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被威胁的一家三口本来是要坐夜间的火车去冰城旅游的,结果就遇到了抓捕刘铁军的事。

当时陆明远救下孩子将孩子交给孩子妈后,她就连忙带着孩子躲开了,毕竟身边发生了人命案。

本以为没他们什么事了,结果刚要进候车室就被几个人拦住了,说是警察,带他们回去做笔录。

当时他们三口人只是觉得可惜,不能赶火车去冰城了,没曾想,被骗了,那些人根本不是警察。

绑匪将孩子爸绑架了,然后威胁孩子妈带儿子去住院,控告陆明远打了她儿子。

所以当赵正凯提出给十万和解都没用,因为他们不敢说出实情,绑匪就在旁边的病床装病号。

对于他们三口人来说,真是无妄之灾。

陆明远也只能深表同情,也算是被自己牵连了。

带着母子二人来到了昌吉街28号,这是一座红砖老楼,一单元301房间就是楼头的这间屋子。

窗户半开,灯光微弱。

让母子二人躲在角落里等着,陆明远借着一楼的防盗窗爬上二楼,又借着二楼的防盗窗爬上三楼,还好三楼没有防盗窗。

透过窗缝看到屋内,判断这是出租屋,几乎没有什么家具,木板床上躺着一人在睡觉,

一个光头男子坐在沙发上磕着瓜子看电视,而墙角躺着一人,五花大绑着,应该就是孩子爸。

陆明远正想跳窗硬闯,猛然间愣住了,

仔细看去,茶几上竟然放着一把枪。

麻痹的,还好多看了一眼,这要是跳窗进去,一枪不就把自己打开瓢了。

陆明远想了想,拿出医院里那名绑匪的手机,翻看通话记录,最近的一条显示是‘老大’。

陆明远拨了出去,果然,看电视那人的手机响了,一边磕着瓜子一边接听,

“喂,老三,怎么了?”

陆明远在窗外低声道:“大哥,你去下厕所,看看我的钱是不是掉厕所里了。”

“你大点声,听不清。”

“我在医院,不能大声,你去厕所看看...”

“厕所有啥?我听不清...”这名光头老大起身出了卧室。

陆明远连忙翻窗而入,快速上床,将这个可能是老二的二货在睡梦中就给扎晕了。

随后连忙从茶几上拿起手枪。

门外,大哥的声音又回来了,

“老三,你特么说清楚点,厕所里有什么啊...”

老大刚进卧室,就见黑洞洞的枪口对着他的额头。

“有大粪!”陆明远道。

随手将枪柄砸在了老大的头上,紧跟着一拳打中了他的腹部。

光头老大躺在地上疼的直打滚,却喊不出一个字来。

陆明远的闷拳一般没人能顶得住,这个光头算是厉害的了,还能在地上打滚,说明痉挛不严重。

陆明远坐下来嗑起了瓜子,看着光头逐渐恢复。

“有话,好说,你,干嘛的?”

光头倒在地上求饶问道。

“问我干嘛的?你这是在干嘛?”陆明远指了指屋内躺着的孩他爸。

“兄弟,哪条道上的?我不吃独食,可以分你一半。”

“不是,咋的,我就不能是警察啊?”陆明远拿起瓜子扬在了光头的脸上。

“你是警察?”光头错愕,看了眼窗户,意思是警察哪有走窗户的。

陆明远拿出李珂儿的警官证,在他眼前晃了一下,又揣回兜里。

光头老大这回信了,本以为被小偷歪打正着了,没曾想是被警察点了,

那么事情就有回转的余地了。

“警察兄弟,我懂了,忘了拜您的码头了,小弟有眼不识泰山,敢问您是哪个队的?”

陆明远又是一愣,“咋的,那我就不能是好警察啦?我来抓你不应该吗?”

“别逗了,警察哪有一个人办案的,你若是有帮手现在就该从门进来了。”

光头的体力恢复了一些,愣是挤出了笑容。

看这笑容陆明远就来气了,明显是讽刺,扔下瓜子蹲在光头面前,对着光头又是一敲。

“大哥别打了,咱们都是自己人!”

“咚~”陆明远又是狠敲一下。

“大哥,您是贵人我是贱人!”光头连忙改口了。

“说说看,咱们怎么是自己人?”陆明远问。

敢情白打了,还是要问这句话,光头这才松了口气,道:“我认识你们领导,但我不能说是谁,不过您不能白来,我懂事的。”

陆明远明白了,这是个大虾米,病房那个只是小虾米,想了想道:“行,那我也不装了,我从一楼爬到三楼,不能白爬吧。”

“不能,绝对不能,床底下有钱,你看着拿。”

“然后呢,把你放喽?”

“那你都拿钱了,当然得放了我了。”

陆明远看了眼床下,拉出一个黑皮包,打开,整摞的有八万,加上零散的足有十万了。

“我该拿多少?”陆明远问。

“您随意。”

“不行,我得知道你认识的人什么级别,我才知道拿多少。”

“您就别问了,问了我怕你不敢拿。”

“呦,照你这么说,我拿走后,还不得给退回来?”

“不能够,”光头连忙摇头,“我王老幺给自己定下了规矩,跟谁抢食也不跟警察抢食,哪怕小警员,我们都尊重。”

“好,我就喜欢你这样的,我今天是逮着大鱼了。”

陆明远将皮包拉上,指着床上的那位,道:“知道他怎么了吗?”

“肯定是被您打晕了,我们哥仨就他不抗揍。”

陆明远拿出一只银针:“是被我扎晕的。”

“呦,针灸高手!”

“还是催眠高手。”

“啥意思?”

“不过,我不会给你催眠,我要让你感受到真实的痛苦,免得你以后翻供。”

“兄弟,别闹,我都给你钱了,喂,你你你...”

陆明远也不废话了,抓起一块破布塞进他的嘴里,紧跟着将银针直接扎进了他的眼角,第二针脸颊,第三针耳根,形成了一个三角形。

光头顿时疼的哀嚎起来,却也只能从嗓子底发声。

若说世上最痛的疼痛,就是三叉神经痛,时而如同灼烧,时而如同刀割。

此时的光头老大被三叉神经痛折磨得生不如死,满地打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