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尘的强大可谓是展现的淋漓尽致,就连不少圣主都投来了目光 。
如果说杀死马老怪的时候,他们还能相信是凭借圣兵。
可现在呢?
两拳杀掉一位皇道巅峰,这种冲击感远比刚刚来的更为可怕。
才灵境就有如此战力,那么一旦入王境呢?恐怕真是要与各位圣主平起平坐了!
“江尘,还真跟她说的一样,我已经观测了半天,的确没有找到可以逃生的通道。”石蛋传音,它大感晦气。
从异变开始的那一刻,它就在寻找离开的方法,结果却徒劳无功。
江尘对此倒不怎么担心,毕竟他身上有人皇秘境,随时可以跨进去,而且再说了,局面就算真的很糟糕。
他的解决办法也有很多。
要知道修行的这一个月以来,感谢值,他可是一分都没花,全都攒着呢。
如果挑一个时间兑换资源炼化,那么引来的天劫将是无比可怕的,一人灭万军,绝不是笑话。
“不急,我有办法离去,静观事态发展。”江尘宽慰了一下它,随后身形如电,所到之处皆为死亡,邪灵化为尘埃。
战神和妖九幽全部解脱出来,
一部分圣地势力的人纷纷投来感激的目光,他们也被救了,压力骤减。
不过江尘只是顺手而为,此刻他已经完全洞悉了月池的运行轨迹。
这些人死的越多,这里就越危险,这下面绝对不是一处简单的封印之地,很可能与华夏诸多名山大川一样,有着一处很恐怖的大阵。
需要诸多强者的精血激活。
先前有圣主就已经猜测到了这一点,如今江尘可以证实了,他已经窥见到了一条阵法主脉,那是犹如蜈蚣一样的地脉,此刻散发浓郁的死气,很是狰狞。
而在上面,插着一个木偶,更准确的来说,是一块木头雕成的人,上面从头到脚,刻着密密麻麻的符文,每一个符文上面都有血红的纹路在流转。
而每当天月宫的战场之中,一个人死去,或者流出血来,都会让这纹路更加炽热。
“有些麻烦,这下面封印的家伙连我也无法看透,绝对是宗境之上,很可能是因尊者....”江尘沉思。
以他目前的能力,都无法看穿那月池下面的东西,可想而知,那究竟是怎样的大恐怖。
不过想想也知道。
能从太古时代活到现在的玩意,绝对恐怖到了极点,即便有封印一方面的缘故,可能做到这么多年,血气都不枯竭,也足以证明可怕。
“天月宫究竟是否真的与青龙族有关系,我是否要帮她们一帮,这恐怕会给我招来不必要的祸患。”
“但如果她说的是真的,那这件事情很严重,既然能说出来,也说明一定有解决方法。”
江尘这段时间一直在等待月仙的下文,可直到现在对方都没有给出新的回答,于是他只能先自己思量了。
这件事实在事关重大,也不能怪他如此谨慎。
如此放心的将自己的底细交给一个陌生的不朽势力,实在是不应该,尤其是青龙族衰败至此的时代。
但眼下,江尘其实是有些信了。
毕竟天月宫也如此衰败了,就连底蕴都无法出来,无法镇压这里的动乱。
换言之,她们已经没得选了,所以迫切的将自己视为救命稻草,想要告知一些秘辛,帮助她们脱离困境。
“我看到了。”江尘还是出言了:“月池下的主脉,有司马家族留下的隐患,想要重新封印,难度太大,一时半会儿无法解决。”
“但如果,你是想开出一条通道离开,我可以改变一部分地势。”
月仙厮杀的已经有些疲惫,白衣染血,却依旧孤傲如寒霜,在强大的邪灵面前不断出手,此时闻言,眼眸一闪。
“你果然还是愿意相信我。”
江尘却只是回答道:“我并非是相信你,而是因为我是金晟,我金乌族能赚这么大一个人情,何乐而不为。”
月仙没有在这些事情上过多花费口舌,而是语气迅速道:
“这些事情我知道,一时半会儿你也没办法信任我,稍后我会与你解释。”
“我天月宫的底蕴对今日之事并非没有准备,但却缺少一位阵势大师。”
“原本我是请了司马家族,来帮助这里进行稳固,却没想到他们才是幕后黑手。”
“这是我的失误。”
月仙语气之中带着疲惫,显然,她对于今日的事情很意外,以至于现在落入这等境地。
“这枚簪子,上面注入的是太古时代天月宫初代宫主的广寒之力,是用来镇压此处封魔台的。”
“但还没等到祭炼镇压,天月宫便迎来变故,以至于未能派上用场。”
“你将这枚簪子送入主脉之中,将整个阵势激活,便可以开启天月宫初代大阵,镇压此次危机。”
月仙送来一枚簪子,江尘接过,眸子之中飞速闪过思索,虽然有些疑问,但眼下也不是思考这些的时候。
另一边,紫凰神君与几名绝代圣主,跟月仙合力,也只是与六臂邪灵战成了平手,对方实在太强了,简直是某种无比古老强大的血统,战力惊人。
神通宝术将那里淹没了,都无济于事。
“就是现在。”
江尘眸绽金芒,瞬间锁定了天月宫下的大阵,将整个地势重组,这枚银色的簪子,很快便被送入到了主脉里,银芒四散而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