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漫和严屿川结婚后,严屿骄和张晏短暂同居了三个月。
原因还要从两人帮助严屿川求婚说起,为了给沈漫挑选到一只心仪的狗狗,严屿骄借口自己想养狗拉着沈漫一块逛宠物市场。
顺利挑中沈漫喜欢的九九外,严屿骄一时兴起买下了一只纯种的哈士奇。
严屿骄觉得,作为刑警大队近十年来最优秀的女刑警,搞定一只小小哈士奇不在话题,拆家的小土匪肯定能被她这个刑警训练地服服帖帖。
带着小哈回家后,严屿骄才知道什么是事与愿违。
养狗不久,严屿骄就接到一个大案子,工作忙得昏天黑地,回家还要训练精神旺盛的小哈士奇。
某日,一人一狗将刚从医院下班的张晏堵在停车场。
“严屿骄,你又想干什么?!”张晏咽着口水紧张的往后退了退,将衬衫最上边的两口扣子扣上,清冷的眼眸带着警惕。
这是继那晚严屿骄强行想知道“男人喝醉了能不能硬”后,两人第一次见面。
“汪汪汪!”宠随正主,小哈直接朝张晏扑了过去,两只前爪扒拉着男人的西服裤脚,玩的尾巴直晃。
严屿骄看着一脸清冷警惕的男人,嘴巴张了张,一个字没说,突然眼前一黑!
“严屿骄?!”
“屿骄,你醒醒!”
昏迷前,严屿骄听见张晏喊她的名字,喊了两遍,第二遍的语气明显比第一遍温柔。
再次清醒时,严屿骄已经在医院病房,头昏脑涨,胳膊上打着吊针。
小护士见她醒来,离开病房,很快穿着白大褂的张晏走了进来。
“醒了?”
“我在医院?”
张晏看着她点点头,“高烧39度,好在严警官身强体健,脑子和器官都没有烧坏,已经昏睡一天了,用你的手机给你同事发了消息,给你请了三天假。”
严屿骄嗓子干的不行,强撑着坐起来,四处看了看,“我的狗呢?”
张晏气笑了,“人都快没了,还想着狗呢?”
说着话,看着她起皮的唇瓣,张晏拧开了一瓶矿泉水递给她,“你工作强度本来就大,还要养着天天要遛弯的哈士奇,嫌命长?”
严屿骄听不惯他冷冰冰的风凉话,却夺过水喝了两口,一股凉意穿过喉咙,“我养都养了,难不成不管它?怎么说也是一条性命。”
“我在给它寻找合适的领养主人了,但还没找到合适的。”
张晏听到她后半句,清冷的眸色划过一抹暗痕,转而即逝。
严屿骄问:“狗呢?”
张晏走到窗边,看着窗外被风吹动的树梢,声音清冷,“狗在我家,医院不允许宠物进入,你出院前,哈士奇先放我那里吧。”
严屿骄自然没意见,看着窗边男人清瘦儒雅的背影,心跳还是忍不住加速。
自从那晚之后,两人已经很久没见面了。
可惜张晏很忙,两人在病房说了没两句话,张晏就被精神科的护士叫走了。
刑警大队的案子还没结束,严屿骄吊完水,当天下午就出院了。
医生提议让她再住院休息一天,严屿骄不肯,拿了药就回了刑警大队。
张晏难得主动给她发消息,[出院了?]
严屿骄:[嗯,案子没办完,小哈麻烦你先帮我照顾,我太忙了顾不上它。]
上车前,严屿骄看着微信对话框对面,“对方正在输入……”,原定等了一分钟,张晏什么都没发过来,“对方正在输入……”也消失了。
估摸着是误触了,严屿骄收起手机,上了车。
一周后,案子顺利收网。
严屿骄立了功,庆功宴上被领导敬了不少酒。
从饭店出来,严屿骄点开微信和张晏的对话框,在她的强烈要求下,张晏每天会给她一两张小哈的近照。
在她家疯狂拆家的小哈士奇在张晏发过来的照片里,无比的乖巧可爱,甚至学会了握手。
“小哈,握手。”
“汪~”
视频里,小哈乖乖坐在地板上,在男人清冷温柔的命令中,将毛茸茸的小黑爪子放在了张晏骨节修长的手上。
视频只有十秒钟,自动循环播放着,张晏清冷温柔的嗓音也不停地在严屿骄耳边循环,本就在酒精微醺的状态下,严屿骄听到自己砰砰乱撞的心跳声。
凌晨一点,她打车到张晏公寓楼下。
张晏显然是刚睡醒,穿着浅灰色的丝绸睡衣,上衣扣子有几颗松散了,深V领口能看见男人白皙性感的锁骨。
男人打了个哈欠,嗓音低沉沙哑,“你这么晚来接小哈?小哈都睡了……”
话音未落,严屿骄龇着大牙红着脸看着张晏儒雅温润的脸庞,手拽着还带着被窝温度的睡衣衣襟,垫着脚吻了上去。
“严屿骄!”
“撒什么酒疯?”
“靠,我要报警了!”
“砰”门被严屿骄反手关上,一米七的严屿骄借着惯性和力道将一米八二的张晏抵在玄关柜门上,吻着他的唇,“我就是警察。”
“靠!”张晏低骂了声,口腔里弥漫着淡淡的血腥味,“不会接吻就别亲!”
“你会?”严屿骄气道:“有本事你来啊,五十步笑一百步,好像你比我厉害多少一样——唔”
话音刚落,严屿骄嘴巴就被男人反客为主的堵住了。
严屿骄脑袋空白了一秒。
酒精让她意识比平日迟缓,但也给她一种轻飘飘不真实的感觉。
她应该是醉了吧?
张晏怎么可能主动吻她?
等等,张晏吻技这么好,跟谁练习的?
严屿骄心里升腾起一股灼热的占有欲,原本只是想亲亲他,现在只想占有他。
“等一下!”
张晏几乎是被强行扑倒在床上,严屿骄跪坐在他腰腹间,脸颊泛着不自然的潮热,眼中带着一股好胜欲,贴着蹭了蹭,“别说你没感觉!”
“艹!”
张晏仰头吭骂了声,脖子以上甚至脸全部红透了。
向来温润儒雅的张医生,大概也只有在严屿骄面前,才会脏话连篇。
男人一个翻身,将骑在身上的女人压在床上,“严屿骄,你自找的!”
“来呀,不行你在下边,我来——”
“哼!乖乖躺着吧,老子弄死你!”
说话间,男人快速剥落了严屿骄身上的衣服,看到她锁骨上还泛着血色的刀伤,泛着情欲的眸子划过一抹心疼。
“怎么,光说不练假把事?”
挑衅的声音响起,张晏眸中的心疼转瞬即逝,“那就看看,谁是假把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