么,你,你,你……”
夏树说了半天,也没说出个所以然,反倒是把一张脸憋的通红。
林子笙挥了挥手:“赶紧去吧,我心里有数。”
可能是夏树在府里待了十来年,也没经历过这样的事情,处理起来着实有些手忙脚乱。
以至于昏了头,竟想让两个厨房小厮把水抬进去。
索性林子笙还有些理智在身上:“放在门口就好,我自己来。”
林子笙从前就是娇养着的少爷,现在也是娇养着的王爷,真是费了吃奶的力气,才把这么大一桶水给一点点挪了进去。
夏树更加难过了,一个这样的弱鸡,他家主子凭啥躺着任他为所欲为啊?
看来是太过喜欢的缘故所致。
夏树左思右想,也想不出更合理的解释了。
林子笙把傅砚辞抱进浴桶里,然后把这个衣服脱了,就着那桶冷水,洗了个战斗澡,想尽办法让自己冷静冷静。
林子笙给傅砚辞穿了一件里衫,外衫披在肩上,稳稳当当地把他抱了出去。
再次惊掉了夏树和一众暗卫的下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