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来接我吧,我在悦来公园呢!”冯剑说道。
想不出来,就不想了吧,冯剑对自己说。
上官看着坐下副驾驶位置的冯剑,“怎么不高兴啊,昨晚不是很快活的吗,代表中国战胜了美国,哈哈。”
“没什么,就是中午被召到千羽家,挨了一阵训斥,呵呵。”冯剑也没有什么可以隐瞒的。
“你偷了人家的小公主,还不让人家急啊,哈哈。”上官的耳坠一摇一摇的,“自信心被打击了吧?谁让你老是那样‘象扮猪’啊。”
“树欲静而风不止啊,我只是想安安静静的活着呢,唉……”冯剑有些无奈。
“那你还敢去我家?不怕上官黑老大把你撕了?”上官扭头看着冯剑,一脸的同情。
“虱子多了不怕咬,让暴风雨来得更猛烈些吧!”冯剑冲她挥了挥手。
“哈哈,我希望你能保持这份斗志!”上官笑了笑。
“我该带点礼物啊,不能空手,白吃吧?”冯剑问道。
“不用你操心了,我都放在后备箱了。”上官得意地扬扬头。
到了上官明昌的别墅,上官停下车,没有着急下去,而是拉过冯剑的头,把自己的头也顶过去,脑门对着脑门:“哥,没什么好担心的,黑老大就是想让你赔他喝酒呢。”
上官难得的温柔了一次,安慰冯剑。
冯剑一副雄赳赳的样子,笑笑:“知道了,走。”
上官的别墅四周是院子,客厅很大。
看到冯剑提着两瓶茅台进来,上官明昌笑着站起来:“小冯,你可来了,陪我喝几杯,就等你了。”
“伯父过年好!”冯剑恭恭敬敬的鞠躬,礼多人不怪吧。
厨房里走出来一位胖胖的中年妇人,冯剑猜测应该是溱溱的母亲。
看来这对老夫老妻是在一起过得年。
“伯母过年好,来给您添麻烦了。”冯剑又拜年,从兜里送上一个首饰盒,“一点意思,请您收下。”
卜庆梅在围裙上擦擦手,打开盒子,是一个绿得透亮的玉手镯,中年妇人眉开眼笑:“这个好,我喜欢,哈哈。”
“客气啥,来,坐下。茅台酒不错,红酒没意思,哈哈。”上官明昌也入座。
“远志呢?我说好要来看他的。”冯剑问一旁的溱溱。
“他啊,初四就被导师叫回去了,说是实验室有项实验需要数据的。”
四人落座,冯剑打开了酒。上官溱溱抢过来一一给斟满。
冯剑刚要站起来敬老人家酒,上官明昌按按手:“小冯,说不用客气了,你咋这么书生义气?坐着喝。来新年的酒,一起干了!”冯剑很享受这种信任和宽松,一饮而尽。
“溱溱没有少欺负你吧?”妇人笑着问。
“妈,我就那样霸王吗?”溱溱笑着看了一眼冯剑,问她妈妈。
“溱溱很开朗,很大度呢。”冯剑笑着回答。
“我这个女儿啊,都让我们给惯坏了,没少给我惹事啊,幸好有你这个老师,她的公司办得有声有色的。来为这,我也要和你再来一杯,哈哈。”老头兴致很高。
“那都是溱溱自己的能力,我就一个文弱教书匠,除了教学生啥也不懂呢。”冯剑说。
“小冯啊,要是没有遇到你,远志这小子还不知道让我们多操心呢。”老头高兴地说,说完又有些胆怯的看看妇人,收住了这个话题。
“我们还要把模特大赛搞好,签约几个形象大使呢。”溱溱也转移话题。
“这个点子高,也是冯剑的想的吧?”
“伯父,你太高看我了,是大家的集思广益,哈。”冯剑还是站起来敬了老人三杯酒,礼数是不能落下的。
“小冯啊,到现在你还没有成家吧?”上官明昌又问道。
“我啊,习惯一个人了,我不会哄女人,这不离婚都两年了,也习惯了,呵呵。”冯剑讪讪的说,老脸有些发红。
“阴阳调好,万物生长啊,哪能老是单着呢,人啊,是越老越需要陪伴啊。”老头有些感慨,“我看我家丫头还是很在意你的,她咋咋呼呼的样,虎得很,那个人敢要啊,要不,你把她领走得了,哈哈。”
冯剑吓得立马站起身:“伯父,你这可吓死我了。溱溱那可是女中凤凰,我哪有那个资格……”
“你们说啥呢!我的事,轮得上你俩安排?真是,嫁不出去,还有我那些姐妹呢。罚你俩一人一杯酒。”上官溱溱不干了,站起来走到老头那边,为他端起来酒。
老头笑着喝了酒:“这还不霸道?”
