叶春光像是鼓起了勇气,上前一步跟春秋说:“我知道我的道歉,只会惹你嫌厌烦,但我还是要说:
春秋对不起,我错了,我以前的行为简直畜生都不如!
本来你才是我们的亲妹妹,我们却为了一个野种一直在敌视你。
为了她一直欺负你,冤枉你,还差点害死你。”
他给了自己一大巴掌,“我们不是人!想你以前对我们简直百依百顺,可我们却故意无视你,明知道你会受伤,会尴尬,但还故意欺负你!”
这一巴掌让办公的警员都意外的看着他。
他终于也从叶娇娇的爱恋魔咒中走出来了吗?够晚的。
这边春秋无所谓的看着亲妈亲哥哥们的赔罪道歉和求原谅!
有的只有厌烦。
那边叶家二房和四房的人都过来了,没带小辈。
而且看着还站了一会了。
二伯看着弟弟一家的态度,板着脸直接说:“你们是应该好好向春秋赔罪。”
孙雨菲还客气了一下,“二哥、二嫂,你们回来啦?”
二伯母还朝她点了点头,二伯只肯对春秋有个笑脸。
这气氛还是诡异的。
当今天的叶杰斌又一次因为证据不中被无罪释放了。
因为李盼南还是继续保持表示,春秋被拐卖的事他并不知情。
那女人还护着他,是想什么呢?
他出来了,看到春秋明显的又高傲了起来。因为法律还定不了他的罪吗?
春秋还是微微勾了勾嘴角转了头。
叶杰斌又破防了,朝春秋证明什么似的低吼,“叶春秋,我没罪,不用你出什么谅解书了。
毕竟你小时候被拐卖的事,我确定没参与呀!”
春秋没说话,但眼里明明白白写着,这事还没完,她还会等着看好戏。
他是没参与,但事后的事实什么样?他心里真不点数吗?
最后把叶娇娇带回去冒充了她,说明他很早就知道事情真相了。
叶杰斌差点又要骂人。
但他一激灵的看到叶老二那指责的眼神,怕自己眼花了揉了揉眼。
“二哥,你怎么在这里?”
叶老二没回答他的话,而是直接上去就给了他一个大巴掌,“你个人渣!”
叶杰斌不明所以的,“二哥,你怎么打人?”
二伯母立刻的,又给他另半张脸上补了一个大嘴巴子,长期在外翻山越岭的人力气大,这两巴掌都不轻。
这一块春秋有点傻眼,二伯一家看着都是温和型的人,咋见面就给大嘴巴子呢?
四婶在背后偷偷笑得跟小老鼠似的,看到叶杰斌被打了,她嘎嘎乐!
还背对着人对二房两口子竖大拇指,还拉到她丈夫说:“二哥和二嫂的脾气……嗯!还是那么的……直接!”
而她丈夫眼睛看警局雪白的天花板,当什么也没看见似的。
叶杰斌受不了,见面就打他是为什么?
“你们怎么见面就打人?”
四房全家练武的都没有像他们一样,一言不合就动手。
叶二伯:“你自己做了什么好事心里清楚!”
他爱怜的看春秋。
叶杰斌突然意识到他哥打他也是为了春秋,突然委屈得像个疯子。
“叶春秋又是因为你是吗?你是不是在刻意报复老子?你报复够了没有?
你已经让我被父母指责,四房不亲近,全家隔阂了。
现在你又是怎么拢络了二房为你打我的?你会控制人心,给人下咒吗?”
叶二伯差又要甩他弟一巴掌。
叶杰斌崩溃的,“我已经快一无所有了,你为什么还不放过我。
我都知道了,你好好的学不上,请假跑去那山窟窿里调查当年的事!
是嫌我们当时没处理好,还是你要恶意报复?
你明明就早回来了,也全手全脚的回来了,那事也了结不是吗?
你偏偏不能翻篇了,跑回去还翻出来追查了一回,你到底还想报复我到什么时候?”
二伯母直接傻眼了,“你竟然说是孩子在害你,到底谁害了谁?你还是不是人?
孩子做得好,为民陷害,那个冯氏我也见到了,还打了她,她死刑了。”
叶老二也对叶杰斌的三观感到不可思议了,“你反思过自己吗?都这样了还敢在这指责孩子?”
叶杰斌不说话了,顶着脸上的两个巴掌印飞速离开了,逃窜的速度只差是脚底生烟了。
二伯母看孙雨菲。
孙雨菲还会自责,“是我们的错,春秋才是最大的受害者。
拐卖她的人,就是春秋不追究,我也打算动手了。”
二伯母这才对她好了点脸色。
她又怜惜的拉着春秋到怀里搂着,“春秋乖,不怕!
咱叶家是讲理的人家,谁错谁没理,大不了你那个家你就不要了,以后你到二伯母家,当咱是你的爸妈。”
四婶不乐意了,“春秋你可不能偏心,四叔家也缺女儿,也是咱们也先提这事的是吗?”
二伯母:“你们已经有闺女,我们二房缺闺女,再说你是不怕春暖吃醋?”
四婶可得瑟了,“我们春暖和春秋,跟一个妈生气没什么两样!
春暖可喜欢粘她姐了!
再说春秋这样漂亮又聪明性格好的孩子,还不操心又厉害的姑娘,谁家嫌多呀!
就我们春秋这样的女娃,再来三个我们都要。”
二伯母:“……”
四婶拉着春秋的手,“走,今天四婶做了春秋爱吃的菜,中午去四婶家吃饭去。
才跟着陈局从黔西回来是吧?四叔四婶给你和你二伯一家子接风洗尘。”
春秋就这样被拉走了。
留孙雨菲脸上满满的不是滋味。
她和她的儿子们都羡慕的看着春秋柔顺的跟着四婶就走了。
她们还可以有说有笑的,她们能是她的家人,而他们这些亲哥亲妈却不行吗?
连才第一次见的二伯一家也可以跟她亲近无比,他们远远看着都难了!
她们之间的隔阂,何止只是大海?
……
在四婶家,四婶喊叶春暖陪侄女,而她拉着二伯母说话去了。
谈的是春秋的事。
两个女人一台戏,四婶直接诉说春秋的悲惨历史,把二伯母说哭了好几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