亲,欢迎光临泡书吧!
错缺断章、加书:站内短信
后台有人,会尽快回复!
  • 主题模式:

  • 字体大小:

    -

    18

    +
  • 恢复默认

顾汐童顿了顿,接着说道:“另外,我再给你开一个方子,你去济民堂将药抓回来,三碗水煎成一碗药,一副药煎三次,正好是一天的量。还有这个药丸,也是一日三次。 ”

“好的!谢谢嫂子。”白承风扶母亲躺下,给母亲掖好被角,“阿娘,你好好睡一觉。”

白母点点头,闭上眼睛睡了 。

白承风领着顾汐童出了房间,厅堂的人齐齐看向他们,白父和白大哥迎上来,殷切地问道:“顾大夫,怎么样了?”

白父已经知道顾汐童就是之前市一医那位神乎其神的神医,对顾汐童无比敬重。

“嫂子给阿娘施了针,服了药, 阿娘现在睡了。嫂子现在要给阿娘开药方,嫂子,这边请。”白承风将顾汐童领到另一间屋子。

顾汐童见屋子摆了一张床,一张桌子,一把椅子,屋里陈设极其简单,忍不住问道:“这是你的房间?”

“是!”

白承风找来纸和笔,顾汐童坐下来开好方子,又叮嘱了些注意事项,才和卓景然一起离开。

白大哥去济民堂抓药,白承风随二人回去搬水,路上,顾汐童给白承风说道:“你阿娘主要是脾肾虚衰症,且拖得太久,才会成现在这番模样,晚上如果病情加重,给我电话。”

白承风 点 头应下,“好的,谢谢嫂子,我记下了。”

第二天出发前,顾汐童让胡化亮开车绕到白家 ,进去为白母又把一次脉,见白母的脉搏比昨晚平稳、有力很多,心里松一口气,

说道:“已经缓过来了,婶子的身子太弱,按我昨晚叮嘱地做。伺候病人,要耐心些。”

知道顾汐童出差前还来看白母, 白家人感动不已,对顾汐童千恩万谢。

从白家出来,一行人去了机场。

胡化亮把两个行李箱托运后,将几人送进头等舱安检处,才转身离开。

大洋彼岸的谢家,古龙菲和古相娟回到春华苑,管家就派六个得力的妇人守在院门口。

古龙菲第三次走到院门口,被守在院门外的下人拦住,“表小姐,你好好在院里照顾 娟姨娘,不要为难小的几个。”

古龙菲柳眉倒竖,俏脸涨得通红,怒不可遏地吼道:“你们这群不知好歹的东西,赶紧放开本小姐!

大爷的药还在我这儿,我得赶紧给他送去,要是耽误了大爷服药,看你们谁能担待得起这个责任!”

她一边说着,一边用力挣扎着,想要挣脱束缚,冲出门外。

一个面容刻板的仆妇走上前来,不卑不亢地开口说道:“表小姐息怒,您把大爷的药交给我,我去替您把药送到大爷那里去。”

古龙菲闻言,猛地转过头来,恶狠狠地瞪向那个仆妇,眼中仿佛要喷出火来一般,厉声道:“你算个什么东西?也敢妄想代替本小姐去伺候大爷!你不过就是这府里的一个佣人而已,有什么资格踏入大爷的房间一步!”

话音未落,古龙菲便不管不顾地向前冲去,试图强行闯出院子。

几个下人早有防备,她们迅速移动脚步,相互配合默契,转眼间便组成了一道人墙,挡住了古龙菲的去路。

古龙菲被这道人墙硬生生地逼退回来,心中愈发恼怒,但又无可奈何。

“表小姐,实在抱歉,没有老太爷的命令,小的真的不能放您出去,请您不要为难我们这些当下人的。”那名下人一脸为难地开口说道,语气里充满了无奈和惶恐。

古相娟静静地站在门口,目光扫过眼前的下人,淡淡地说道:“菲菲,罢了,回去吧。”

古龙菲转过身来,满脸焦虑地看着她,急切地说道:“可是,姑姑,大爷他病情危急,需要用药。”

古相娟轻轻地冷哼了一声,嘴角扬起一抹嘲讽的笑容。“谢家男人,都是薄情寡义之辈,哪怕你全心全意地对待他们,又能怎样呢?

你看看我,当年对老太爷可谓是一见钟情,从此,便死心塌地地陪伴在他身旁。

这一陪,就是几十年。我爱了他那么久,还为他生育了子女……可到最后,他又是怎么对待我的?

谢云博犯病又如何?没有药,他又死不了,顶多就是多受点痛而已。就让他好好尝尝痛的滋味,兴许这样,他能真正明白你的一片真心和好意。”

说着,古相娟的眼神变得愈发冰冷起来。

古龙菲知道姑姑说的是实情,垂头丧气地往回走。

古相娟顿了顿,等古龙菲靠近些,压低声音道 :“菲菲,咱们现在的处境很艰难,你的脑子不要只想着儿女情长。”

古龙菲茫然地看着古相娟,她没有明白姑姑的意思。

古相娟看着侄女迷茫的眼神,耐着性子解释道:“古家现在处在危难之中,指着咱们从谢氏弄到项目解困。

咱俩现在被禁在这方小院里,不光帮不上忙,还自身难保……进屋吧,咱们姑侄好好谋划一番,看看接下来该怎么做才好。”

古龙菲点点头,跟着 古相娟进了屋。

谢云琛见父亲将古相娟和古龙菲禁足了,心下狂喜,回到清风院后,拉着儿子在书房里密谈近两小时。

谢云均不在m国,古相娟,古龙菲被禁足,他们要趁机拿下四房的资源。最好是将港城古家的产业悉数拿下。

而主院的谢衡,拿着手里的资料,看着文件上那张与儿子如出一辙的脸愣愣出神,

不知坐了多久,谢衡伸手拿起电话,拨了一串熟悉的号码出去。

谢云博斜靠在沙发上,剧烈的疼痛让他蜷缩着身子,额头上的汗已经将头发浸湿。

透过窗户,谢云博看着夜空里的上弦月,从他所在的位置看过去,月亮到升到第二格窗户时,身上的痛意就能减缓不少。

现在,月亮已经在第一格窗户和第二格窗户之间,他只要再忍忍,就能挺过去。

屋里的电话铃声响了好几遍,谢云博都没有去接,电话铃声再次响起,谢云博忍着身体的阵阵痛意,伸手接下电话。

电话那头传来徐虎的声音,“哥,我到N市了,能来见您吗?我有重要的事要当面对您说。哥,您在听吗。哥,你是不是病又犯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