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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一点点难受的关教授,采取的措施就是砸钱。

之前几个月,为了不被那几个白眼狼惦记他的钱,赚到钱,关教授都是捐给支持贫困教育的部门。

就在前几天,关教授替一家京城的企业解决了问题,那家企业整体改制了,有门路的人,把企业买下来,准备大干一场。

过去这大半年,关教授接触这类企业也不少,早就已经从单纯的学术人,到现在能看出那些表面上看起来很可怜的人,是真可怜还是假可怜。

前几天的那家企业现在的所有者,很明显就是空手套白狼。

赚这种人的钱,关教授一点也不心虚。

开了一个很高的价格,对方如果不能接受,他正合心意,不用替这种人做事。

万万没想到,对方经过讨价还价,竟然同意了。

如此,关教授手里突然就多了不少过年钱。

叶舟看到那个鞋盒里装的钱,目瞪口呆,“关教授,您这是干嘛呀?”

关教授说:“马上要过年了,给你的压岁钱啊。”

“谁家过年给压岁钱把全部身家都给出去的。说吧,您这到底是怎么了?”

关教授犹豫了一下,说:“这么跟你说吧,我也没想到会突然赚这笔钱。”

接着,关教授就把赚到这笔钱的前前后后告诉叶舟。

总结来说就是——他虽然出的是技术,他也认可技术是无价的这样的说法,但是有些人就不认可。他处理那台机器的问题,前前后后只花了不到4个小时的时间。在那个掏钱的人看来,他可能就是敲诈勒索。

一个无依无靠的孤寡老头,手里有那么多钱,不安全。

还不如直接把钱送人。

叶舟就是关教授想要送钱的人。

最后,关教授还说:“这钱你就收着吧,不仅仅是给你的压岁钱,也是给周朗的,还有以后你们孩子的。”

叶舟说:“我就算是生一个足球队,拿这些压岁钱也有点太多了。”

关教授才不管,盒子一扔,人跑了。

门口的四只狗看到关教授飞快奔跑的背影,面面相觑,那意思连叶舟这个跟它们精神交流的人都能看得懂——我们可没撵他,是他自己跑的,与我们无关。

晚上,周朗去外面办事回来,叶舟就把鞋盒给他看了。

周朗说:“关教授这是没有安全感的表现。”

叶舟叹气,“我……难道我对樊教授的客气,伤害到了关教授?”

“你可千万不要学会往自己身上找原因,他们三个人的关系,最关键的是唐教授。其实,我们都能看得出来,唐教授更加在乎的其实是关教授,要不然回京之后也不会跟关教授保持着这样密切的往来。

至于唐教授跟樊教授,他们如果真的想在一起的话,年轻的时候就已经在一起了。”

叶舟说:“好吧,你说得有道理。我就不内耗啦!

关教授说这是给我们还有我们的孩子的压岁钱,我就跟他说,我们就算是生一个足球队,每人拿一份压岁钱也够多的。”

说到孩子,叶舟突然想起来,自己的例假还是没来。

之前在火车上的时候,她短暂地想起来,例假没有按时到。

现在又过去了几天,还是没有音讯,不会真的怀上了吧?

可是现在又不像是几十年后那么方便,去药店买个验孕棒,几分钟就知道结果,现在还得去趟医院,验尿。

看到叶舟怔愣的样子,周朗说:“怎么了?是不是例假还没有来?”

叶舟的表情从怔愣变成惊愕,她反问:“你怎么知道我例假没来。”

“每个月都是那个日子,又不难记。”

周朗说,带她去医院查查。

叶舟想了想,还是摇头说:“算了,暂时不去了。也可能是因为前段时间我们来回奔波,又遇到了各种各样的事情,身体疲劳,造成例假延迟,也是可能的。春节之后,要是再没来,再去医院。”

周朗尊重叶舟的意见,他说:“行,那接下来你要关注一下自己身体的变化,有一点不适,咱们马上去医院。”

事实证明,周朗比叶舟还紧张她的身体。

叶舟正准备去洗澡,周朗就先跑去卫生间,确定干区没有水,才让叶舟进去。

“要不,我站旁边看你吧。”周朗说。

叶舟歪头看他,“你站在旁边看?你确定一会你能像个正常人熬到明天?”

周朗:……

年味越来越浓。

一大早,周老爷子就和前几天一样坐在客厅里,听到门口有动静,就会第一时间看过去。

今天也一样。

但是,这一次周老爷子注定还是要失望,因为进来的依然不是他想看到的周朗夫妻俩,而是保姆。

保姆看像周老爷子,欲言又止。

然而,周老爷子却有些不耐烦地说:“你不要站在门口。”

最终,保姆还是什么都没说,提着菜篮子进了厨房。

其实,保姆是想要提醒周老爷子,他的大儿媳许秀丽又在大院里说一些不太合时宜的话。

就在刚才,她买菜回来的时候听到许秀丽在跟人说——

“是啊,周朗夫妻俩是调回来京城了,这里边没少我们家老爷子出力。但是你们看看,这小两口是怎么回报他们爷爷的?”

“已经回来那么多天,都没有来看他们爷爷一眼。老爷子天天坐在家里等,左等右等都见不到人。看得我都心疼。”

有人说:“难道不是因为你们之前做的事情太寒心了?”

许秀丽不知羞耻地说:“我们做什么了?”

说完,就继续诋毁周朗两口子,仿佛她拥有一块记忆的橡皮擦,已经把她之前对周朗和叶舟的所作所为的记忆都擦干净了。

保姆想提醒周老爷子,再任由许秀丽在外面胡说八道,他更盼不回周朗。

下午的时候,大院里开进来一辆吉普车。

因为不是预先登记的车牌,警卫拦了车。

副驾驶座上下来一个人妇女,她声音响亮地说:“哎呀,瞧我这记性,来之前确实应该先跟周老爷子说一声的。那同志,麻烦您给周家打个电话,就说周朗的年礼送过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