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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本殿答应你,得空就去多陪陪你。”闻言,花南嘉喜不自胜,巴巴的望着沈琼华。

“金灯花算是本殿借你的,若他日寻得,定会还给你!”

花南嘉点点头,毫不在意,虽然他也很珍惜那花,但跟得到殿下的喜爱想比,那些根本不算什么。

但是,殿下若想归还于他,他也乐意接受。如此一来,殿下与他的往来,必然会更为频繁。况且,他尚未收过殿下所赠之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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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时,小四将金灯花捧了过来,看了眼自家侧君,侧君站在离殿下很近的地方,似乎很开心,药姚接过来,确认是金灯花无疑。

沈琼华松了一口气,如此裴之的腿就有救了,两人对视相笑,花南嘉看了眼后,有些羡慕,殿下对太女府的谋士都这么好吗,他都有点想当太女府的谋士了。

想了想还是算了,谋士爬不上殿下的床,还是做殿下的侍君好!

但是她们能日日见到太女殿下,他又有点嫉妒了,他在这里天人交战,沈琼华那边早就做别的事情了。

“药老,药材已经齐全,裴之的伤要多久能好?”

”三个月!三个月后保管还殿下一个状态最好的裴大人!”

药姚既然已经夸下海口,沈琼华就不担心了,太女府的众人也都松了一口气。

“那裴之就麻烦药老了,届时好处自然少不了你老的。”

药姚赶紧摆摆手,表示自己不要什么好处,这本就是双赢的事情,更何况沈琼华还帮她解决她儿子的问题,急忙地准备治伤事宜去了,沈琼华令似夏跟她一起照顾裴之。

刚回到京都,她还有很多事没有处理,宫里便来人了。

夜深,她母皇也真是的,就那么等不及,她这才刚进京啊,大半夜的叫他进宫,有啥事不能明天再说吗!沈琼华再次站在这玄武门前。

望着庄严肃穆的宫墙,心性截然不同,一晃半年过去,她成长了不少,起初刻意端着的架子,如今也是自然而然了,那是久在古代耳濡目染的,她想她适应的可真好,她怕是已经彻底的融入这里了。

绕过一道道宫墙,一个人影映入眼帘。

南书房

沈繁跪在那,身上湿漉漉的,像个落汤鸡,想是刚经历了那场大雨的缘故,借着灯光,她唇舌干燥,脸色苍白应当是跪了好几天了。

丞相一党倒台,她再也没有可靠之人了,脚步声渐渐近了,沈琼华站在她的身侧,离的并不远。

沈繁脸色憔悴,没有力气的抬眼,这不抬眼还好,一抬眼看到是沈琼华,作势就要起来掐她脖子。

“是你,沈琼华我杀了你,你害死了外祖母!”

沈琼华眼皮都懒得抬,一脚将人踹的老远,沈繁被踹出去十多米,一口血喷出,像是恶鬼索命一样,一旁的女官无奈的叹了一口气,如此一闹,这些天的罪就全都白受了。

沈琼华看着她,心想自己没用多少力啊,偏生还得理不饶人。

“你外祖母是咎由自取,与我何干?”

“还说和你没关,你若不去豫州,不带回来曹锦绣,我外祖母怎会?”

沈琼华打断她

“stop!哦,你听不懂。”

“停!首先你外祖母坏事做尽,如今的下场都不过是轻了,你没受牵连,还能好好在这里跪着,你不感恩戴德就算了怎么能诋毁母皇呢?”

沈繁目眦欲裂,奈何刚才被沈琼华踹的一脚伤到了心肺,站不起来了,她趴在地上。

“你说什么?好好的跪在这!你哪只眼睛看到我好好跪在这里,我已经三天没吃饭了!”

沈琼华无力,这傻子说句话都抓不住重点,她还真是多于跟她计较。

南书房的门开了,女皇威严的走出来,看向两个人,沈琼华弯腰行行礼。

“母皇安好!”

“嗯,起来吧!”

“此去豫州苦了你了!”

“孩儿不苦!”沈琼华笑嘻嘻,女皇看向沈繁目光冰冷。

“不孝子,琼华去豫州是孤安排的,你是在质疑孤的决定吗!看来还是孤太宽容你了,竟然放纵你到如此地步!”

沈繁终于意识到,刚才沈琼华那句话是什么意思了,此时她叫苦不迭,顾不得疼痛爬到女皇的脚下抱住一把鼻涕一把泪。

“母皇!母皇!孩儿不是那个意思,孩儿不敢怪你!”

“是不敢,还是不能!”

沈繁愣住,曾几何时,她的母皇也对她疼爱有加,是什么时候变成了这样呢,女皇她是一个威严的帝王,再也不是疼爱她的母皇,外祖母完了,她陆家也完了。

“母皇是否从没有爱过我,你的眼里只有沈琼华!你为了她,拔除外祖母,又何曾对我有过片刻的心软!”

“我也是你的孩子呀!你为何眼里只有她!”声声质问,换来的只有女皇无情的眼。

”你外祖母害的豫州生灵涂炭,尸横遍野,那些臣民的冤屈谁替她们还!”

“你仗着她的势,在京都肆意妄为,成日里招猫逗狗,无恶不作,强抢民男害的人家敢怒不敢言,我警告你多少次,你可有悔意!”

“京都城,五品官家的庶子,你在春日宴上相中了,人家不干,你竟然让你外祖母去把人抢回去,折磨够了仍在街上,这些事你当真以为我不知道吗!”

沈繁渐渐松开女皇的腿,脸色变得苍白无比,母皇竟然全都知道

“你以为自己做的很隐蔽吗!”

“那五品官投状无门,一家子被血洗,你与你外祖母好个瞒天过海的手段,若不是后来有人告诉孤,孤还一直被你们蒙在鼓里。”

“你去京郊练武场大放厥词,不敬琼华太女之位,真以为没有人会说吗,这天下都是你们陆家的囊中之物了吗!”

“母皇,我,我那都是酒后胡言的,当不得真的。”换来的只有女皇的冷眼,沈繁颓然,望着女皇,祈求寻来最后一次怜悯。

“可我是母皇的女儿啊,我生来尊贵,那些贱民本就是...”

“你根本不是孤的孩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