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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具尸体王爷要求开棺的时候,我也看见了,如果我没有猜错的话,那个人应该是死了一天以后,才被火油灼伤成那个样子的,并不是直接被活活烧死的。”

袁九安沉思着,轻点了一下头,“原来如此。”

“不知道是不是本王想多了,本王觉得那具尸体根本就不是太子殿下的,而是元太后随便找了具尸体来冒充的。”

“不是本王阴谋论,而是太子若是死了,元太后就能立新的太子,褚氏皇族就会彻底被新皇替代,被元家和世家把控。”

“对元太后个和五大世家的人来说,只有好处没有坏处。”

说到这时,他再次看向了那根头发。

“之前本王有幸听别人说过,有些医术高明的大夫,能通过身体的任何一个部位,判断出对方的身份。”

“夜王妃是迄今为止,本王见过的医术最高明的人了,不知道你能否通过这根头发,判断出对方是不是太子?”

纪云棠挑了下眉梢,轻笑了一声。

“王爷不用那么麻烦,我可以十分确定的告诉你,死的不是西蜀国的太子。”

袁九安心底闪过一抹疑惑之色,他问道:“哦?夜王妃是如何知道的?”

纪云棠没有回答他的问题,而是说道:“今天跟我一起来鼎香楼的,还有两位朋友,他们现在就在门外,王爷见见他们就都明白了。”

袁九安虽然没明白这句话的意思,但他还是听从了纪云棠的话,让逐风将两人叫了进来。

看见花非雪长相的那一刹那,他有些震惊。

“像,实在太像褚皇了,不知这位公子姓甚名谁,是何身份?”

袁九安没把花非雪跟太子联系在一起,他以为对方也是褚皇流落在外面的儿子,没被元太后发现,所以意外活了下来。

而好巧不巧,对方又碰到了纪云棠。

花非雪双手抱拳,对着袁九安恭敬的行了一礼。

“西蜀国太子褚翊,见过王叔。”

袁九安:“……”

袁九安:“!!!”

他以为自己耳朵听错了,又问了一遍。

“你、你刚刚说你是谁?”

花非雪表情收敛,态度恭敬又有耐心。

“王叔,我就是太子褚翊,也是褚皇留在世上的唯一血脉。”

“今天多谢王叔出面阻止元太后,她才没有派人把我母后的陵墓挖开,把假太子合葬进去。”

“王叔保住了我母后的名声和尊严,本太子对王叔感激不尽。”

袁九安目光幽深的看着花非雪,心里说不震惊是假的。

他做梦都没有想到,自己心里刚刚生出了一丝怀疑,真太子就已经站在了他的面前。

这么说来,褚翊没死。

而元太后也真如他想的那般,想要改朝换代另立太子。

“不瞒王爷说,我跟太子殿下已经认识了有一段时间了,他被元太后逼得走投无路,只能跑到我们东辰国去谋生。”

“这次我和我哥跟着太子殿下来到西蜀国,也是为了帮助他找元太后复仇,救出被囚禁的褚皇,顺便夺回褚氏皇族的一切。”

纪云棠说完,又摆出了很多元太后跟国师私通的证据,以及告诉他对方明天要立自己的儿子为太子。

袁九安听完怒不可遏,他伸手重重的一拍桌子。

“先皇选她为妃,她不仅下毒害死了先皇,还与自己的表哥私通,生下孽种养大,让其来谋夺皇位。”

“元太后当真是蛇蝎心肠,恶毒至极!”

谢流筝插嘴道:“谁说不是呢,本世子长这么大,就没见过像元太后这么歹毒的女人。”

“视人命为草芥,她终将会遭到反噬,褚氏先祖的在天之灵,也一定不会原谅她的。”

袁九安认同的看着他说道:“谢世子说的没错,不是不报,只是时候未到。”

“不过这件事情既然本王已经知道了,就绝对不会坐视不理的。”

“刚好本王这次来的时候,察觉到皇室可能会有大动荡,唯恐元太后会对本王不利,本王也带了十万人马过来,估算着时间,明天中午他们应该就到京城了。”

纪云棠听到这个消息的时候,心中霎时一喜,“王爷能帮忙,那就太好了!”

“王爷的十万人马加上沈将军的十五万人马,再加上我的秘密武器,对上元太后手里的五十万大军,我们这一仗未必没有胜算。”

几人坐了下来,开始商讨细节。

纪云棠说道:“元太后着急立储,无非是怕夜长梦多,早日正大光明的把控住整个朝政。”

“元朝虽然被她选为太子,但是却并没有治理朝政的能力,所以无论是审批奏折也好,上朝听政也罢,大事的决定权还在元太后和国师的手里。”

“因此我们想要毁掉元太后,就要从元朝入手,最好是让四大世家的人跟他们互撕,等撕够了我们再动手,坐收渔翁之利。”

“当然,这里面也有一个前提,就是我们得早点想办法,把褚皇救出来。”

“万一太子殿下明天真的跟元太后的人动起手来,褚皇很有可能会被元太后作为威胁他的人质,到时候我们就会非常被动。”

袁九安听到这里时,主动说道:“想要救人并不难,明天一早本王就进宫,帮你们拖住元太后和国师,然后你们几个趁机去地下室救褚皇。”

“等把人救出来之后,你们再想办法给本王一个信号便好。”

纪云棠微微一笑,“那就多谢王爷了!”

等到几人把细节商议完之后,基本已经到了后半夜了。

纪云棠还是回到镇国将军府小睡了一会。

在她看来,只有养足精神,才能有足够的精力,去应付明天的事情。

而谢流筝也回去呼呼大睡了起来。

只有花非雪,躺在床上翻来覆去也睡不着觉。

他起身下床开门,走到院子去散步。

早春的夜晚还带着一丝寒凉,花非雪走着走着,就发现自己到了沈时染的院子外面。

已经到了卯时,对方屋里的蜡烛还亮着。

花非雪本来想着看一会就走,没想到脚步声响起,却被沈时染给叫住了。

“褚翊哥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