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纪箐箐跟太子告辞之后,就坐上了回永宁侯府的马车。

一路上,她嘴里都在不停的骂骂咧咧。

“纪云棠这个贱人,她为什么能拿第一,她凭什么能拿第一,第一名应该是我三哥哥的才对!”

“要不是本小姐替她报名,她有什么资格拿桂冠,她拿了不属于自己的东西,她迟早会遭……”

“报应”这两个字还没有说出来,纪箐箐的头就磕在了马车车沿上,痛的她整张脸都扭曲了起来。

她对着外面的车夫怒道:“你是怎么驾的马车,竟然敢磕本小姐的头,信不信本小姐杀了你!”

纪箐箐的话,并没有得到任何回应。

她掀开车帘一看,竟然发现自己被带到了一处荒郊野岭之地,而前面的马夫早已经不见了踪迹。

天色阴沉,乌云密布,阵阵阴风吹过,刺鼻的气味扑面而来,让人作呕。

偶尔耳边还能听见乌鸦鸣叫的声音,阴森可怖。

“啊!这是什么地方,本小姐怎么会在这儿?”

纪箐箐一转头,就看见了堆积如山的尸骨,鲜红的血液渗透了土壤,周围死气沉沉。

当看清楚这里是乱葬岗之后,纪箐箐吓的魂都快飞了,直接跌坐回了马车里,她尖叫着催促翠柳出去驾马车。

“你、你快出去驾马车,本小姐要离开这儿!”

翠柳也很害怕,她想不通明明是正常回府的路,车夫也是夫人专门安排接送纪箐箐的车夫,她们怎么会被带到了这种地方?

翠柳被纪箐箐的尖叫声刺的耳膜生疼,她不敢忤逆纪箐箐,只好硬着头皮从车厢里钻了出去。

刚一出去,一双惨白尖利的手就朝着翠柳的脖子掐了过来。

“纪小姐,拿命来!”

翠柳头皮都炸了起来,慌乱之下直接滚下了马车,她跪在地上不停磕头。

“鬼大人饶命啊,我不是纪小姐,纪小姐在马车里。”

这句话说完,她明显感觉到眼前惨白的手僵了一下。

翠柳以为自己说的话起了作用,她再接再厉道:“奴婢就只是一个伺候纪二小姐的丫鬟,奴婢什么都不知道啊,也不是奴婢害的你们,冤有头债有主,你们要找就去找她好了!”

马车里的纪箐箐,听到翠柳的话,想杀了她的心都有了!

这个贱人在胡说八道什么?

她自问对翠柳还不错,没想到关键时刻,翠柳竟然敢出卖她?

纪箐箐此刻理智全无,她从马车坐垫下翻出一把防身用的匕首,直接冲了出去。

“本小姐倒要看看,究竟是什么人在装神弄鬼!”

冲出去她还没看清什么,纪箐箐就觉得眼前突然一黑。

当反应过来之后,她才发觉自己被一个麻袋罩着了!

她更加坚信是有人在装神弄鬼。

“你是谁?你知道本小姐是谁吗?你竟然敢绑架我,你信不信本小姐让太子殿下灭你九族!”

骆轻歌扯下头上的面具,冲她翻了个白眼,“灭九族?”

“好啊,你快让太子殿下来灭我的九族,看看到底是你的九族先被灭,还是我的九族先被灭。”

谢流筝用木棍打晕翠柳之后赶了过来,就听到了这么一句话。

他心里简直快要笑疯了!

纪箐箐要让骆景深灭骆轻歌的九族?

她怕是还没有睡醒吧?

好在,骆轻歌和他都吃了变声的药丸,两人的声音都跟之前大有不同,谢流筝也不担心骆轻歌和自己会暴露身份。

现在他们的声音,听着就是两个粗犷的男人。

谢流筝浓眉一挑,突然来了演戏的兴致。

他对着骆轻歌道:“大哥,刚刚那个丫鬟已经全招了,她说永宁侯府的小姐心思歹毒,坏事做尽,她想让你替天行道惩罚她。”

骆轻歌嘴角抽了一下,被这个“大哥”给弄无语了!

她看了谢流筝一眼,对方无辜的看着她。

仿佛在说:你知道的,我不能碰女人,所以打纪箐箐的事,就只有你来代劳了!

骆轻歌深吸了一口气,她后知后觉才反应过来,自己被谢流筝给套路了!

难怪对方会撺掇她合作,一起暴打纪箐箐一顿,敢情他这是找自己当打手来了?

骆轻歌收回视线,一记重拳就砸在了纪箐箐的肚子上。

隔着麻袋,纪箐箐都感觉到了打人者的怨气有多大,她痛的背都弓了起来。

她咬着牙道:“我可是太子妃,你识相的话就快放了我,本宫可以饶你不死。”

谢流筝吊儿郎当的靠在树上,玩味一笑。

“你是太子妃,我大哥还是当今皇上呢,真是吹牛不打草稿。”

又是一脚踹在了纪箐箐的腿上,她痛的大汗淋漓,却强忍着解释。

“我真的是太子妃,你们知道本小姐的身份,就应该知道太子殿下钟意于我。”

“再过两日,他就会让皇上下赐婚圣旨到侯府。”

骆轻歌眸光幽冷,神色平静无波澜。

“哦,那这么说来,你现在还不是太子妃咯?”

纪箐箐心里咯噔了一下,她还没想明白这句话是什么意思,就听见骆轻歌又道:

“既然不是,就没有什么好怕的,我们兄弟二人就喜欢替天行道,声张正义。”

“你也别妄想以后能找到我们,我们根本就不是东辰国的人,只是恰巧路过此处,听闻纪小姐的大名,想要找你谈谈心而已。”

纪箐箐脑中灵光一闪,突然想到了什么,她大叫道:“那你们是不是找错人了,永宁侯府的小姐不止我一个,还有一个叫纪云棠的,她现在是夜王府的王妃,在外面曾得罪了很多的人,她才是那个最恶毒的。”

此话一出,骆轻歌和谢流筝的脸色双双冷了下来,阴云密布。

谢流筝收起了吊儿郎当的样子,浓墨般的凤眸中闪过一抹猩红,很快便无影无踪。

“都这个时候了,你都不忘拉其他人下水,别人可能是假恶毒,而你一定是真恶毒。”

下一秒,密密麻麻的拳头就落在了纪箐箐的身上。

她惨叫出声,“啊!别打了!求求你你放过我吧!”

骆轻歌下手毫不留情,之前她还想着打人不打脸,给纪箐箐留点脸面。

现在她几乎是拳拳都往脸上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