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人出手大方一掷千金,只为了让自己陪他喝酒解闷?
真有这么傻的人?
想到这,牡丹眼眸扭转,娇声软语的对二五言道。
“公子送这么贵重的东西,难道就让奴家陪您喝酒嘛?”
“要不奴家给您弹一曲,给您解解闷?”
二五满脸的醉意,心里却骂这个女人真磨叽,怎么还不醉。
“不用,姑娘就陪我喝酒就行,在下不忍心姑娘做那种讨好人的事情,咱们就跟朋友一样的喝喝酒可好。”
“在下心里着实烦闷!只想有人陪着喝两杯。”
他说着说着抬起手,给自己倒了一杯,顺手给牡丹也倒了一杯。
“在下~额不对,要叫本公子!”
二五话中带着醉意,牡丹瞧见,嘴角轻轻一扬,露出一抹温柔的笑意,随即端起酒杯,送到唇边,一饮而尽。
一个有心事的醉鬼而已。
二五赶紧又给牡丹蓄满。
“你说本公子哪里不好,爹爹为什么喜欢弟弟,还说什么以后要把家业都给了他!”
“来来来……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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牡丹看着这两日,这家伙呈上如此厚重之礼,心下思忖,便给他几分薄面罢。
“呀!令尊怎会如此偏颇!难怪公子要借酒浇愁呢?”
牡丹以手绢掩口,惊愕之余,满是对眼前男子的怜悯。
一双水汪汪的眼眸,让二五差点失神,很快他就反应过来了。
“可不是!哈哈哈!所以啊!本公子就趁现在,天天败家,天天花钱,让那个老小子哭去吧!”
“本公子告诉你,这个簪子八千两,连我娘都没佩戴过这么贵的首饰,我爹,他老抠了,我就买,气死他!”
“明天还给你买!到时候咱再换一家。”说完端起酒杯,对着牡丹面前的酒杯碰了一下。
牡丹这时候才明白,原来是个跟家里人闹别扭的纨绔子弟啊!
牡丹的心里的防备也降下去不少,倒是真的有些同情这个小子了。
作为一朵解花语,自然不可能永远的摆在高高在上的位置。
当然也不是那种敷衍趋势上赶子讨好的女人。
身子骨硬得,自然也软得,才好拿捏住这些男人。
牡丹的嘴角勾起一抹微笑,极其爽快。
“公子既然不高兴,奴家今日就舍命陪君子。”
说完端起酒杯,回敬了二五一杯。
两人就这样你一杯,我一杯,杯杯见底,渐渐的牡丹的脸上也开始有了些迷人的红晕。
眼中终于带着一丝的醉意。
二五抬眼看了下天色,时间差不多了。
这个女人真难缠,搞了两天,今天才给她整的有些醉了。
昨日怕是演给他看的,想到这里,他心中庆幸,得亏主子昨日没有来。
否则……
二五看着牡丹醉的不轻,自己假装要走。
“今日多谢姑娘,今日喝的爽快,嗝!明日在下再来找姑娘痛饮。”二五说完跌跌撞撞的离开了。
要不是他平时时常喝主子的这个酒,今日醉的恐怕就是他了。
青楼女子的酒量果然不能小觑。
牡丹在二五走出去后,这才站了起来,跌跌撞撞的走向自己的软榻。
她怎么也没想到这个酒的后劲这么大,今日是她草率了。
得亏这个傻小子只知道喝酒,没有别的心思。
这时候进来一个小丫鬟,小心翼翼的给榻上的女子盖好被子,这才转身离开。
床榻上的女子动了动身子,这才又熟睡了过去。
临睡前想的是,还是要找个贴身的侍女在自己身边,否则不太方便。
二五假装醉的不轻,到了南枝的包厢,推开了房门。
“咦!不是啊!”
说完又醉醺醺的离开了。
南枝便明白了,这是事情办好了。
她给了流月一个眼神,两人将人都赶了出去,假装要清静一会,待人走后,两人立马换了一身黑衣,从窗户外面,跳了出去。
小心翼翼的走到牡丹的那个窗户,流月用手将窗户捅破,看到了床榻上熟睡的女子。
流月看着窗户还留有一丝的缝隙,轻轻的将窗户打开的更大一点。
这时候不知道是不是外面的冷风冷到了榻上的女子,她动了动身子。
吓的南枝一跳,见她往被子里钻了钻,又熟睡过去,这才放下心来。
南枝蹑手蹑脚的走到床榻的边上,掀开被子的一角,看到她的手,流月这时将窗户关上了。
她伸手轻轻的摸了一把这姑娘的镯子,心里又感叹了一句,真好看。
她也没时间耽误,赶紧将手放在她露出来的那块手腕上,直接摸了过去。
这一摸不得了!
这……
三息过后,南枝就收回手,给流月示意下,赶紧走。
这家伙要醒了。
流月动作麻利的抱着南枝,一手打开窗户,一手抱着南枝,直接窜了出去。
窗户砰的一声合上了。
睡梦中的牡丹突然惊醒了,她闻到了自己房中有着一丝不属于她的味道。
牡丹眼神一眯,脸色不太好看。
自己千防万防,还是有人摸了进来。
她忍着头痛,走到自己的床前,将暗格打开看了下,并没有什么问题,这才放下心来。
又看了看自己的首饰,都还在,也没有任何问题。
当看到床榻上的被子,这时候才忽然记起,自己刚躺上去的时候是没有被子的。
牡丹走到门外,带着一丝的醉意,对着站在三楼入口处的龟公冷声问了一句。
“我房中刚才谁来过了?”
龟公恭敬的回答,“牡丹姑娘,是妈妈身边的丫鬟过来,好像是找您有事,见您睡了,又离开了。”
“姑娘可是有事?”
牡丹面无表情没再说话,转身回到自己的房中。
南枝这时候已经回到原来的包厢,两人已经换回原来的衣服。
“殿下可是查出来了?”
流月有些疑惑的看着南枝,总感觉主子从刚才那里出来以后,有些不对劲。
“你刚才关上窗户那么大的动作,不怕把她吓醒啊!”
南枝有些不明白。
“哦!属下故意的!”
“额!”
南枝怎么都没有想到最后是这个答案。
“上次在梅林,她不是让殿下不开心嘛?流月就吓唬她一下。”
额!
好贴心啊!
下次咱们别这么干了。
得亏那位喝醉了,不然她们俩今日不得被人追着揍啊!
“流月你还记得她手里的那个镯子嘛?”
流月疑惑的点点头,当然记得,当初殿下不是还夸赞了几句吗?
“那可不是个普通的镯子。”南枝神秘兮兮的看着流月,一副高深莫测的模样。
“怎么个不普通法?”流月好奇的问了一句。
难道是暗器?
“你还记得上次永成侯府的那位公子吗?”
“记得啊,不是说病死的吗?已经结案了,难道还有什么问题?”
这真让流月摸不着头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