冯剑没等溱溱过来,就把杯中的酒给喝干了。
“女大不中留啊,小冯就帮衬些给介绍个吧。”卜庆梅也笑着说。
四个人主要是上官明昌和冯剑喝酒,冯剑也不敢藏着掖着,就陪着老头喝酒,喝完两瓶茅台,老头还要喝,冯剑看到上官溱溱给他使眼色,只好投降:“伯父,我酒量有限,以后我还来。”
老太太也说:“你多大年纪了还拼酒,小冯也不是外人,今天就喝到这里吧,昂?”
“真是的,小冯啊,走,看看我的几件藏品吧,哈哈,听说你也懂点。”老头有点飘。
在上官明昌的收藏室里,窗明几净,一尘不染,室内中间是一条大长几,两个官帽圈椅,倒有些明朝的意蕴,看不出一个老江湖的老人还有这般雅兴。
冯剑看到了博古架上各种“古玩玉器”:青铜器、瓷器、玉石。大瓷缸里还插着些书画。
老头一手握一把小茶壶喝着茶,一边领着冯剑转着看,不时说说来历,偶尔问问冯剑的看法,冯剑只是懂点皮毛,也不敢多说,只是说看着舒服,引得老头哈哈大笑。
冯剑在博古架下面一格看到了一块黄色石头,好像刷了一层黄漆似的,又有点像五花肉。
冯剑蹲下身子看看,“伯父,这块石头啥来历啊?”又捧起来看了看,“我感觉做印章不错。”
“这块啊,下面的一个小弟不知从哪里顺的手,孝敬过来了,我看除了沉,没什么光泽,又不好拒绝,就扔下面了,你喜欢?”老头倒是很慷慨,“你拿去好了。”
“我……怎么夺人所爱呢……”冯剑有些不好意思。
“我的宝贝女儿你都快夺走了,这石头算什么啊。”老头盯着冯剑。
“伯父,您又开玩笑了。那改天我把一个青铜尊孝敬您吧?”冯剑还是被他看得心一抖。
“哈哈哈,也行!”老狐狸笑了,“我听说你别墅里可是住着好几个女孩子啊。”
“我只是房东,收她们租金的……”冯剑解释。
“你不用狡辩,我只是提醒你啊,注意你的腰,哈哈哈……”
“伯父,你真会开玩笑,我几斤几两您还不清楚?”
“唉,溱溱喜欢,我又有什么法子呢,不过你得‘夹着尾巴行事’啊。”老头又露出慈祥的一面。
“谢谢伯父教导,那我拿着了?”冯剑还是有些局促。
老头挥挥手:“拿走吧,肥水不流外人田啊。”
当星空成为你的向往,搭建百尺高楼又何妨呢?
上官溱溱开车送冯剑回去,见冯剑脚步有点踉跄,还抱着那块石头,就笑着说:“这么财迷啊!”
“快走,快走……”冯剑小声的说,似乎怕老头反悔。
老头见他们走远了,才笑着对卜庆梅说:“这小子有头脑,溱溱眼力不错!哈哈。”
冯剑抱着石头坐在车里有点迷糊,路上上官好像把车停了一下。
等冯剑被叫醒的时候,冯剑发现他们来的地方不是陶然别墅,也不是海天大酒店,也不是他的蜗居,而是那闲置的房子的小区。
“怎么到这里了?”冯剑问。
“上去就知道了。”上官搀扶着他,“这块石头是不是先扔在车上啊?”
