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们是把好刀,若是以前,恐怕无可奈何,如今不一样,他的妹妹是二皇子妃,他们三房也有机会。
傻子才会等死,不是嘛?
“你出京的事情没人知道吧!”
皇后脸色有些难看,这人她用着很好,能力也不错,焦家的后辈只有为数不多的三个少年郎,她也不想轻易的就随意牺牲掉谁。
“你把手底下参与这件事的人,全部都解决掉,记住莫要留下什么把柄!”
“至于流月的事情,本宫会处理!”
“回去吧!”
焦文祥恭敬的退出了宫殿,深深的吸了一口气。
他得找机会跟妹妹见个面,今日皇后不杀他,那下次呢?
得亏他在回来的时候,将那些人全部都杀了,如今这件事除了他,就剩下那几位了。
令他想不通的是,驸马是听谁的吩咐去截杀安乐王的?
难道也是皇后娘娘?
她刚才说的那话,那位流副统领的事交给谁?谁处理?
难道也是驸马爷?
想到这里,他的眼神暗了暗!
是了!
如今驸马爷是皇后的女婿,一个女婿半个儿,有什么不好办的?
想到这里,他对皇后这个人,更防备了。
御书房里,秦风跪在地上,回禀着宫中的事情。
“你说皇后也参与了此事?”
“这绝不可能!要知道小七可是帮了皇后不少的忙!”
“而且以后太子继位,对太子有着绝对的好处,她为什么要出手杀小七?”
皇帝找不到理由。
徐总管站在一边,看着皇帝紧皱的眉头,皇帝不知道,他知道啊!
自从贵妃的孩子找回来后,您都多宠爱着那位二皇子,就连皇后娘家的侄女,都给人家二皇子做了正妃,您这打的是什么算盘,皇后能不清楚嘛?
七王爷如此的有才能,又被她撕破脸的赶了出去,那七皇子会站在哪边,不用想也知道啊!
差不多相当于皇后亲手退拒了一个人才,推给了贵妃,此时怕是已经想到这件事会带来的问题,索性一不做二不休呗!
哎!
可怜的小王爷哎!
徐总管心里叹息不已,替那位王爷可惜。
“派人去好好查查,顺便让人去找找小七的那些暗卫,活要见人,死要见尸!”
皇帝急切的想要知道,他的小七是否还活着,跳崖那件事是假的!
“另外派京畿处的人秘密去月华山一带好好找找,记住,找到人即刻带回来见朕,带上两个太医。”
“是!”
徐总管听着皇帝的吩咐就离开了御书房,他看着屋外雾蒙蒙的天空,心中有些不是滋味。
原本这件事可以不用安乐王的,陛下为了谨慎一些,更真实一些,才让人去通知的安乐王,谁知会遇到这种事情?
哎!
所有的情绪,最终化成了一道叹息!
南枝和蔡二牛跋山涉水,终于看到有人烟的地方,两人才终于停下喘了口气。
他们终于在第二天快天亮的时候,终于看到了人家,两人敲门进去,买了点吃食,询问了一下镇上该怎么走,稍微的歇息了下,就离开了这个地方。
两人走到镇子上的时候,蔡二牛带着南枝去看了下郎中,买了些药,驾着马车就离开了这个地方,向着边关走去。
而此时的小木屋,迎来了第二批人,这人是寒三爷手底下的人,他们到处翻找着什么都没有找到。
而且这个屋子,像是很久没人住过的一样,没找到人,这些人就离开了。
流月早在没有找到人,就把木屋布置了一番,在她的一番操作之下,屋子里到处充满了灰尘,仿佛是长久都没有人住过的一样。
流月改头换面,悄无声息的回到了京都。
深夜迁安寺的偏院,一个老头躺在树下正在睡觉,鼾声正响,突然鼾声停止了,熟睡的人睁开了眼睛。
“谁?”
流月从树上跳下来,看着面前的老头。
“你是元善大师?”
元善看着面前的人,一眼就看出来脸上做了易容,闻到熟悉的味道,他就知道是谁了。
“是你啊!看来你还活着,倒是有趣!”
流月皱着眉,看着面前的的老头,不明白他的意思。
“你这话是什么意思?我活着你很意外?”
元善从躺椅上坐起了身子,这时候流月才发现,这个老头就连身体都消瘦的厉害,难怪她一时有些不敢认。
才两年不见,这人怎么突然变的如此消瘦单薄?
“是挺意外的,按道理,你们应该都死在月华山了,你活着其他人想必也没死!”
流月听到这里,第一次对这人有些改观。
她掏出手里的药瓶,“这是我在月华山下找到的,可是与你有关系!”
“主子是否还活着,她在什么地方!”
流月说到这里的时候,神情激动。
“你捡到的是空的?”
流月莫名其妙的不明白这老头话里的意思。
“嗯!”
“既然如此,那就没事了!”
“不过我劝你们别去找她了,如今这个样子,对所有人都好!”
“你们就当她死了吧!”
流月黑着脸,强忍着心里的怒气,“你什么意思!”
元善轻笑了一声,“按道理,你应该是最了解她的人,这些年她过的什么样子,你最清楚,不是上位者的怀疑,就是利用,你该知道她的那身本领,本身就是个错误,你觉得就算你此次找到她,那下一次再遇到这种事情呢?谁救得了她?”
“是你还是贫僧!”
“你也看到贫僧现在的身子,恐怕也活不了多久了!下次她也许就没那么好运了,还不如就此放过她,让她轻松的多活两年。”
流月听着这话,心中泛起一股酸涩,是啊!她找回了主子能干什么呢?继续卷入皇位之争,还是整日被上面那位怀疑利用?
她在来的路上,已经听说了皇帝毒解了的事情,怎么会那么巧,主子刚出事,陛下的毒就轻易的解了。
流月想找师父问一下,却没有找到人,就连秦风她都找不到。
看着已经走进屋的单薄老头,流月心里隐约有些感觉,又不太确定。
“我能不能见见她,流月不打扰,就在远远的看着!”流月的话落,除了风的声音,安静至极。
流月等了很久,直到她感觉那些寒风,吹的她骨头缝里都透着寒意。
屋子里面才悠悠的传来一句话,“向北走吧!”
流月听到这里,脸上露出欢喜之色,她的态度也恭敬了不少。
“多谢大师,流月替主子多谢大师的救命之恩,他日若有需要,流月义不容辞!”
“晚辈告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