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姜:“诶,妹,你说存不存在真正的造物主呢?不是那种神话传说里的造物主、创世神,而是真正的创造我们蓝色海洋星或者说日晷星系,甚至是整个大宇宙的造物主。”
赵诗颜:“我不知道,你怎么会这么想?”
司姜:“我有一种感觉,一切没有人为因素的东西,应该都是无限的、非规律的、不循环的,就像π(音:pai,圆周率,无限不循环的数),但是我们生活中遇到的一切,甚至我们认知的一切,除了π,几乎都是可以用数学的形式表达出规律的。”
赵诗颜:“我不知道存不存在造物主,照现在的科学来说是不存在的,不过你说得很对的一点就是这个世界确实好像所有的东西都是有规律的。”
司姜:“嗯,没错,而且你多想一层看看,我们人类所有创造、制造出来的东西,比如文字、语言、机器、AI等等,运行起来的时候全部都有既定的规律,那么有没有可能这个世界也是同一个道理的呢?有没有可能这个世界也是别人创造出来的一种有规律的东西呢?”
赵诗颜:“咦?我从来没有这么想过哦。”
司姜:“你深一点,再深一点想想,这个规律是不是有可能是由人创造的呢?那么,是谁创造了宇宙间的规律呢?我们人类肯定不是创造者,我们顶多算是规律的发现者。这么一想,是不是有可能存在真的造物主?或者说是创造世界的智慧生物?”
赵诗颜:“道理上是这样没有错,但是这和修炼有什么关系?”
司姜:“怎么会没有关系?如果你能想通,造物主是根据什么、利用什么创造的这些东西,那岂不是直接就可以操控大道了,因为从前面这几句话解释,简单来水,规律就是大道,你都能创造规律了,是不是就能操控大道了?”
赵诗颜:“怎么听起来这么别扭和费劲?”
司姜:“不费劲,你就理解为大道就是规律,就是原点就好了,跟你刚才说的意思是一样的,你在想想就想通了。”
赵诗颜:“好吧,那后面那一句“吾不知其名,强名曰道。”这一句很好理解,所谓的道,其实只是人为其命名的一种称呼而已。”
赵诗颜:“再后一句“夫道者:有清有浊,有动有静;天清地浊,天动地静;男清女浊,男动女静;降本流末,而生万物。清者,浊之源,动者,静之基;人能常清静,天地悉皆归。”这一句应该是放在一起理解的吧?”
司姜:“我觉得也是应该证据放在一起理解,主要还是在解释,“道”是什么东西,不过可能是受限于这本书的创造者的认知,只能把能想象到的最大、最宏伟、最宽广、包容性最强的天地来做比喻,不过这全部都是说明了两个东西,第一是“相对”,第二是“循环”,第三“人要静”,可以是清静,也可以是宁静、安静。”
赵诗颜:“你怎么看出的“循环”?”
司姜:“就是那句“清者,浊之源,动者,静之基。”很明显就是在表达循环。”
赵诗颜:“好吧,你说的对。那下一句...”
...
俩人在八岐大蛇的背上不断地交流各自的看法,有时候能达成共识,有时候会存在分歧,不过大多数都只是细微上的分歧,只是聊着聊着,两个人的声音越来越小,八岐大蛇回到帝都上空的时候,两个人都闭上眼睛进入了另一种状态。
阿尔法刚要伸手推醒司姜和赵诗颜,却被八岐大蛇阻止了,他正要开口问的时候,八岐大蛇却是让他收了声,他只能小声地问道:“怎么了?”
八岐大蛇轻声回答:“别打扰他们,他们应该是有一些感悟,进入了顿悟状态了,或许醒来就会有意想不到的收获呢。”
阿尔法:“好吧,那你在这里,就不要下去了,下面太吵了,我去找吃的,你要吃啥?我给你带。”
八岐大蛇:“不用了,你带了你也上不来不是?等他们醒来我再去吃吧。”
阿尔法:“好,那我走了。”
八岐大蛇:“等等,你把他们的手机信号屏蔽掉,免得被打扰了。”
阿尔法:“好,这小意思。”
阿尔法屏蔽了八岐大蛇身边方圆百米的所有信号,确保他们的手机不会响,而司姜的脑海中此时就像混沌初开,演绎着这个宇宙的由来,原本只是一个密度极高的黑色小球,表面黑白相间,而里面一片漆黑。
突然之间,黑色小球从高处摔下,摔在了像是石板一样的地方,瞬间碎成了千万片,而诡异的是只有它摔下去的地方是硬邦邦的,周围全部是厚厚的灰尘。
黑球碎成了无数的碎片,碎片飞溅散落在了厚厚的灰尘里,溅起了无数的灰尘,灰尘飞起来之后并没有下落,而的各自围绕着离自己最近的黑球碎片。
黑球碎片落在灰尘里之后并没有静止,而是以曲线不断地下落,只是有的落的快,有的落的慢,有的斜着落下,有的径直落下,甚至还有的拐着弯落下。
慢慢的,落得快的竟然以最初的落点为圆心,从另一边又绕回到了最开始下落的地方,然后接着往下落,就像是永动机一样,不停歇。
随着黑球碎片不断的以落下的方式围绕着最初撞碎的地方为圆心转圈,每一个碎片周围裹上的灰尘越来越厚,越来越厚。
灰尘越来越厚的同时,每一个碎片的体积也越来越大,越来越大,司姜的意识仿佛就是一个巨人,静静地看着面前无数的黑球碎片逐渐变大,从一个小碎片变成了宇宙间的无数星球。
有的星球看上去静止不动,有的星球看上去在高速移动,有的星球在龟速移动,但每一个星球移动的圆心都是最初撞碎黑球的圆心,只是这圆心越来越小,越来越看不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