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谢,我看得出来。”罗文化看着沉睡中进阶修士的蔡了了,“我酸了,这就是天赋型人才吗?”
“差不多吧。”简曦曦看过很多天才,在修仙界,但是能活到最后的,十不存一,可能是天妒英才,也可能天赋好的就是考验多,所以……
她自己也算得上是天才,当年可是力压一众天才而上的啊!
可是也要很多次在生死之间徘徊,要不是她保命的手段多加上运气好,可能也不会到渡劫期。
临了一步,她还是差了那么一点气运。
“怎么不是我呢!”罗文化越想越心酸,他的天赋也就那样了,说不上好,也说不上差的。
“你的天赋确实一般般。”简曦曦吐槽了一句,“在我这里待了差不多一个月,居然一点长进都没有……”
简曦曦看着罗文化吃胖了的脸,“按道理说,修士长胖还是有点难度的……”
“……”此时的罗文化只剩下沉默,是他太摆烂了,居然连一层都没突破,再看看蔡了了这个小天才,他这颗脆弱的心已经被打击得不要不要的了!
蔡了了不知不觉间直接进入了炼气期二层,进阶后,就慢慢地醒了。
她感觉自己好像哪里不一样了,整个人都耳清目明了起来,甚至感觉身上脏兮兮的。
“醒了?”简曦曦看着自己招聘回来的小天才,满意地点点头,“醒了先去洗个澡,等会和你解释。”
“啊?”蔡了了看着眼前的饭桌,脑子有点迷糊,她刚刚不是在吃饭,怎么睡着了?
醒了还要自己去洗澡?
不管如何疑惑,蔡了了都想去洗个澡,因为她闻到味儿了!
蔡了了懵懵懂懂地去洗了个澡,那水是真的黑啊!
她平时也是看小说的,所以看着眼下这情况,再想想罗文化说自己是修士?
难不成?她现在是修士了?
睡一觉就当修士,是不太猛了一些?
蔡了了也知道现在自己是不一样了,估计不知不觉成了修士,简直了!
她是不是太走运了?还是过于天才?
于是见到简曦曦的第一句话就是,“老板,难不成我修仙了?”
“平时看小说?”简曦曦也不意外,毕竟小说那么多,流程一套一套的,说不定最开始就是某个闲着无聊的修士写的小说,所以那流程绝对真实,让人看了充满无限的期待。
谁看小说还没有个脑补呢?
“是,你天赋是真的不错。”简曦曦直接开始夸,顺便从储物戒指拿出一块试灵石,“看看你的灵根,还未修炼就炼气二层,真的是个天才。”
“这是不是太快了?”蔡了了感觉今天这一天仿佛在做梦一样,她咋就那么不信呢?
不管是不是做梦她都接过这试灵石,看着它散发着浓郁的蓝色光芒,陷入了沉思。
“不错不错,变异天灵根,冰灵根。”简曦曦一脸果然如此地点点头,“加上你的天赋,以后没有人敢欺负你了。”
“可是……”蔡了了总觉得这像是假的一样,真的有种她在做梦的感觉。
不愧是经典女主版本,旧书不知道天道什么意思?
是让蔡了了从真假千金的小剧本到促成小世界与大世界的融合升级的大剧本吗?
很好,就是世界融合的工具人罢了。
简曦曦不确定,她打算再观察看看。
“没有可是,我们都是修士。”简曦曦认真地看着蔡了了,“你想要变强吗?”
“谁不想变强呢?”蔡了了反问了一句,要不是自己太弱,她也不至于被逼成这样子。
她不过是想安安稳稳地过日子,并不想天天担心自己某一天醒来就在马少的床上。
如果她能变强,又何必因为这点事情而战战兢兢的,总归是她一个孤女来的让人容易欺负了。
她是想混吃等死,可不代表她不想变强。
“不错,有志气。”简曦曦满意地点点头,从自己随身空间拿出一本冰灵根的修炼心诀,“这本给你,好好修炼。”
“啊?”蔡了了不知道为什么自家老板要对自己这么好,她现在是成了修士,可是空有力量没有其他。
在这样的情况下,老板直接把修炼的功法给自己,难道是想收自己为徒?
“老板,你想收我为徒吗?”蔡了了内心想着直接,如果老板想收自己为徒,她绝对会答应!
“你我有缘,但并无师徒之缘。”简曦曦就没想过收徒,要收徒也不会收天命之女,扯上巨大的因果。
如今这样的因果刚好,如果能让世界升级,说不定她也有一份功劳,以后渡劫飞升就更加简单了一点。
“可是老板为什么对我这么好?”蔡了了不是没收到过善意,可老板对自己的善意给的已经超过了她这个人本身的价值。
“结个善缘罢了。”简曦曦露出一个微笑,“修士讲究一个缘分,咱们没有任何利益纠纷,现在没有,以后也不会有。”
“谢谢老板!”蔡了了有点懂了,老板这是提前投资吗?因为自己天赋好?
可是如果没有老板,她这个天赋有什么用?其实就是什么用都没有,没有遇到老板,她就什么也不是!
所以无论如何,老板对自己有大恩!甚至是那种再造之恩!
“老板,我以后会报答你的!”蔡了了认真地看着简曦曦,眼底尽是感动和执着,“你是第一个无条件对我好的人。”
“不是无条件。”简曦曦反驳了一句,“只是我图的是你的以后。”
“以后的事情谁知道呢!”蔡了了是个较真的人,至少她现在是落魄的。
“好好修炼,好好工作。”简曦曦安抚了一句,“我应聘你可是为了让我自己轻松一些的。”
“老板,你放心,我会跟罗哥好好学的!”蔡了了抱着这一本修炼心诀,眼睛莫名地想哭,她好像遇到了一个很好很好又很温柔的老板呢!
“蔡了了,开始工作了。”罗文化见蔡了了抱着一本书在那傻站着,也不知道这孩子咋回事,还是喊了一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