“那可不行……”冯剑笑着说。
两人到了屋里,虽然长时间没有住人,薛姨却是每周都来打扫一遍的。
冯剑先放好石头,然后就去了浴室,一路的折腾,屋里又很暖,又引起了胃里一阵翻腾,又吐了一通,才舒服了许多,然后舒舒服服的洗了一个热水澡,穿上上官拿来睡衣,冯剑坐在沙发上,喝着上官沏好的茶。
满满的都是上官的温柔。
上官也去沐浴去了。
冯剑不知不觉歪在沙发上睡着了,不知多长时间,他翻个身,却感觉自己枕在柔软而温暖的地方,他睁开眼,才知道是枕在了上官的大腿上。
“醒了,你的酒量真是不行啊,还是受了委屈心情不好啊?”上官声音难得的柔情。
“谢谢你,上官,是有些疲惫……”冯剑坐起来。
上官眼波流动,有些哀怨的把冯剑抱在怀里。
那女孩子特有的清香,还有上官独有的娇兰香气让冯剑沉迷,他像一个跋涉长久的浪子,终于找到了一个栖身的地方。
上官感到了他微微颤抖了一下,“不要说话……”上官在冯剑耳边喃喃的说。
冯剑感到痒痒,转过头,却看到上官迷离的双眸,一刹那,他如同看到了清泉,不由自主的轻轻吻了上官一下,上官一愣,然后就双手抱着冯剑的头,把自己温润的唇紧紧的印在了冯剑的唇上。
冯剑感到世界静止了,只有自己的心跳声,他用舌头小心的翘开上官的贝齿,上官惊讶的放它进来,感觉冯剑的舌头在那里纠缠自己的香舌,上官的世界沦陷了……
两个人都酒醉一般沉迷其中,不知什么时候,彼此把手都放到了对方的睡衣中。
冯剑的手触摸到了那丰满,上官浑身一颤,两人都一下子停止了举动。
冯剑想爬起来,上官脸一红,一把拉住了他,双眼都是水雾:“我爸都要把我丢给你了,你咋没有那个贼胆啊?”
“我还是怕辜负了你们……”冯剑在挣扎。
“如果那样,我就和她们阉了你……嗤嗤……”
冯剑忽然一股斗志顿生,从沙发上起来,俯下身,一把抱起了上官:“看你还敢不敢挑衅我!”
上官一米七七的身高,却非常轻盈。冯剑感到她臀部的浑圆饱满,从睡衣下露出的长腿一片雪白,冯剑气吁吁的抱着她走向了卧房。
虽然没有开灯,但冯剑依然感觉到玉体横陈的震撼,上官的身材真好,凸凹分明。
“看啥看,还不上来?”上官咬着牙轻轻的问。
肌肤相近,温润如玉,冯剑热血沸腾,上官浑身发烫无力,如同一条荡漾在湖水上的船,不知驶向何方……
耳边蜜语诱人怜,手抚唇亲爱意绵。(略去若干字)
冯剑想到了上官的关切满是温柔,想到了中午的屈辱,满是激越,惹得上官呼吸急促:“……等等,拿杜蕾斯……”
“这屋哪有?”
“来的路上……买的……”上官一阵嘤咛。
冯剑跳下床来出去,又回来,羞得上官不敢看他……两人又粘在了一起。
“你咋不去酒店?”
“那里人多眼杂的……”冯剑更加的爱怜……
叮铃铃……上官的手机响了。
“谁啊,不是你老爸查岗吧?”冯剑问。
“嘘,是千羽。”两人停止了动作,上官清了清嗓子:“喂,千羽啊,有事?”
“上官姐,你知道冯剑在哪里吗?我去了别墅,去了酒店,去了……我很担心他……欧阳说你可能知道……”
上官看看冯剑,冯剑点点头。
“我们在春晖小区呢……他没事……你想过来就来吧……”上官挂了电话,笑着说,“一会你的千羽就来了,我们是不是收拾一下?”
“先等我一会儿……”冯剑不知什么心理,伏在上官的身上一阵激越,上官想大声呐喊,却不敢喊出来,只好咬着被子嘤嘤的叫着……
冯剑终于停了下来,起身吻了吻上官,就要起身,“官人,go again!”上官嗤嗤地笑着说。
“你应该先把床单收拾好吧?”冯剑指指床上的斑驳。
“啊!”上官明白过来,立马起身,又“哎吆”一声感到疼痛,“都是你这个流氓!”
两个人手忙脚乱跑去浴室,冲洗了一通,然后开打,把卧房收拾了一下,上官很仔细的收起来斑斑血渍的床单。
又打开窗户透透房间里的荷尔蒙气息,还不放心,就翻出清洗剂喷了几下。
“怎么有偷情的感觉呢?这可是老娘的第一次啊!冯剑你个混蛋!”上官自言自语后又要爆发。